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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

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

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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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

Original:  基督小编  基督时代  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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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纵观冰心一生,爱始终是她行为、为人、写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她一生都在实践者耶稣的精神和教导。

文 | 李道南


冰心原名谢婉莹,1900年生于通商口岸福建福州一个军官家庭,有着良好的家庭文化氛围和教育,后来入教会学校贝满女中,毕业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协和女子大学理预科,后来转入文学系。

冰心虽然从小就生活在通商口岸,大家庭中又有人信仰基督教,后来入教会学校学习,但是冰心对基督教的态度却不同于传统基督徒,冰心不注重仪式,对于礼拜和洗礼始终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我是很随便的,在燕京时受过洗,不过并不是在什么大教堂内,只是在一个老牧师家里。因为当时先生说许多同学都在看我的样,我不受洗她们便也都不受洗我说那容易,便那么办了。我是不注重宗教仪式的,只以为人的行事不违背教条好了。”这可能是国内传统基督教对冰心比较陌生,并不把她列入基督徒行列的原因所在。

虽然冰心对于仪式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对于基督教博爱和牺牲的精神核心却高度认同,并在自己的作品和之后的人生实践中,躬身力行。

因此,纵观冰心的一生,其内心所坚持和信仰的无疑践行耶稣的教导。这与她的家庭氛围和自由派基督徒司徒雷登的影响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对于宗教的态度,冰心并没有像传统基督教那样持一种强烈的排他性,而是保持着一种宽容和尊重。



1949年在日本所做的《怎样欣赏中国文学》的演讲中,她开宗明义地提出自己的宗教态度:“中国人是非宗教的民族。非宗教并不是反对宗教。中国没有国教,没有以神道来设教。……孔子所说的天,并不是其他宗教所谓之天堂。孔子又说,“未知生,焉知死”,所以孔教不是宗教。宗教本来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崇拜偶像,另一个是相信来生。在儒教里这两个条件都没有。中国宗教是后来输入的外来的宗教。……有一个家庭里的人们信仰好几个宗教。彼此不会冲突,也不会发生太严重的问题,这种现象在西洋是绝不会有的。文人……都是到了失意穷途,以宗教自解,而不是积极的信奉……中国人是非宗教的,这是到过中国的人都能感觉到的。”(《怎样欣赏中国文学》,《冰心全集》卷 3(豪华珍藏本),〔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第460-461页。)

因此冰心对其它宗教抱着开放兼容的态度,她在《我与古典文学》中说宗教联系着人类共同的人情物理。冰心心目中,爱才是核心,排他的宗教不过是把爱给撇弃了而已。这类似于特蕾莎修女的思想。

冰心并不是一个盲目的宗教徒,而是有着独立思考的基督徒,虽然她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在美国白人基督教会的学校里,但是当她到美国留学,看到美国南方的黑人竟然不能和白人一起礼拜,她内心充满疑惑和不满,这与她接受的耶稣的博爱与平等不符,对这种种族隔绝的歧视政策忍不住发声,在《悼杜波依斯博士》的文章中写道“如果在礼拜上帝的会堂里,也奉行种族隔离的话,那还算是宣传自由、平等、博爱的宗教吗?”

她更是在小说《相片》里,通过主人公李天锡公开批评美国教会对中国的区别对待。冰心借李天锡之口说道“真的,还有时候教会里开会欢送到华布道的人,行者起立致词,凄恻激昂,送者也表示着万分的钦服与怜悯,似乎这些 行者都是谪逐放流,充军到蛮荒瘴疠之地似的!——国外布道是个牺牲,我也承认,不过外国人在中国,比中国人在外国是舒服多了,至少是物质方面, 您说是不是?”从这部短篇小说,我们可以看到冰心对待宣教士来华中的态度是十分警觉的。在基督教宣教背后的种族歧视,并不能被其所宣扬的教义所掩盖。



