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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你到底在哪里失落的?你到底跟从谁?

你到底在哪里失落的?你到底跟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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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哪里失落的?你到底跟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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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杨牧谷
播音 | 豫东
你在哪里失落的,你跟从谁?
来自ijingjie
00:002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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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教会热闹,耶稣在外叩门。我们喜欢说得漂亮、做得排场,当环境艰难,无法通过事工掩盖内心贫乏,迷恋语言的你我被要求活出来,我们就慌了。我们到底跟从哪位主?竟然如此侥幸,面皮没有风霜,手背没有钉痕?不求一生蓝图,不求全程照亮,但求每天忠于祂。

简介:杨牧谷(1945-2002), 英国剑桥大学哲学博士、牧师、神学家,1992年身患癌症后事主更勤,写下百余本著作,被称为“上帝为教会预备的先知型牧者”。

《启示录》写于公元一世纪末,正值罗马帝国豆米田当政时期,他被历史学家称为“冷血杀手”,全力推行凯撒崇拜。加上地方官员为讨朝廷欢心,同时借机对付异已、巩固势力,各地的教会落在严重的逼迫中。在这个几乎全无胜利可能的时代,《启示录》却由头到尾充满着胜利与荣耀的希望。这些人是热衷制造神话的宗教狂吗?

其实,现代社会的神话才真是多!每天媒体都不断告诉我们,维护某种社会秩序,人们才会平安;建立某种制度,国家才有前途;拥有某种商品,人才快乐;改变某种态度,人就可以突破自我、获得成功。这些应许能否叫人更真实地面对世界,更具创意地面对自己的将来,更富同情心地面对比我们不幸的人?还是只能用来满足人的贪欲、英雄主义和自我中心?它们是在神化现今的制度?或者彻底否定这个世界、逃避社会责任?

平常日子,人在教会越久就越难体会耶稣才是教会的主,他以为某某长执、某某牧师才是教会的主。而在试炼的时候,人又很容易以为地上的权势拥有让教会或生或死的权力。但《启示录》禁止我们采取失败主义来生活,哪怕众人已经向凯撒屈膝,斗兽场饥饿的狮子正在吼叫,罗马士兵的刀剑已经出鞘,我们需要重新学习认识“金灯台的奥秘”:拥有教会的不是某个人或势力,而是行走在金灯台中间、手拿七星的主耶稣。



摆脱对语言的迷恋


当环境艰难,人自然希望多得安慰鼓励。因此试炼临到,人常常很有听道和传道的热情。但所谓试炼,很少是试验我们有没有听道和传道的热切,而是试验我们是不是对所信的道认真,即使利益和生命受损仍然认真。这种认真不能藉听道或点赞来表达,它对华人信徒的挑战是,放下对高言大智的迷恋,而要躬身力行。

约翰一开始就说,“念这书上预言的和那些听见又遵守其中所记载的,都是有福的”(启一3)。仿佛预见到《启示录》可能会被后人当作满足好奇心、猜测未来事情的谈资,约翰指出预言不仅是说说听听,它带着强烈的今世指向和行为要求。

对语言和概念的执着是中国人的民族性,我们相信文字与实体总有某种形而上的关联。加上基督教自改教运动以来越来越趋向唯理的传统,早期教会透过崇拜、赞美、祷告,及圣礼所经历的奥秘,慢慢被讲道与听道取代,我们对文字和语言的重视已经到了不合理的地步。

随着越多有文化的知识群体、城市中产进入教会,语言对中产信徒具有某种想当然的救赎功能,甚至到了一个地步,它已代替了身体力行的紧迫性和服从的必须性,我们以为只要聆听、了解、辩证,然后认可,就完成了启示对人的要求。其他事,只须支持别人去做便够了,例如宣教,我们奉献金钱即可,很少考虑自己作宣教士的可能。

这类背景的信徒和传道人所受的专业训练使他习惯以逻辑和理性角度来认识人和神。一套正统的属灵的宗教语言就变成了他们的救赎器具——初信主的人若能用适当的言语来描述他的属灵经验,就比较容易被接纳为重生得救的人;他若没有适当的语言,就去参加慕道班补课,慕道班很多时候成了学习使用属灵话语的场合。

