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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作者:跳舞的鱼 看清穿文不可错过

开锁吧!开锁吧!

康熙为何要让天兰跟雍正呢?觉得天蓝能助雍正么?
可怜啊,天蓝的小孩都被雍正做掉了,哼,这种男人!真希望天蓝最终又能回到老九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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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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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情节发展也太缓慢了....前文搞笑居多,中间么是柔情,现在都是眼泪, 拖得太久,风格不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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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又有点之前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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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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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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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临幸妃嫔,照礼六宫应同贺。虽然这位住在九州清晏的金贵主子,不知算不算是内宫的人,即是算又不知是何等级位?但六宫仍需照着旧礼为贺。那日里知道的最早的妃嫔,未过于住在远远的那边岛上的年氏,年氏自从移居园子身子越发瘦弱,弱的简直经不得一丝风去。早起她听人说了,双眼便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来。侍女本是蕃坻旧人,看眼前的主子容颜消瘦、神色憔瘁简直没个人样儿了,与蕃坻那会子是两样的人。不由的心下酸楚劝道:“主子好歹想看些。”
  年氏两眼无光的抬头看了这侍女一眼,命将她装针线的纱萝拿来,侍女不敢有违遂取了来。年氏在里面选了墨、金二色的丝线,侍女知她主子想打结子呢。莫不是送那边的贺礼?她主子身身子这么弱,哪里打得,又劝。年氏不听,到底拼着眼前头昏眼花,歇了四五次,打出个九曲必定如意结来,倌在一把旧扇上,年氏命侍女与那边送去。哪有与人送“散”的,不怕触了霉头?年氏硬声说:“有我担待着呢。你怕什么?”侍女哪里敢送,不要命吗?接了那“散”来,在过湖的时候,便把那把旧扇丢在湖中,只送了那结子去。
  其实是送“散”,还是那九曲必定如意结,杨天兰一律是看不见的。因帝王早吩咐了底下人,不管是内务府,还是六宫都不必为贺。故九州清晏这边还是如同常日一般。那边宫里知道的迟些天,六宫也有违例仍这边送来的礼的,宫监一律在园门口收了,另搁到别处去。
  园中荷花正是盛时,玉玉亭亭,那荷叶儿更是如伞如盖,绿的层层叠叠,无边无涯。响午的天,蝉鸣声声,正是好睡时候,弘历打那边宫里办事回来,浑身发热,凉帽早就让人拿着了,自已个摇着折扇呢。打海子边过,海子边水气重,到有些个凉快劝儿。懒的再走,横竖这边也石桌石器椅,遂寻柳阴一处坐着,命亲随去取些冰酸梅汤来吹吹风再走,这会子海子中有三五小船撑? 南歌嘹亮齐唱采莲词到也有趣。
  正赏看呢,一亲随忽遥指曲院风荷那边说:“主子爷,您看那边,那位主子也在呢。”顺着视线看过去,果看那边三五个宫人中间,依着那亭子栏杆的,可不是那人吗?想起来,到有四五天没见到她了,还那么不自在吗?真是个----。
  即看到她,自然过去的。这曲院风荷上仿照杭州西湖曲院改建,跨池有一座9孔大石桥。过桥一半,忽见亭中那玉人儿,忽起身凭着栏向那水面上要够个什么,这突乎意料的举动,引着所有人等惊声一片。上前劝的,想拉扯又不敢的,很是乱着些。弘历也被唬的不轻儿,几乎是想不得什么,飞跑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拦腰抱住,有些恼的吼道:“做什么呢?真想死啊?你----”那人真正是纤腰一握。