冰心不仅是个独立的基督徒,也是个热爱大自然的自然神论者,她从自然中赞美上帝。

无疑,上帝是世界的创造者,耶稣也在其布道中,赞美大自然,在圣经旧约对上帝的赞美中,都会提到大自然的雄伟,以彰显上帝的伟大。

著名的天主教修士方济各会创办者圣方济各,同样是一位热爱自然的伟大修士。冰心也是一个类似于圣方济各一样的基督徒,她热爱大自然,在诗歌和散文中,倡议大家回到大自然中,静下心来,聆听上帝的伟大创造。

在文章《再寄小读者通讯二十五》中写道“谈到我生平宗教的思想,完全从自然之美感中得来。不但山水,看见美人也不例外!看见了全美的血肉之躯,往往使我肃然的赞叹造物。”

其在诗歌《秋》中写道:
“阴沉沉的树荫,一角的天;红的是致瑰,绿的是芑。
卷起帘来,点是这一幅图画,好虽好,未免也有些儿烦腻了。
一夜秋风吹透了——
卷起帘来,却已经又换了一幅,菊花开着天也高了,庭院也开朗了。
呀!看他大刀阔斧,造出了海阁天空的世界,是何等的建设,何等的破坏。
青年呵!
我们也有这样刚强的手腕么?
有他这样朗洁的心胸么?
青年!一齐打起精神来,跟着他走……”

这就是冰心对大自然,对宇宙寄托的情感,这情感来自于对上帝的赞美,对上帝的创造和创造的大自然由衷的赞叹。这才是一种信仰精神。



除了对大自然情感之外,冰心还恳请上帝,引导人们建立完全的人格。

完全人格,在冰心那个时代并不陌生,革命家陈独秀也同样欣赏并提倡耶稣的完美人格,甚至出现了基督教救国运动,在运动中同样提倡耶稣的完美人格。

虽然我们不能达到耶稣的完美人格,但是确实可以效仿和学习。这完全的人格,更确切的说,在冰心那里是“爱的人格”。我们要建立的是像耶稣那样坚韧、宽容、充满怜悯的爱的人格。

不仅在她的小说里,这种爱的人格集中体现在主人公身上,同样在现实中也体现在她的行动上。

抗战胜利之后,冰心在演讲和文章中,总是向她的日本朋友提及人类之爱,提及耶稣的博爱,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原则地爱,而是“要以基督之心为心,仿效他伟大的人格”,“争到自由,辨明真理之后,我们要‘以德报怨’,用仁爱柔和的心”,“走上和平建设的道路”,让“伟大的爱的人格”、“爱的伟大的力量”,“充满了全世界”(《给日本的女性》、《从破旧的信说起———在东京大学讲台上》、《从去年到今年的圣诞节》)。

纵观冰心一生,爱始终是她行为、为人、写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她一生都在实践者耶稣的精神和教导。因此冰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基督徒,其从美国传教士,尤其司徒雷登身上接受到的恰是对耶稣精神的追随,而抛弃宗教教条的束缚。

在冰心心里,耶稣不是让人来崇拜的,而是学习和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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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道南先生“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一文的不同意见

基督小编  今日基督徒  Yesterday


摘 要

单就冰心对受洗的随意,我还真看不出让李先生赞赏的缘由来,也看不出她是一个重生的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对耶稣的死有任何感激,也没有对永生有任何期盼,更没有对上帝的敬仰……


文 | 力欧


自从关注微信公众号“基督时代”以及“今日基督徒”以来,还真是拜读了李道南先生的几篇大作。从第一篇起,就感觉李先生的文章怪怪的,说不清楚,但也没有时间细品。终于到了这篇“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我觉得要仔细一点了,再不能一划而过了。

先说结论吧:这是一篇误导基督徒、曲解基督教信仰的文章。您先别急,容我慢慢道来。

凡信仰者,首先就是认真。相信每一个基督徒在受圣灵感动的一刹那,特别是受洗的时刻,总是会生出感动、自责、以及释放的感觉来。

什么是感动?为上帝所感动!上帝创造了世界创造了人。为了解救陷入罪中的人类,上帝把独生子耶稣遣到了世上,受尽屈辱并钉死在十字架上,用他的宝血洗净我们的罪。面对这样的恩典,怎不自心中生出感动?