说出一个正确的词语,就等于进入那个领域,尽了那个责任,达到了那个生命状态。教会亦常怀疑不用传统属灵话语的人是否真正得救,我们不时看见有人否定一篇文章的理由是,“全篇没一处提及十字架、罪、赦免”。没提及就等于没有,在他心目中,救赎是凭借语言完成的。

知识群体和中产信徒最难正视的是雅各的劝告,“只是你们要行道,不要单单听道,自己欺哄自己”(雅一22)。他们的学历和生活水平是穷其半生努力达到的,舒适、安全,温馨而有尊严感。要真正实行圣经的教导,很多时候就会搅扰这个小天地,挑战其生活形态,这是不能忍受的。

约翰的光景绝不比任何当代受压迫的信徒轻松,他的前景也不比任何人更明朗。基督或凯撒不再是理性辩论的题目,而是生与死的选择;信仰不再是一个命题,而变成一个极度尖锐的现实。环境不允许我们再用语言代替实体,以第二层次的责任代替第一层次的顺服。危难的日子正是我们兑现属灵言语的契机,不以语言为救赎媒介、躬身力行的信徒有福了。



有了爱,再苦也容易捱过


风调雨顺的时候,马马虎虎地作基督徒,甚至同时事奉两个主,既是可能的又是普遍的。当环境紧迫时就完全不同了。你马马虎虎,时代不容许你,你自己也会觉得没意思。为什么要作挂名的基督徒呢?想想看,假如你只是挂名的王太太,与王先生没有真实的夫妻关系,那是多痛苦的事!作挂名的富翁又如何?作挂名的什么,都是痛苦的。

以弗所教会的信徒们患上了一种很普遍的属灵病征,就是以工作代替爱神,以护卫真道代替爱人。这就是“以弗所症候群”。他们的问题不在没有事奉,或外面的工作不够多,而是里面的工作不够好。基督教常犯的毛病、就是以更多的外在服事来掩盖里面的问题,遇上有人指出不妥当的地方,就爱用许多理论来辩驳,把真相混淆,把真理掩盖起来。

耶稣对以弗所教会的忠告,乃是不要自辩,只需反省,思想是在什么地方坠落的,立刻悔改,立刻去行。从实际层面来说,无论教会怎样努力,也许都无法改变教外的大气候,但教会若肯切实爱神爱人,就能见证神、造就人。有了爱,更困难的时刻也容易捱过。爱的见证所发挥的力量,不容低估。

人内心越空虚难耐,就越喜欢用密密的工作和应酬来掩盖空虚与寂寥,个人如是,教会亦如是。惯于以事工来给予自己身份感的人,以忙碌来代替价值,假如环境变化,没有条件开展外面的事工,那时我们怎样确定自己仍是耶稣的门徒呢?

华人信徒喜欢看圣徒传记,圣徒的遭遇越惨,我们就越喜欢,越得激励。但我们很少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也要这条十字架的路?害怕、退缩,都是自然的,我们却不能让自然的反应为我们作抉择。在害怕与退缩的时候,要听主的话: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让我们尝试一起走吧。主对我们一切的主权,在逆境的时候显得最为真实宝贵,而不是在平顺安乐的日子随便说说来点缀的。

当我们为神受苦,很多时候就觉得更有理由求主拯救,心中想着的尽是旧约里神拯救的应许。如果事情没有如愿,就容易灰心放弃。耶稣给士每拿教会的信中,我们看到祂只是警告前面有更大的试炼,却没有半点意思要减少试炼。对于受苦中的信徒,祂给出的回答是:“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启二10)。

有的领袖习惯扮演弥赛亚强人。我们若坚持只有消耗许多人力和物力的大场面,才是教会唯一有效的事工,当条件不许可的时候,弥赛亚强人的角色找不到舞台了。跟随这种领袖的信徒都相信若不改变社会建制,一切受苦和不公义的问题都无法解决,因此推动权力架构调整,才是改变社会最有效的途径。但这不是信仰群体唯一可以有的反应,我们可以不把当权者作为殚精竭虑的对象,转而用心服事那些缺少支持、无处可逃的人。

这正是耶稣受苦仆人的角色。士每拿教会明白什么是“受苦的仆人”,在艰难时势里,教会也没有更有效的角色了。难道我们只能在安稳的瓶子里作盐,不能在淡而无味、绝望之境作盐吗?



