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LZ并不夸张,对于痛感,每个人是不一样的,我就属于痛感敏感的,我不是那种很娇气的女孩,但生孩子的确对我来说生死难忘,我还是剖副的,其实我是早就做好自己生的准备,早期,1只脚也是调着筋疼,肚子很大,每次去查,都是上限,(我当时还请了营养师,吃的很注意,但那时真想吃,什么都好吃,自己当时很注意,每天都不超量,)不过我妈妈说她那时肚子很大,羊水很多,我也会一样的,所以在最后1周还是冲破上限,当时住进医院是因为小孩太大,时间到了,医生强迫要求住,没任何反应,怀孕其间,我不停运动,到现在还有人说记的我挺个大肚子满车间跑(没人接手),国副要求上的和不要求上的都上了,就打算自己生,可在医院呆8天,愣是什么反应也没有,每天兜公园,爬楼梯,冲藻,按穴位,练习呼吸,旁边人一个一个生好,我没反应,后来,床不够用了,医生说,生吧,时间差不多了,万一轮到双修日,就实习生了,和劳工商量后,就大吃一顿,带了巧克利,西洋声就上去了,上去破了羊水,有点肚疼,也没很大反应,水流了很多,我当事急呀,水花花流,怎么没很大反应,流光了怎么办,后来医生来了,一看样水,说羊水混浊介于剖与不剖之间,让我决定,我当时还是想自己生,吃了那么多,剖是空幅压,吐是吐不出来,但医生还是决定剖,我当时就求医生开横刀(之前做过功课,可以要求开横刀,如果不要求,就直接竖刀),医生同意,情节开始.
当时打麻药,打了好几次,都有感觉,好象那时刀在皮肤上划过,我马上觉得痛,求医生,医生说不能再打了,说我痛感敏感,马上把我绑了起来,手脚绑了好几道,嘴里塞了东西,象耶输那样,当时开刀,每一刀我都感觉得清清楚楚,疼的要死,当时眼睛盯着医生,恨死他们了,那时疼得眼株估计要蹬出来,真的是眼冒金星,没发杀了他们,只能看窗外,当时就想,纵身跳出窗外,不活了,当时有一个实习医生从我身边走过,(估计没经验),我一把牢牢抓住她估计到生完,(手腕扣住,手指没扣),要死的人,力气是很大的,当时所有的痛都是靠力气来屏的,我使了全身的力气,(感谢医生塞住了嘴,我估计不塞的话,牙齿肯定会碎的),一点不夸张,事后觉得医生真明智,当时真没觉得麻药有什么用,什么时候开第一刀,什么时候开第二刀,什么时候再补开(头太大,气死我了),什么时候再拿出来,缝针,清清楚楚,等到把我推出产房,我浑身发抖止不住(自己已经控制不了了),冷的出奇(汗不停的出,冷汗),老公拉着我的手,我才不抖,人濒临崩溃,这时候,亲情的心理作用太强了,其他人的手都不行,我老公拉了一夜,我才平稳下来,想想是肌肉屏的太厉害不受控了,镇痛器第二天才有,气死了,别人上厕所自己去或扶着去,我离厕所最近,刚到门,人就站不住,人往下划,GGPP根本不知怎么办,还老架着我(那时我那里还架得住,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全屏光了,眼冒金星,人和意识都分开了)还好医生在旁边,马上让他们把我抬回去,现在想想把螃蟹绑起来,是怕把力气挣光,肉就没有了,我估计那时我和螃蟹一样,连恢复的力气都挣光了,当时恨死宝宝,根本就不管她,后来医生要收镇痛器,我哀求不给(没尊严了),又过了半天,医生和我来抢,总究是没抢过医生.现在小孩已经很大,文字已经不那么骇人,但LZ所说的一切我都相信,后来我又去咨询过做麻醉师的同学,她说,是这样的,每个人对麻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 本帖最后由 洋囡囡妈妈 于 2008-2-23 23:1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