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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兽心·人心·基督的心(但4-6章)

兽心·人心·基督的心(但4-6章)

兽心·人心·基督的心(但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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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炳森长老|兽心·人心·基督的心(但4-6章)

苏炳森长老  圣约灵修  昨天

“王的心在耶和华手中,好像陇沟的水随意流转”(箴21:1),《但以理书》中尼布甲尼撒王的经历是这句话极其生动的注脚。

尼布甲尼撒失去心智的遭遇指出了历史的最高现实:虽是眼不能见,但上帝从来没有一刻离开历史的舞台,人的国同时也是上帝独自掌权的“上帝的国”。

历史并非上帝的国、撒旦的国和人的国的“三国演义”,也非上帝的国与撒旦国度的二元斗争。

基督徒虽然承认上帝掌管一切,但实际生活中常常有一种无意识的预设:不信之人的生命细节和他的世界跟上帝时刻的统治无关。

的确,从不信之人的角度来看,上帝并没有向他们显现,所以他们的世界好像跟上帝无关,但是基督徒却需要常常醒悟过来:不信之人的“生活、动作、存留”,也在于我们所信的那同一位上帝。

就如但以理向将要亡国的伯沙撒王所责备的:你本应将你的生命和存在归给那位“手中有你气息,管理你一切行动的神”(5:23)。

但以理这样的话可以秒杀今天各种“自圆其说”的历史书,也要棒打那些把世界历史和教会史过度分开的基督徒。

我们不应该只是有神论,我们需要祈求神给我们在每件事上深刻的有神论。

但以理乃至当时的异教徒对历史的把握和感受,肯定跟今天的我们大不相同,他们不会轻易用理性或利害关系去解释、权衡一切,他们相信某种超然的力量在掌管和命定万有。

所以,当波斯王大流士在一帮奸恶幕僚的蛊惑下颁布了《新宗教条例》时,但以理他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他竟一日三次祈祷”(6:13),公然敬拜神。

一个常跟上帝交通的人,比较容易忽视地上的风云变幻。就如风雨中一只脱了线的风筝可以远走高飞,地上疯狂追着跑的一个任性的小男孩以为它随时要摔下来,谁知那条线已经从他的手中,被大风刮到了天上上帝的手中。

并且,风筝若有心思的话,它会知道地上那个任性的小男孩,连他的气息和一举一动也有一条隐形的线,捏在上帝的手中。

基督徒的历史感要像一只从人的手中脱了线的风筝那样,猛然发现上帝从来就没有脱手过;而尼布甲尼撒确实就像上帝手中那个任性的小男孩。确切地说,他不是任性,而是骄傲。

然而,那个时代君王的骄傲是有限制的。尼布甲尼撒在大撒一把骄傲之先,有过从梦而来的惊惶;他也崇拜假神,感受到异己的力量;拜假神的人也不缺乏赞美他者的词汇,他甚至把大量的赞美归给他自以为认识的耶和华。

我们再次说,这是一种“有限的骄傲”,因为异己的偶像崇拜正是古代独裁者的某种“精神宪政”,这使他们多少有点敬畏之心。

可是,现代的尼布甲尼撒,他们的骄傲已经大不相同:他们不传达什么客观的梦,他们炮制自己的大国梦;他们不崇拜自己也掌控不了的偶像,他们崇拜自己;他们把各种赞美的词汇归给自己,他们的骄傲简直无以复加。

在科学和权力的崇拜中,他们感受不到一丝的惊惶、神秘乃至敬畏,他们压根不需要但以理也不需要教会,因为从周公到现代世界的那些术士、哲人已经为他们把梦解析得越来越清楚了。

尼布甲尼撒还真实地“举目望天”(4:34),而他们的“仰望星空”不过是一种虚无的矫情。

他们不会相信尼布甲尼撒曾经得过疯病,一代大君王竟然从人心变成兽心(4:16);他们更不会相信同一时期同一位上帝也在宣告有一天有一类人要从石心变成肉心。

他们更更不会相信这位随时捏着他们气息的至高君王,没有再使地上君王个个经历人兽的变形记来教训他们认识自己的卑微,而是自己经历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变形记,亲自成为人,以至死的卑微来化解每一种致死的骄傲。

可是,弟兄姊妹们,这些我们都信!上帝难道不可以让今天的尼布甲尼撒一夜之间惊惶不已,或者也将他们的石心变成肉心,或者使他们继续生发错误的心?

今天对万事只知理性化算计和权衡的方式是另外一种兽心,愿神的儿女心灵常常苏醒,看到我们的上帝才时刻抓着世事的千头万绪。

愿我们因信,来看今天的时局,因信,想到历史与教会在十字路口,因信,心中也像但以理那样惊惶和敬畏,因为这是上帝自己的作为,是基督为了他的教会而运行万有的心意。

但愿逼迫逼我们进入更深刻的有神论,愿上帝今天就更深地拥有我们,也将拥有更多像扫罗那样逼迫教会的人,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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