  玉人儿转过头来目如秋水“是你啊!”,慢慢儿搭拿开他的手,笑容幽幽一明,旋即又灭了:“我只是在够那朵花。”栏外荷香一茎,就在一臂之外。弘历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无语上前,替这玉人够那朵花去。行动比什么都有说服力。不管这人真心还是---要够这朵花去。她要,他便去摘,如此便好。依着栏杆,纵身向前,以他的手长却仍有寸许的距离,够了几次,仍不得。弘历心下有些个燥。
  回头看她一眼,那玉人儿全然沉在她自已个的天地里,手里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摇着团扇,怔怔的呢。视他到是若有若无。好歹他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呢。弘历心下越发是燥些。把牙一咬,竞从亭中翻身入水去采那荷花去。皇子何等尊贵,若有闪失,哪个能担待?侍候的人唬的人抖衣大颤。方才是那位主子,如今这阿哥也不是省心的灯,总管太监张起磷这会子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当弘历的亲随取了冰酸梅汤回来,就看自家主子,不知怎的改了形容,一身泥水儿,难道热极了,竞跳了海子了?这身海青料子最不经染,替他主子可惜了这身才上身的衣服啊。还好置备着的衣服也估摸着拿了来的,遂与主子更衣。主子神色有些泛青。心下寻思着,水里凉吧。
  换了衣服,弘历这才坐了下来,舒了口气,抚了抚额头,伸手去端汤。亲随忙递了来,那盏子拿在手中凉透,然他心中好无来由的不舒服,喝了两口,忽而扬手便将杯盏摔在了地上。又伸手将那桌上食盒,水果,茶杯之属皆扫落了下来,方觉心中渐渐平和。底下人皆见,却不敢作声。见弘历背了手,踏着一片狼藉,,只是吩咐道:“收拾一下罢。”。收拾时,去端酸梅汤的徐三儿见那地上有一枝莲花,还带在水珠呢。因拾起来说:“这花到好看。”旁人无人应腔儿。
  九州清晏殿当地上的博山炉香烟袅袅,氤氲散开。殿里清供瓶里早起还是别的,如今儿不知是谁换上一茎荷花数张荷叶莲蓬来,香味沁人。今儿换了另种宫香,与旁日不同,格外淡些,想是为配上这荷香来。这香味儿混着微湿的水汽,仿香气也变浓醉些了,直往人身上扑跌。风过,花枝沙沙乱摇,檐角上的风铃也叮咚作响。 
  拉她一处,流了一身的汗,从御田浇水回来。洗浴毕了,换了衣服,好风送凉,觉的轻爽。帝王的双臂紧紧环住怀中娇人儿纤细的腰肢,杨天兰扭着说:“热!”帝王笑道:“热吗?”杨天兰面上一红。帝王低头在她耳边轻问,“今儿累了吗?今儿必是累了。”暖煦的呼吸吹到她的耳朵里,让她觉得有些燥热。只看这殿中摆置,他必是知道她下午响的事了。到也没好意思的。她这算什么?帝王瞅着她忽告诉她道:“他回来了。”
  孟夏时分,竟觉得一股寒流从顶心直下,直沁到心里,连四肢百骸皆是冰凉的。慢慢纂紧了拳头,再松开时,只觉得整个人都乏透了。她的神色本就不善掩拭什么,何况是知她之深的帝王来。纵是掩拭也全无用处。杨天兰半响说了一句:“回来了吗?回来就好。”帝王冷然一笑说:“是啊,回来就好。如今个罚他跪在太庙-----”,帝王这话说的极轻,那灯景儿将帷幄的影子投在壁上,阴沉沉的。若是以前,杨天兰必是焦灼的失了心智,如今个这事多了,愁也无从来。
  慢慢儿离了帝王走坐到桌边双手支头想了半天,他回来,她要怎样?想不出来。心里却跳的分外快些。桌上红烛高跳,伸出手去,用银签儿轻轻拨弄了一下烛火,那火苗得了人气窜得老高,直朝她指上舔去,炽烈滚烫的疼痛,从指尖一下子传进了心里。她素来怕疼不禁唉哟一声。帝王过来握着她的手,命人递了药膏药来,嗔道:“一时看不到,你就有事儿。”又叹说“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这烧手之痛,还是小的。”杨天兰却问道:“他真要跪一夜吗?”帝王瞅着她,本是应恼的,不怎的到笑了,说:“不是一夜,是三夜呢。你今晚还睡的着吗?”杨天兰神色一暗,不自觉的拉紧了帝王的袖子。低声咕浓了一句说:“那边有没有蚊子?”帝王一把抱起她来,仰头看她,似笑非笑的说:“要不然,你去与他送个扇子?”这扇子自然是不会送去。
  登床就寝。解髻披发,除了那日里,到是仍与以前一样。帝王已盘腿打坐,她自拥被睡下,好一会子,忽听帝王道:“我想打发他到西北军前效力,你以为如何?”杨天兰一听坐了起来,帝王侧身将她慢慢儿又压下去,与她盖了丝被,眼神明灭不定,终说:“今儿晏了,这话只是这么一说。不要乱想别的。他---我看他不同。放心。”然帝王心里却想着,若是有一天那人死了,眼前这个还会活的下去吗?到也想不出,不由略略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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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今真如草上之风必偃吗?那人若是草上之风,也是那数九寒天冻杀人的冷洌。胤 听了忽笑出了声去。韩越站的孤直挺拔,却有一丝怒意:“九王笑什么?”胤 淡淡道:“庄子中有云:“时巢父牵犊欲饮之,见由洗耳,问其故。对曰: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巢父曰:子若处高岸深谷,人道不通,谁能见子?子故浮游,盛欲求其名誉,污吾犊口,牵犊上流饮之。---” 这话未完韩越脸已红。