你是在哪里妥协放松的?


近代基督徒有一种风气好奇怪,就是害怕自己太像基督徒,理由是怕让那些不信的人不敢接近他。像一个不信的人就会吸引不信的人吗?叫不信的人由好奇而至相信的,不是一篇道理,而是生命气质的流露。人们常爱引用保罗的话,“向什么样的人,就作什么样的人”,却忘记保罗说这句话的目的是“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而不是出于人天然的掩护本能。因此保罗同样写道:“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

在这个时代,不同流合污,为主的名持守真道,我们就不能冀望讨好所有人。若是为了真理的缘故与人冲突,就求神叫我们坚持到底。时代愈紧迫,人愈容易乱了阵脚,事事只顾眼前的得失。我们若只争朝夕,乱世的朝夕是今天成王明天败寇,很容易叫人失望。此时人人都争取他的发言权,都说他是为了公义。基督徒要学习冷静地听,分辨什么是群众的叫嚣,什么是基督的要求,群众会把真理钉在十字架上。作领袖的,不要只一味讨好群众,作信徒的也不要仅仅跟着大队走。

要具历史感地活在此时此地,就是要求自己每日每事均能在基督的台前交账;就是看见一点点亮光,就倚靠祂走下去;不求一生的蓝图,不求全程的照亮,只求祂使我们永远忠于祂,忠于每一日,忠于每一个机会。与其到时结结巴巴不知怎样向基督解释,不如今天就像活在审判台前,这就是我说的历史感。

信徒在神的手中,就像弓箭在弓箭手的手中一样。弓箭在弓箭袋只是处于预备的状态,时候到了,弓箭手就把箭扣在弦上,弓拉得涨满,瞄准目标,就好像神以我们瞄准祂的目标一样。我们知道目标吗?大多数时候是不知道的,但祂仍然拉,叫我们受不了,我们挣扎呼求,祂好像不理不睬。直等时候到了,祂就射我们出去。在风和日丽、目标准确的时候,哪里需要信心和忍耐呢?前景不明、生活困苦之际,像推雅推喇的信徒那样,才需要信心。

教会里面出现错误思想,是古今皆然的事实,教会容让它坐大,却有无可推诿的责任。我们的问题不是有人利用自由传讲不合真理的事情,如果剥夺这种自由,更大的罪恶就会冒出头;我们的问题是太少人使用他的自由勇敢站出来为主耶稣表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容让巴兰的教训、尼哥拉一党人和耶洗别在教会通行无阻了。

撒狄教会面对的危机是:这个在人面前有好名声的教会,其实名存实亡,在主面前没有一样是完全的,竟然不自知。然而“在撒狄你还有几名是未曾污秽自己衣服的,他们要穿白衣与我同行,因为他们是配得过的。”(启3:4)配得,不是说他们做了什么可以赚取救恩,而是指持守信仰以致受排挤、吃苦头的信徒,主认为他们是配得过与主同行的。

配得过的生命,就是活在神前、讨神喜悦的生命,而不是活在人前。不要说你不知道分辨什么是神的意思、什么是人的意思;不要用另一问题来逃避真正的问题。你自己清楚,你在什么地方一定要用别人的意见和利弊的衡量来跟内心的声音比较、用怀疑的声音和辩论的态度扰乱自己的心。

有一则笑话,乍听荒唐,想深一层却道尽教会以至个人堕落的血泪——一个美国富商去见教宗。他们在花园边走边谈,后面跟着红衣主教。红衣主教只听见富商说:“一百万怎样?”教宗摇头说:“不行。”“那么五百万吧!”富商语带希望。“还是不成。”教宗固执地说。红衣主教开始皱起眉头。“最后一口价,一千万可以了吧!”富商显得焦急了。教宗仍然坚定地回答:“实在是不行啊!”富商满脸失望,忧忧愁愁地离去了。

这时红衣主教走上前去:“你为什么这样固执呢?一千万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可以救济多少穷人啊……他到底要求你做什么?”教宗静静地回答:“他要我以后在群众面前祈祷的时候,最后要说:奉可口可乐的名祈祷,阿门。”

