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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元宵节:从离家开始,重新思念回家

元宵节:从离家开始,重新思念回家

元宵节:从离家开始,重新思念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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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从离家开始,重新思念回家
原创: 境界君  ijingjie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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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独立出品【文化视点】

文 | 文 道

播音 | 以 琳

从离家开始,重新思念回家.wma
来自ijingjie
00:00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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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家多久了?”“我一生都在想家。”地上的家让我们产生深刻的爱,却也能让我们陷入愤怒或羞愧。通过信心的眼睛,我们所生活的具体世界反而变得不那么真实,周围的事物不再散发令人兴奋的光芒。我们在时间里扭动,好像不太适合这个世界;你我本是异乡人。





元宵节:从离家开始,重新思念回家



自从离家读大学,直到在异地工作、成家,每年的正月十五都是在外面过的。元宵,成了早餐的甜点。



春节假期一结束,在外地工作的人们匆忙赶回自己生活的城市。热闹过后,老家又显得冷清,而那些离乡远行、打拼的人,又要在下一次期待中,缓解自己的孤独。元宵节,也就成为新年里第一个重新开始思念家乡的节日。



刚刚返程的你,一定还记得家里被褥温暖的味道,温暖既是因为母亲特意在你回来前把被子晒过了,也是因为你可以躺在上面度过几个不必担心被闹钟吵醒的早晨。餐桌上总有可口的饭菜,而不是外卖小哥送来的餐盒。出去散散步,或许还能发现许多童年记忆的标志物。



2018年的正月,我的奶奶离世。因着奶奶的病危,这一年的春节,我们整个家族在悲欣交集中度过,悲的是爱我们的奶奶离开了我们;值得欣慰的是,神藉着信主奶奶的离世,让许多人可以看到教会为奶奶举行的丧事礼拜。我在大家面前作见证,说奶奶在地上呼出最后一口气,将在天上吸进她的第一口气。这给不信主的亲朋、邻舍带来很大的震撼,原来人离世后可以去一个叫“天家”的地方。



而常年在外工作的叔叔因着奶奶的离世,显得颓丧失落。看到家中奶奶的遗物,不禁暗自流泪。叔叔每年一到过年,都很期待回到老家与奶奶团聚,可是,奶奶一走,牵动叔叔回家的那根线似乎断了。今年春节,叔叔几次提起,奶奶不在了,心里有些孤独。这不禁让我想到,对于家而言,最重要的永远不是房子,乃是房子里的人。







一种对家园永不满足的渴望


作家艾丽丝·菲茨帕特里克(Elyse Fitzpatrick)问道:“我希望找到什么?更深层地说,是什么渴望让我回忆起被遗忘的昨天,为什么这种怀旧之情会贯穿我的每一个愿望?感觉好像我丢了什么东西,但我不太确定是什么。这种感觉有名字吗?我想这就是乡愁。这些怀旧的情绪和对一些遥不可及的安定的渴望实际上只是思乡的症状。”



事实上,没有比家更好的地方了。家可以让我们产生深刻的感情和爱,也能让我们陷入愤怒、冲突、虐待或羞愧的记忆中。在我们的生活中,没有一个地方比家更有力量塑造我们、毁灭我们。当别人问:“你在哪里长大的?”这句话里包含很多信息。如果我对你说,我是从山区走出来的孩子,或者我在一个寄养家庭长大,你可能会立刻对我形成一些推断。在很多方面,家几乎定义了我们的一切。



家可能是巨大痛苦的来源。有家、有关系、有爱、有信任,就意味着有失去、破碎和绝望。作家菲茨帕特里克回忆道:“在我四岁生日之前,我就开始失去关系、家庭。……那正是我父母离婚的时候。尽管母亲勇敢地供养我们,为我们建造一个被爱和关心的家,但我清楚地记得那种被遗弃、空虚和失落的感觉。我渴望过我认为应该过的生活。我渴望稳定、安全、令人满意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些事不对劲,我渴望有一个家。”



成年后,菲茨帕特里克在经历了一段短暂而不幸的婚姻后,被上帝拯救。她的第二次婚姻很幸福,他们在加州圣地亚哥有了自己的家,如今已经有三个结了婚的成年子女和六个可爱的孙子孙女。



即便如此,菲茨帕特里克仍然渴望一处更好的地方。“我发现自己内心的渴望是任何家庭聚会都无法缓解的。无论我如何精心布置我的家,试图把它塑造成我的理想场所,但它总是不太令人满意。而且不管我花多少时间陪我的孩子和孙子……无论我们一起吃了多少午餐,或是一起冲浪,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尽管它确实很棒,但我仍然想要更多。”



著名美国作家沃克·珀西(Walker Percy)在未出版的小说中有一段描写了人类的无家可归。珀西想象着结核病疗养院里两个人的对话:“威利,怎么了?”“我不知道,斯坎伦,我想家。”“你想家多久了?”“我的一生都在想家。”对话捕捉到灵魂在这个世界上游荡的不安,直到他们找到了上帝的家。



原来我们每个人都有渴望,这种渴望在里面驱动着所有人的生活。我们渴望一些更深刻的东西,一些不会像我们在这个地球上遇到的每件事一样褪色的东西。我们渴望一种恒久的幸福,这种幸福并不是当我们收到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时的那种幸福感,也不是源于我们终于遇到了合适的人结婚,找到了一份工作维持生活,或有能力住得起梦想的房子。这种恒久的幸福是在上帝面前生活的幸福,在那里有满足、爱和圣洁。