同时,在受圣灵感动的一刹那,我们还会看到自己曾经的罪恶,为我们在撒旦诱惑之下行的恶事感到羞愧与自责。这是恩典的功效,让我们明白尽管穿的光鲜靓丽,我们终究继承了亚当夏娃而来的罪,我们不是义人!

最后,我们还会感到释放,因为耶稣死在十字架上了,那个把我们和上帝隔开的幔子掉下来了,我们有了盼望了。这个盼望不只是永生的荣耀,还有对耶稣牧者的依靠,因为我们可以把劳苦的担子交给他,一身轻松成为一个新造的人。

那我们再来看看李先生眼中的基督徒是怎么样呢?



冰心虽然从小就生活在通商口岸,大家庭中又有人信仰基督教,后来入教会学校学习,但是冰心对基督教的态度却不同于传统基督徒,冰心不注重仪式,对于礼拜和洗礼始终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我是很随便的,在燕京时受过洗,不过并不是在什么大教堂内,只是在一个老牧师家里。因为当时先生说许多同学都在看我的样,我不受洗她们便也都不受洗我说那容易,便那么办了。我是不注重宗教仪式的,只以为人的行事不违背教条好了。”
——这可能是国内传统基督教对冰心比较陌生,并不把她列入基督徒行列的原因所在。

请问,您在李先生的笔下,看到一个人成为基督徒的时候,有没有那些感受呢(不一定全部都是这样,但总是要有触动的),比如对上帝的感动,对罪的厌恶,对生命的释放?当然没有!冰心没有,李先生应该是也没有,否则他不会欣赏一个获得重生的人对受洗“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我这不是在较真,因为一个人感受到上帝的爱、感受到永生的盼望、以及救赎的时候,总是会有情绪上的起伏的,因为这是圣灵在做工,就像当初彼得在五旬节振臂高呼,人们听得扎心,于是受洗,于是都恒心遵守使徒的教训,彼此交接、掰饼、祈祷。

由于篇幅所限,就不说洗礼的意义了。单就冰心对受洗的随意,我还真看不出让李先生赞赏的缘由来,也看不出她是一个重生的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对耶稣的死有任何感激,也没有对永生有任何期盼,更没有对上帝的敬仰。这不仅仅是不注重宗教仪式,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基督徒。

那么,什么是基督徒呢?按理说我没有这样的权柄来定义基督徒,但我是一个基督徒,也在教会里服侍,总会说出几条来,差不多能够是基督徒的样子了,比如:承认上帝是主宰、承认耶稣的恩典、有信心、认罪、读经、参加聚会、十一奉献、丢掉老我、祷告、爱上帝、爱人、传福音等等等等,不全面,但差不多。那我们看看冰心有没有这些?当然没有!我在想,如果冰心有这些,李先生还真不一定欣赏她了!

等等,李先生一再强调,冰心的爱,是不是?是的,李先生一直在强调爱,因为李先生一定认为,爱就是基督教信仰的全部了。其实简单说来,耶稣曾经给出了基督徒最基本的要求:爱上帝、爱人。即使简化到这两条,爱上帝也是最重要的,第一位的,因为只有爱上帝,才会生出真正的爱心来。

冰心有没有爱上帝?从李先生的大作里,看不出来。我们可以想一想,没有了爱上帝,怎么会有真正的爱人呢?没有了爱上帝,那样的爱人,和我们人类的一般的爱有什么区别?冰心爱人,雷锋也爱人,我家邻居王老居士也爱人,请问这样的爱人和耶稣有什么关系?这样的爱人和佛教的善有什么区别?如果爱人就是基督徒,那耶稣还有没有必要死在十字架上?我们还有没有必要受洗、认罪?我们还有没有必要读经?有没有必要相信新天新地新的生命?



