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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追问林徽因一生最爱是谁?多看看她做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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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追问林徽因一生最爱是谁?多看看她做了什么吧!||女性观

原创: 侯虹斌  侯虹斌客厅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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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随着高晓松对筹拍《林徽因》这部电影的争议,关于林徽因的一些故事,也重新被拿出来说了。她又重新成了热词。

只不过,对于林徽因的个人生活,我们更多的来源是出自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的描绘,在她的《梁思成、林徽因与我》一书当中,充满了对林徽因的讥讽,还有大量仅出于她的一面之辞的细节。这也成了后人对林徽因误解的窗口。

这篇,是我在2019年4月写给喜马拉雅的“古今女子图鉴”上的文案。“古今女子图鉴”是今年喜马拉雅的销量最好、点击最高的项目之一,我担任项目的文学总监。这篇文章为了便于倾听,相对浅显,不过仍然概括了林徽因的成就。


林徽考察山西汾阳小相村灵岩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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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庸的武侠小说里,有一句话:“一见杨过误终身”。而对于徐志摩来说,这句话应该改成:“一见徽因误终身”。

林徽因的故事要从她与徐志摩的相遇开始。

1921年,林徽因跟随父亲游历欧洲。在英伦期间,她结识了当时正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当时,24岁的徐志摩已经和江南巨富之女张幼仪结婚,两人还有了一个两岁的孩子,但徐志摩却疯狂地爱上了林徽因。

说起来,两人的确在外貌和才华上都相当出众,互相欣赏和吸引并不奇怪。只不过,林徽因那时还小,对于爱情还很懵懂,准确地说,应该是徐志摩单恋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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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和徐志摩

徐志摩说,他自己在遇到林徽因之前,自己与诗“完全没有相干”,是林徽因激发了他的新诗创作。而徐志摩也成了林徽因文学道路上的引路人,林徽因曾经对她的子女们说过,徐志摩写过很多诗送给她,最有名的,当然是那首《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诗里的感情是美好的。但为了追求林徽因,徐志摩残忍地向正在怀二胎的妻子张幼仪提出了离婚,给了张幼仪很大打击。而林徽因也没有因此答应徐志摩,她和父亲一起回国,继续上学,并与梁启超之子——梁思成订了婚。林徽因年纪虽小,但从小就展现出了理智的一面。


1934年,林徽因与费正清夫妇在山西考察古建筑

独白:

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不选择志摩。
是他不够好吗?
我只能说,我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志摩的浪漫和激情也曾让我迷惑和感动,我一度以为那是爱。
可是,我想要更安静的生活,我无法整天都跟他一样热血燃烧。
我想要一张平静的书桌。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总之,你会忘记我的。
志摩的一片深情,不过是引领我进入英国诗歌和英国戏剧的世界的导师。
或者,志摩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就让我永远理想的存活在诗人的梦里吧。
志摩的出现,只是我的生活里的一个奇遇。


林徽因大学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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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与梁思成订了婚,但林徽因与徐志摩也并没有老死不相往来,她反而把这段关系经营在了阳光底下,经常参加新月社的文艺活动。而徐志摩正是新月社的创立人之一。小小年纪的她,登台演出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诗剧——《齐德拉》,台词全用英语,流利的英语和俊秀的扮相,在文艺界留下深刻印象。

1924年4月,64岁的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徐志摩和林徽因两人共同担任翻译,并精心安排这位贵客的行程。在北京欢迎泰戈尔的集会上,徐志摩、林徽因陪同左右,侧立两旁,当天北京的各大报纸都开辟醒目版面报道;泰戈尔衣袂飘飘,身边一对青年男女形容俊美,诗书自华,一时传为美谈。


泰戈尔同林徽因、徐志摩

更有意思的是,费慰梅在《梁思成与林徽因》一书里写道:5月20日,是泰戈尔离开中国的日子。徐志摩私下对泰戈尔说,他仍然爱着林徽因。泰戈尔曾代为求情,但却没有使林徽因动心。泰戈尔只好爱莫能助地作了一首诗:

“天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哎!’。”

和徐志摩交朋友是一回事,和他谈恋爱是另一回事,林徽因心里的边界感很强。

在这之后,徐志摩就陪同泰戈尔去了日本,林徽因则和梁思成一起,去了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建筑学。林徽因之父林长民是段祺瑞内阁中的司法总长,梁思成之父梁启超,做过熊希龄内阁的司法总长、段祺瑞内阁的财政总长,两家完全是门当户对。但是,两人之所以会订婚,主要还是因为梁启超等人的意愿。加上林父在1925年死于流弹,林徽因的个人学业、生活,及其生母的赡养,全赖梁家照料,有了这一层的恩情,她只能如约结婚了。

4年后,林徽因与梁思成在渥太华的中国总领事馆举行婚礼。新婚之夜,梁思成问她,说:“这个问题我只问一遍,以后再也不提,为什么你选择的人是我?”林徽因回答说:“这个问题我要用一生来回答,准备好听我回答了吗?”