你听过教会、机构为了筹措经费,而向其他人做出降格的事吗?基督教圈子里的现象,很多时候比这个笑话更荒唐。总有人以为教会就是他的,他想怎样搞就怎样搞。什么时候我们以人的理想代替基督的理想,以世俗的标准代替圣经的标准,教会、机构就必然落到名存实亡的境地。什么时候我们能警觉到我们是存于基督手中,祂是那位遍察精微又有丰盛恩典的,我们感受到祂恩典的严厉立刻回转,就重新活过来了。

要自己回想,你在哪里出了纰漏,你在哪里妥协放松,这些是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你回想又知道了,就要老老实实去悔改,回归的路就是这样走出第一步的。



听,祂正在门外叩门


活在这个世代的一个残酷现实是:有原则的人难免吃苦。《启示录》叫人最吃惊的异象之一,就是得宝座的竟是被杀的羔羊。有一天当信徒显现在羔羊的宝座前为一生交账,那位被杀的羔羊也会吃惊,怎么我们可以皮光肉滑地度过一生?我们到底是跟从哪一位主?竟然可以如此“侥幸”?怎么面皮没有风霜,手背没有钉痕?

这不是说,我们基督徒都要自己去“找死”,而是要有置于死地而后生的生命、一种不再害怕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生命、被复活大能覆庇的生命,叫教会能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建立起来,并且改变社会。

老底嘉教会的罪不是冷漠、属灵热度不足,或对基督冷淡。从他们自夸说“一样都不缺”,可见这个教会在人看来应该是蛮不错的,不大可能在宗教上全无作为。就像老底嘉的问题不是没有水,而是地下水流到此地后水温下降,既无法被当作具有疗效的温泉,又因为冷却不够、杂质太多而无法饮用,他们的宗教活动也已毫无用处。人们在教会里闹哄哄的,耶稣却在门外叩门。老底嘉教会的属灵功能已经患上了严重的“萎缩症”。

面对剧烈改变的社会,人们可以期待教会能对他们有些什么益处呢?教会面对社会上无助无告的人,应有一份油然而生、不能自己的激情,就像耶稣看见人如同羊没有牧人,就怜悯他们一样。我们一定要学会问一个问题:耶稣若是来到我们这个社会,面对着同样的人群,祂会怎样做?祂会将一切问题都简化为属灵问题来解决吗?

就以灵性问题为例,一切灵性问题都是福音的问题吗?为什么主耶稣不以福音方案来解决少年官的问题,祂若用福音方案来解决他的问题,而不是硬要他变卖所有、分给穷人——这明显不属于典型的福音方案——我们不就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吗?为什么祂不像众人那样,先批评撒该贪财害人,然后才接纳他?

祂接触活生生的人,他们的问题就成了祂的问题。祂以新生王的身份来接受一切代表旧势力的人生问题,而迎战的方法不仅是福音观念的传递,而是实际的解决:迷乱者给他天国的指引,饥饿者给他食物,患病者给他医治。这就是祂面对受旧势力折磨的人所产生的激情,也是至终使祂受苦、被钉十架的激情。新生王从来不为祂的权利作任何辩护,在祂只有“是”,面对死亡及被死亡恐惧折磨的人,祂全面介入、迎战,又胜过。

说真的,当时的教会有什么呢?面对罗马帝国,他们只是一群没权势、没影响力的小民。你若问:“这有什么用?”我便要问:“强大的罗马帝国今天在哪里呢?”弱小的教会却已经成为历史不能漠视的团体,好多人都试过想要抹掉它,却没有一个成功。

耶稣给教会的七封书信,是以祂自己在门外叩门作结束的,我们也当静心聆听祂的叩门声,祂叩我们的心门、我们所居住的这城的门、我们这个国家的门。门内的人可以因着自满自义、大事庆祝,以致听不到叩门声;门内的人也可以因着苦难而消沉消极、自怨自艾,以致听不到叩门声。活在这个时代,我们有责任聆听祂的声音,并且相信叩门者是凯旋的王,听见又开门的,要与祂一同坐在宝座上。

(本文摘编自《基督书简一一启示录的七教会书信》杨牧谷,恩谷出版,2007年2月,内容有删改,大小标题为《境界》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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