其实这不独是李先生的问题,这就是今天所谓的文化基督徒的特征。有文化嘛,我们就可以重新定义什么是信仰,什么是爱,甚至可以重新定义什么是基督。反正我们有文化,反正我们有话语权,反正我们有一颗开放包容的心,只要不作恶,怎么着都行。

最后,还要和李先生探讨一下,什么是自然神论者。先看看李先生的原话:
“冰心不仅是个独立的基督徒,也是个热爱大自然的自然神论者,她从自然中赞美上帝。”

无疑,上帝是世界的创造者,耶稣也在其布道中,赞美大自然,在圣经旧约对上帝的赞美中,都会提到大自然的雄伟,以彰显上帝的伟大。

著名的天主教修士方济各会创办者圣方济各,同样是一位热爱自然的伟大修士。冰心也是一个类似于圣方济各一样的基督徒,她热爱大自然,在诗歌和散文中,倡议大家回到大自然中,静下心来,聆听上帝的伟大创造。

我想,李先生并不了解基督教的一些基本概念,只是望文生义罢了。

关于启示,基督教神学有两个概念,一是“一般启示”,一是“特殊启示”。什么是一般启示呢?通过对大自然的观察,借着人的智慧,可以感觉出上帝是创造者,可以感觉出上帝的伟大来。但这样的启示是有限的,比如,有些人可以感觉出来上帝,有些人却不能。还有,这是最初级的启示,因为这样的一般启示并不能得出罪、爱、救赎、耶稣、圣灵等确切的信仰真理来。所以,我们还需要特殊启示,也就是圣经——神的话语和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这样才会真正认识神,认识救恩,认识我们的基督教信仰。

这样看来,李先生误解了“一般启示”的概念,把它当成了“自然神论”。而真正的神学中的“自然神论”是什么呢?为了节省时间,我就借用维基百科,抄录一段:

自然神论(英语:deism)是17到18世纪的英国和18世纪的法国出现的一个哲学观点,主要是回应牛顿力学对传统神学世界观的冲击。这个思想认为虽然上帝创造了宇宙和它存在的规则,但是在此之后上帝并不再对这个世界的发展产生影响… …自然神论者推崇理性原则,把上帝解释为非人格的始因的宗教哲学理论。又称理性神论。由17世纪英国思想家赫尔伯特始创,著名代表有托兰德、哈特利、普里斯特利、约翰·洛克、艾萨克·牛顿等人,18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孟德斯鸠、卢梭等人也都是具有一定唯物主义倾向的自然神论者。自然神论反对蒙昧主义和神秘主义,否定迷信和各种违反自然规律的“奇迹”;认为上帝不过是“世界理性”或“有智慧的意志”;上帝作为世界的“始因”或“造物主”,它在创世之后就不再干预世界事务,而让世界按照它本身的规律存在和发展下去;主张用理性宗教或自然宗教代替天启宗教。

我把它总结一下:自然神论者认为上帝创造了宇宙和自然规律,然后就离开了他的创造物。耶稣的教导还可以,但神迹就免提了。这当然不是正统的基督教信仰,因为在自然神论者看来神已经离开了我们,耶稣只是一个好教师,当然就没有了救赎,就没有了复活,更没有了天堂。

最后补充一点,我不熟悉冰心的作品,但我知道这是一位已经过世的受人敬仰的作家。我不是不尊重冰心,问题是什么才是尊重?把一个不承认自己是基督徒的人硬称作好基督徒,那是尊重她老人家吗?

鄙人不才,尽管信主已经二十余年,并有圣经学院及神学院的学习经历,现在还在教会服侍,但终究胆怯写文章发表,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曲解信仰,误导弟兄姐妹。李道南先生勤于笔耕,但在下认为其中谬误甚多,这就使我不得不拿起笔来,做个回应,希望引起编辑的注意,引起读者的警觉,更是希望李先生能够给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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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李道南关于冰心一系列文章随笔散谈

Original:  今日基督徒  今日基督徒  Yesterday

作者:戴西蒙

这两天有位加拿大的友人问我最喜欢民国时期哪位女性,当时没有认真回答。当生活的脚步停下来时,扣心自问,原来最萦绕在我心头的不是林徽因,不是凌叔华,不是陆小曼,不是张爱玲,更不是宋美龄和宋庆龄,而是谢婉莹。当然,我想起的这些民国女性都是我曾经爱慕过,欣赏过,直到今日依然心动,但是如果非要找一位民国时期的女性作为榜样,那么我认为没有谁比谢婉莹更好,我更愿意称呼她生活中的名字“谢婉莹”,而不是笔名“冰心”,因为这样会更亲切一些,小时候的语文老师会带我们称呼她“冰心奶奶”,可能一方面是她和蔼可亲,另一方面是比较长寿。