林徽因的结婚照,据说服装是林先生自己设计的

林徽因和梁思成的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实际上并非一帆风顺。

按林徽因之弟林宣的说法:

“梁思成、林徽因结婚后,家庭生活充满矛盾。从性格上讲,两个人很合不来。梁思成和林徽因在一起,处处让着林徽因,经常沉默。林徽因对此很反感。”

在徐志摩飞机失事后,梁思成应林徽因所求,捡回来一片飞机的残骸,这片残骸就长期挂在他们卧室的墙上,林徽因一直纪念着徐志摩,对此,梁思成未必没有心生芥蒂。

独白:

我曾将我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举办一场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一事,
告知志摩,
志摩临时决定飞往北京给我捧场站台。
就是这一次,飞机失事,徐志摩遇难。
都是我的错,我是错。我害死了他。
我很想去徐志摩失事现场看看他,可是被家人拦住了。
思成与岳霖等人一起去了现场,还从那里捡回了一块飞机残骸,交与我。
志摩对我的爱,我永远不会忘怀。我欠他的。
这块残骸我要挂在自己的床头,让我时时思念他。
当然会有很多嚼舌根的人,谁在乎他们呀。
早有无聊人士问过思成,他难道不介意吗。
思成说:“徽因若不重情,反倒不值得我爱了。”
这样的回答,你们满意了没?


初为人母的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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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时的摩擦并不是林徽因人生的主调。即便林徽因偶尔会怀念徐志摩的浪漫,但她个性里有科学家般严谨的一面,经常会把她拽回现实。

1928年春天,林徽因同梁思成一同回国,受聘于东北大学建筑系。从1930年到1945年,15年的时间,梁思成、林徽因夫妇二人共同走了中国的15个省,190多个县,考察测绘了2738处古建筑物,很多现在有名的古建筑就是通过他们的推动才保留下来的。至今,还能看到许多林徽因以瘦弱的身躯在各种建筑和屋梁上爬上爬下的照片。虽然是贵族家庭出身的娇小姐,但林徽因始终奔波在一线的工地现场。她与丈夫梁思成一起,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中国的古代建筑。


林徽因和梁思成

长久来看,沉默的梁思成更适合做林徽因的伴侣。但是,徐志摩去世后,又有一位不速之客闯进了他们的二人世界里,他就是金岳霖。

金岳霖是哲学家、逻辑学家,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学位,在留学多个国家之后回国,主要执教于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那时,林徽因、梁思成夫妇家里几乎每周都会举办沙龙聚会,金岳霖始终是梁家沙龙座上的常客。他们文化背景相同,志趣相投,交情也深,长期以来,一直毗邻而居。

若干年后,梁思成是这样描述他们的关系的:

“可能是在1932年,我从宝坻调查回来,徽因见到我时哭丧着脸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了一夜,我问自己,林徽因到底和我生活幸福,还是和老金一起幸福?我把自己、老金、徽因三个人反复方在天平上衡量。过几天徽因告诉我说:她把我的话告诉了老金。老金的回答是:‘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当退出。’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再没有和徽因谈过这件事。”

这个故事,出自林洙之笔,真实性不知。不过也是最广为人知的故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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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成和第二任妻子林洙

不得不说,林徽因思想是很开放和西化的,尊重自己真实的感受,所以“能坦诚的与丈夫交流感情的变化”。这也是他们的感情虽然时不时有小插曲,但终究是长久地走了下去。

金岳霖生性浪漫,感情热烈。此后十余年,从北京到昆明、从昆明再回北京,金岳霖一直都坚持与林徽因、梁思成夫妇住在一起,当他们的邻居。他终身未婚,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后世的评论,都在强调他是为了林徽因而终身未婚。


金岳霖、林徽因和友人

当然并非如此。早在认识林徽因之前,金岳霖长期与一位名叫Taylor(中文名秦丽莲)的美国女友保持同居关系;另据何炳棣讲,二人还育有一女。他并不缺女友。

金岳霖在林徽因去世后,追求名记者浦熙修,一度要谈婚论嫁;只是后来组织劝说,浦的家世复杂,金岳霖选择了放弃。

金岳霖爱林徽因而不得,是真;但说他是痴情到死,则夸张了。林徽因或许曾被金岳霖的狂热打动过,迷惑过,但很快就感觉到了,留在梁思成身边更适合她。可以说,林徽因是一个能真实面对自己的女人。

前有徐志摩、后有金岳霖,梁思成也是有不适的感觉的。他在林徽因去世后,追求女学生林洙,他说,过去的婚姻生活,“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紧紧地抓住了我”,“我不否认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时很累”,并在给林洙的求爱“申请书”中,谈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真空”。