菲茨帕特里克说:“也许上帝选择把我们留在这个充满各种失望、支离破碎的世界的原因之一,就是要在我们的灵魂中制造某种不满,一种对家园永不满足的渴望。在祂的主权计划中,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我们不应该活在一种‘此时此地’的心态中,在这种心态中,我们花费我们的身体、情感、精神、财务和关系的能量,试图把这个暂时的家变成它永远不会成为的永恒的家。”







周围的事物不再发出令人兴奋的光芒


在永恒的长河里,我们在地上的居所只是路边的小客栈。有人说,好的教会就像一间好的旅店,我们在这里登记入住,希望与罪争战后能稍事休息,重新得力。我们真正的家园却不在地上。即便如以色列君王大卫在他权力的巅峰,同样认识到:“我们在你面前是客旅,是寄居的,与我们列祖一样。我们在世的日子如影儿,不能长存。”



英国著名记者马尔科姆·马格里奇(Malcolm Muggeridge)写道:“我是一个陌生人在一个陌生的土地……我逐渐意识到,降临在我们身上的唯一的终极灾难,就是感到我们在地球上就像在家里一样。只要我们是异乡人,我们就不能忘记我们真正的家园。”



当我们恋慕地上的配偶、孩子、学位、工作或服事,他们带来的新鲜感和幸福感很快就会瓦解,变得稀薄、陈旧、乏味。因为这些人事物不够强大,承受不了我们渴慕的重量。这并不是说我们不能或不应该寻求更新我们的关系,而是我们不应该满足于这个世界所提供的一切。正如奥古斯丁所说:“你使我们为你而生,我们的心不安,直到它在你里面安息。”



在耶稣被出卖的那天晚上,耶稣也想家。当然,祂也为祂的朋友们感到负担,因为他们即将遭受可怕的苦难;但祂期待着与祂的父团聚。耶稣对他们说:“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也不要胆怯。你们听见我对你们说了,我去还要到你们这里来。你们若爱我,因我到父那里去,就必喜乐,因为父是比我大的。”



耶稣终于要回家了,终于要见到天父了。三十三年的岁月里,祂一直渴望回家。然而,出于祂对我们的爱,祂心甘情愿地放下祂的特权,因为祂知道我们的乡愁。令人震惊的事实是:祂也在思念我们。主说,祂为我们预备了一个地方,一个我们可以安息在祂怀里、看见祂荣耀的地方,一个充满接纳和欢迎的地方。



通过信心的眼睛,天堂变成了一个坚如磐石的家,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具体的世界反而变得没有了实质和重要性。周围的事物不再散发着令人兴奋的光芒。信心使看不见的东西变得真实,看得见的东西变得不真实,尘世的不满就成了通往天堂的满足之路。天堂取代了我们世上的居所,将要成为我们永恒的家。



清教徒牧者巴克斯特,记下其生病期间的默想:“这世界就要过去,世间的享乐正在消失,世上的荣誉正离你而去……你的有生之年正在流逝,你的寿数几何无人能知,你已远远地落在时间后边,你混日子已混得太久,你的情况很危险,你的灵魂已深陷在罪里,你与上帝处于陌生状态,你在恶习中变得心硬,你拿不出自己得赦免的确据,倘若你明日就死去,你预备得怎样?你的灵魂离开身体时会带着多么大的恐惧?……上帝为何忍耐这一切,还供你混日子所需?……时间尚在你手中。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们在时间里扭动


我们的生命不过是一团清晨的薄雾,出现一会就消失了。事实上,所有的家国梦想、成败得失、过度宣传的进步,都不过是天平上的尘埃。即使我们所谓的“新”,也已经在腐烂,“不可摧毁的”也有被摧毁的一天。很多时候,在世的苦难能够催促我们思念天上的事,对天家产生渴望之心。



地球上人类苦难的总和远远超过幸福的总和。约伯说:“人为妇人所生,日子短少,多有患难。”饱经患难的使徒保罗说,自己“宁可离开身体,与主同住”。他将思乡之情定义为一种强烈的与主同在的渴望。保罗一生在事奉上所受的试炼、所面临的危险和困难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这些使他渴望与主同在。



“琼妮之友”创办人琼妮写道:“1967年我第一次瘫痪的时候,作为一个年轻的基督徒,天堂这个永恒的世界对我还很陌生。我对期待一个荣耀的身体不那么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让时光倒流,回到我身体正常工作的日子。时间也是一个敌人,它让我有脚的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现在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每个人,无论贫富,都试图抓住时针把它往后推。但我们不能让时间慢下来,抗皱霜不起作用,给你的大脑和肌肉补充维生素E和A是行不通的,把你的身体冷冻在一个结冰的氢室里也不会停止时间。诚实的人会同意C.S.路易斯所说的,时间本身就是死亡的另一个名字。”



琼妮提醒我们不要害怕时间的流逝,因为终点是大有盼望的。“我们这些朝圣者走在天地之间的钢索上,感觉被时间困住了,但心中却有永恒的跳动。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满足的流放感是无法解决的。我们的痛苦和渴望确保我们永远不会满足,但这是好事:在一个注定要衰落的世界里,我们不能变得舒适,这对我们是有好处的。所以我们扭动着,知道自己不太合适这个世界;我们叹息,巴不得穿上天上的衣服。思念天家是多么甜蜜,我的心中充满了多么光荣的渴望。”



琼妮明白,她年纪越大就感觉越年轻。因为这一生不是永远,也不是最好的一生。她觉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叫回家。“我要见的人不计其数。王后以斯帖、但以理、约拿,当然还有马利亚和马大。”琼妮迫不及待地想在永恒的家里见到他们。



我们呢,我们走在归家的路上吗?我们期待在另一个天上的家里看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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