从未有人称呼林徽因是奶奶,因为林徽因这一生呈现出的都是女性外貌上最美的姿态,为了保持,上天都帮助她早逝,如同樱花在最灿烂的死亡,所以在人们印象中永远都没有花谢的憔悴,这也是林徽因不仅被称为才女,还被称为美女的缘故,因为林徽因从未呈现出老奶奶的样子,而谢婉莹不同,她完全靠内在,所以她不怕老,不怕雀斑,不怕皱纹,用温馨而端庄的笑容持续一生之久。至于后来与林徽因的互掐,我觉得很微妙,林徽因送了一坛子老醋回报她的《我们的太太的客厅》也是醉美极致的一种褒贬之意。张爱玲曾经说到:“把我同冰心、白薇她们来比较,我实在不能引以为荣,只有与苏清相提并论我是心甘情愿的。”苏清也回应了张爱玲一句:“从前看冰心的诗歌和文章觉得很美丽,后来看到她的照片,原来非常难看,于是就没兴趣读她的文章了。”不过冰心对这两个人不以为然,好像没有做出任何反击,但却让我感到女性作家之间的较劲也是如同菜市场买菜的市井女人一样可爱俗套,然而谢婉莹的沉默让我感到真的如同她的笔名“冰心”一样淡泊宁静,空谷无尘。


“安安静静做人,像早晨一样清白”,这个早晨我读了一篇关于冰心的文章《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颇为感动,甚是欢喜,而后读了关于这篇文章的后续读者反馈之作,(详情请点击阅读:读者评论:对李道南先生“冰心的基督信仰与真实人生”一文的不同意见)心绪也是雀跃飞舞,因为终于看到开始讨论一个在我心头荡漾多年的执念问题——谢婉莹到底算不算基督徒?

这个问题如同曾经我问自己贝多芬到底算不算基督徒一样艰难,直到今日,我依然怀着一颗不可知论者的心看待此问题。然而,有一点是明晰的,谢婉莹绝对不是宗教徒,如果作为一位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谢婉莹绝对不是基督教徒,实际上在冰心的作品《生命像什么》之中已经不难发现她有进化论思想,那一句“在宇宙的大生命中,我们是多么卑微,多么渺小,而一滴一叶的活动生长合成了整个宇宙的进化运行。”但是对于基督教自由派基督徒来说,进化论实际上并不与神创论相违背的,有些自由派甚至可以从最彻底的进化论里证明出上帝的存在,然而对于基督教基要派来说这肯定是一个死胡同。


因此争论冰心到底是不是基督徒这个问题的争论点主要根源在于基督教基要派与基督教自由派之争。

那么基督教基要派与自由派最根基的区别是两点,一方面是关于《圣经》的看待,基要派认为《圣经》是绝对的、真理的文字化、唯独性、上帝唯一的特殊启示,与其它所有书籍都完全不同,若有人违背《圣经》就是违背上帝,遵守《圣经》就是遵守一切,基要派高举《圣经》。自由派恰恰相反,认为这是机械的、反智的、不现实的、愚昧幼稚的,自由派甚至高举《圣经高等批判》。另一方面是耶稣的位格,基要派更侧重耶稣的神格,忽略人格;自由派更看重耶稣的人格,而忽略神格,甚至关于神格作为一个不可知论者。


因此,对于基督教基要派来说,自由派根本不是基督徒,而是直接走向不信派的异端。那么冰心这样一位对于受洗不在意,对于做礼拜不遵守,对于传教不热心,没有公祷足迹的人,不提原罪,只是受过基督教学校教育和推广耶稣伟大生平的作家,更是不可能称为一位称职的基督教徒。但是在自由派那里,冰心女士追求真理,向往美好,传扬爱意,就是对上帝的爱,就是一位效法耶稣的人。

在民国知名女性中,宋美龄算是基督教基要派承认的基督徒,而谢婉莹则是基督教自由派认为的基督徒。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对宋美龄祛魅化,对谢婉莹亲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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