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标题,心里有点“抖豁豁”。去上海博物馆“拍”文物——这个拍,是“拍照”的拍,不是“拍卖”的拍,列位看官切莫张冠李戴。可是,如果要修改标题,改什么好呢?改成:去上海博物馆盗文物;抑或:去上海博物馆抢文物?这这这,就更离谱了。
好,咱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话说今天中午吃饭时,瞄了一眼压在餐桌玻璃板下的年历,不觉大惊失色:怎么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心中一直惦记着要去一次上海博物馆,今日不去,更待何时。
吃过午饭,说走就走。原本打算一个人坐地铁去。老婆说,你既然去了,何不把虾米也捎上。我说,那好,我们就打的吧。老婆问,你为什么自己不开车?我说,市中心,停车费巨贵,还不如打了去。转念一想,不对啊,来回打的的钱,应该是停车费的2倍。再说了,下雨天,车也不好叫。算了算了,就做一回司机吧。虾米久未坐车,结果晕了,去的时候,吐了一马甲袋,搞得车厢里一股酸酸的怪味,结果——我也晕了。
在人民广场停车,其便利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广场的地下车库,距博物馆仅几步之遥。我原本的停车费的心理价位是15元/小时,实际是10元/小时。喜出望外啊。现在进博物馆不需买票。我们今天花在停车场的30元钱,权当是买了门票吧。
博物馆对参观的人数是有限制的,每日5000人次,额满为止。据说,上午去那里,要排长长的队。我们是下午去,又是在雨天,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去之前,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幸好一切顺利。现在博物馆也搞安检。我们带了矿泉水去,结果被告知要喝一口。好的好的,感情深,喝一口,武警叔叔的话还是要听的。
因为是有备而来,所以一进博物馆,我们就直奔中国古代陶瓷馆而去。进入后吓了一跳,馆里的光线怎么这么乱:众多的射灯光,各种玻璃罩、玻璃橱窗的反射光,几乎来自东南西北各个方向。这时,如果有一块偏振镜,拍摄的效果或许会大大改善。
拍了200多张片子,尚可一看的屈指可数。对照色友相同题材的作品,无论在构图、用光还是后期制作上,都存在显著差距。汗颜。毕竟是摄影圈里的一只菜鸟,不服不行啊。
明漳州窑佛像。我把这张照片排在首位,以示对佛祖的敬重。
明德化窑白釉“何朝宗”款观音像。观音娘娘总是这样一副慈眉善目的扮相,难怪会倾倒芸芸众生。
北宋白釉莲花口弦纹六管瓶。这张照片的背景原本很乱的,我用PS把不该要的东西“黑”掉了。上面第一张照片也作过类似的处理。看不出P的痕迹吧。
北宋白釉划花莲鱼纹瓶,由李政道先生赠送。个人很喜欢这张照片的构图。照片中的“小瓶”,其实是大瓶投射在玻璃罩后壁上的影子。
东汉玉雕:蝉形琀。琀,是古代放在死者口中的随葬玉器。汉代以蝉为琀,借禅脱壳成虫的自然现象,寄托生者对逝者起死回生的祈愿。后来,到了清朝,老佛爷嘴里不含禅了,她偏要含什么夜明珠,结果被孙殿英抢了去,此桩公案曾经轰动一时。
唐彩绘陶:马。彩绘陶,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种陶器,以黄、白、绿为基本釉色,又称唐三彩。
这是何等宝物?抱歉,我忘了作文字实录。估计是古人喝酒用的杯子吧。
清白玉牺尊。百度了一下,什么叫“牺尊”,解释如下:牺,是古代宗庙祭祀用的纯色牲(牲就是牛),也称纯色牛;尊,同“樽”,是古代盛酒的器具。牺尊就是“刻为牺牛之形,用以为尊”的酒器。自然,大家现在所看到的牺尊,只是一种用玉制成的装饰品。它是无法用来推杯换盏“喝一口”的。
西晋青釉虎子。照片的颜色被我调过了,青釉成了“金”釉,是不是身价暴涨啊。这东东作何用的?老婆说它是夜壶。夜壶是什么?百度上说,夜壶是北方冬天晚上男子用来接尿的器物,后演变成女人骂男人的一句粗口。亵渎啊,亵渎!
清玉雕三羊,取三阳开泰之意。个人很喜欢这件玉雕作品:一只大羊,两只小羊,很温馨的样子。
隋青釉四系壶。看左边那只小羊,它怎么在偷窥同伴的屁股。下作呸!
这件像戒指一样的玉器,是良渚文化时期的神像纹琮。良渚文化,是我国古文明在太湖流域的一个重要分支,因发现于浙江余杭良渚镇而得名。琮,古代的一种玉制礼器,外边八角,中间圆形,常被用来祭地。“琮”这个字,我一开始念成“宗”,结果打字打不出,才发现读音有误。那么,它念什么呢?如果你不想知道,说明你已经老了,因为你对未知的事物已失却了探索的兴趣。不是吓唬你哦,还不快去翻词典!
2009/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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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姜 于 2009-8-16 19:40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