不过,这些话出自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之手,可能不一定客观吧。




林洙上节目评价林徽因

只可惜,随着战争的爆发,梁思成和林徽因不得不中断了考察,辗转于山西、北平、云南、四川等地生活。糟糕的生活环境和繁重的压力,影响了林徽因的身体健康。

独白:

一年又一年过去,战火从这里烧到哪里,烽烟遍及大江南北。
我们可以幸免于难,可是那些从唐代就屹立在那里的木质建筑呢?
那些历时千年不倒、却永远无法重建的古建筑呢?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坍塌焚毁,这一次还在,或许过了一年就消失了。
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1948年,看着解放军包围古都北平,这座古都无数巍峨壮观、雕梁画栋的古建筑也许将毁于战火,我忧心如焚,寝食不安。


林徽因与梁思成在天坛祈年殿顶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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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家世优渥的林徽因与梁思成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但两人仍然愿意回到当时一穷二白的新中国参与建设,胼手砥足,历尽辛劳,爱国之心令人感佩。

因为传统社会的规训,在过去,我们很少能看到女性有自己的职业理想,有高远的目标,她们用家庭的幸福或感情的温馨、子女的成才代表了自己的梦想。而林徽因则不同凡响,她用一生在追寻,并且做到了顶级。


1932年 林徽因在北平郊区杏子口北崖石佛龛考察

林徽因应新中国政府邀约,编写《全国文物古建筑目录》,是中国现代建筑学的奠基人之一;应美军邀请,划出了日本奈良需要保护、避开轰炸的古建筑群落。此外,她还主持设计了新中国的国徽,挽救了景泰蓝传统工艺,参与设计了人民英雄纪念碑。

同济大学教授陈从周回忆道:林徽因为了保护北京的古建筑,曾指着当时的北京市长吴晗的鼻子,大声谴责。虽然那时她肺病已重,喉音失嗓,然而在她的神情与气氛中,真是句句是深情。陈从周说:“牌楼今日早已随着文化浩劫一同烟消云散,但林徽因当日的金刚怒吼,必将永远环绕在每一名具有良知血性的中国学者心头。”


林徽因在河北正定开元寺钟楼梁架上

独白:

这么多评价,也许李健吾的话,最得我心。他说:
“也恰恰就是这样的林徽因,既耐得住学术的清冷和寂寞,又受得了生活的艰辛和贫困。
沙龙上作为中心人物被爱慕者如众星捧月般包围,穷乡僻壤、荒寺古庙中不顾重病、不惮艰辛与梁思成考察古建筑;
早年以名门出身经历繁华,被众人称羡,战争期间繁华落尽困居李庄,亲自提了瓶子上街头打油买醋;
青年时旅英留美、深得东西方艺术真谛,英文好得令人赞叹,中年时一贫如洗、疾病缠身仍执意要留在祖国。
此生,爱过,叹息过,奋斗过,留下了印迹,
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无论如何,今天那些肤浅、粗陋的文章里,把林徽因说成是一位“绿茶”,一位周旋于多个男子之间卖弄风情的轻浮女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即便从感情的角度上来谈,林徽因也只是被别人追求。试想一下,如果没有梁思成的点头和接纳,金岳霖怎么可能自由出入梁家?而被徐志摩抛弃的张幼仪,也并没有责怪林徽因,反过来,她也替徐志摩感到惋惜,不明白林徽因为什么不要徐志摩。

而从更广阔的角度来说,林徽因是一个才华出众的学者,她不仅是中国现代建筑学的奠基人之一,同时还有诗人、作家、剧作家等等身份,在每一个领域里的成就都十分出众。就像林徽因同时兼备学术研究的理性思维和写诗写作的感性能力一样,她能真实的面对自己,是中国版的理智与情感。

而大众总是关注于名女人的情事,而完全忽略了她的本质,实在榨出了太多人心底的“小”啊。

[ 本帖最后由 yingyinc 于 2019-6-3 21: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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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凡White
梁思成娶林洙的时候,目的就是“我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林洙和梁思成结婚,梁的不少朋友直接断交,因为嫌弃林洙势利眼。
之前林洙嫁给的是清华教授程应铨,梁思成主婚[微笑],之后特殊原因离婚了,林洙不准他跟孩子接触。再后来,程跳游泳池自杀了。
林徽因病了两年,林洙一次没看过,原因是“她觉得林徽因应该能熬过来”。
反倒是天天往梁思成身边儿跑,让梁周围人都觉得不齿。
沈从文宽容一些,说这是世俗女子的进取心,林洙不可能不爱钱,她有两个孩子要养。毕竟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做林徽因高蹈于世。
这话说的也是没毛病。
不过这老太太后来的骚操作十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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