  胤 看看天空乌云翻卷半天才道:“那日你在府中求去,后又见你与尤云鹗接起戴南山的书院,想着你是要做个云中高士的。今儿到才知道你韩越并不是个高士!”韩越冷冷道:“我确是做不得高士。却总妄想着能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自从师付去后,明白世理些。”
  他明白的那些个世理到未必是好的。胤 目光扫来,锋锐似夜色中一记刀光道:“韩越你在旗还是在汉?”风吹过,林中落英缤纷。韩越漆黑的眉睫下,眼睛闪了闪答:“自然是在旗。”他是汉军旗无错。
  胤 深深的看他一眼,这人口事心非的很。身到是在旗的,心却向着南边汉人。什么在旗?到底骨子里还是个汉人罢了。大清入关已有几代,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到是无错。剃发、易服了这些年,又笼络人心了这些年,却仍是人心思旧啊。那戴南山每每极饮大醉,酒酣论时事,嘲谑骂讥,吁嗟咄嘻,旁若无人,才有后来之祸。直来直去的戴南山这种人到是不惧,反而眼前这表面驯服,骨子里却反叛的才是要防惧的。若他是那人,回去必要对这起人从思想上加以严厉钳制,深文周纳,罗织罪名,不惜屡兴大狱,也要煎除这些不驯的枝叶。
  韩越在他面前,从不客套,也不拘束,这是在那府里就成的样子。韩越眼神温润中透出冷硬:“在旗在汉,又有什么?九王看来,仍是不同吗?到是让韩越失望。”胤 一身青衣,站在结实累累的李树下,生生压下了满树红中带紫灼灼其华的灿烂,似一抹清透的月色,他笑道:“在旗在汉,确无不同。不过是人罢了。”他现在不是那人,尚不用理这些去。
  韩越点头,忽然问:“以九王看何为治国之道?”这话问的奇怪,胤 仍徐徐答之:“当以善为国,宜宽宜礼,以儒家为正,以仁为先,以法为辅。圣祖在乾清门上有付对子写的好,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思永;弘敷万典,无轻民事惟难。治国当为此道。”
  韩越信以为真,微笑道:“善哉!”心却是想到没看错这人。难怪当年圣祖想----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思永;弘敷万典,无轻民事惟难。治国治民之法含于一联之中,这联到是圣祖攘外安内的要诀。对外,要使诸国臣服,就必须发挥表率作用,自强不息,深谋远虑;对内,要使民众安分,就必须弘扬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这“五典”加强道德对民众的教化作用。若为君行此仁政,这方是儒家正道。仁君、仁心、仁政、天下大同,这是信奉儒家所有弟子的梦想。
  那日里圣祖忽然至府,人皆回避。后在圣祖与九王有一番秘而不宣的谈话。那日里韩越凭着轻功过人,就伏在那后窗外的石子沿上。他是有心要听了一听壁。一室寂静,圣祖坐了良久,方说“天兰说你怨我,不与你好颜色。胤 低头跪下说:“儿子不敢。天兰小孩子话儿----皇上待儿子甚是好的,母妃荣宠也算无二,儿子感激皇上。” 圣祖道:“即是好的,又入了私坻,到是不称阿玛了。”胤 方喊了一声。圣祖微笑,笑容中带着些许纵容和温情,道:“你打小过就是这样的。古怪的紧,你与那牛心的丫头到是合衬的紧去。你明明个是不输与人的人,却甘于-----。朕压着你,是为你好。明日你过来吧,把乾清宫积着堆着的那些都看了,先学着罢。”
  韩越那时听到这里,心中一惊,就差从树上掉下来。先学着。学什么?隐隐猜到一二。他本想再听下去,然内息已乱,怕人察觉,竞未听到九王如何答复,便只得不甘心的匆匆离开。那时他还想着,若真这么着,到果真应了那道士的话了,天兰果真是个贵不可言的。却不料静了几日,却是仍无任何后续可以引证的消息。到是对过府里的,峥嵘渐显。八王在某日深夜过府来,神色殊异,他遂料到那日秘谈必是不欢而散的。九王拒了那桩事了。不知他为何拒了。着实想不通。他记得他那日里,垂头怔怔坐着,春风吹在身上,竟是凉飕飕的冷。
  每每的想及,不住的在想,若他那日里应了。怎会有如今的局面去。她哪又会---他不是没跟他说过对府里那人心思狡诈。所以恨他。韩越心情激荡,不禁道:“那日里你为何不应?”胤 道:“哪日里?”这人说话到是天马行空。韩越怒道:“还有哪日,便是圣祖过府的那日。”胤 怔了一怔,心里翻起一阵苦来,却硬生生的微笑:“原来那日山沿子上的到是你来。你到是听到了。从来没有什么那日。”他背过身去一瞬,在转过来,眼中有空茫的沉静。长叹一声,却无一点遗憾和悔意。
  那日圣祖一言不过是一时之想,圣祖若圣意已定,根本不用询他。他不愿是他痛失太子后的一时之选。圣祖也许有心抬举他,他一直是抬举他的。只不过这种抬举,并不止偏了他一人而已。若无这种自觉,他便明晃晃的成为众矢之的,早就尸骨成灰了。这样三分观察,三分抬举,三分试探,一分猜忌,平白无故惹了多少祸来。韩越见他这样子,虽很是猜看不透内里情由,然眼中已有浓重的悲悯:“今儿一来是为了她,二来是为了正道来。你讥我酸腐也罢,我不想坐龙庭的是那人,到也不想是虚情假意的八王。有一件事特特提点你,以后万万不可再从红线引得来消息,那处恐是不干净。胤 到也不问他何来此消息,点头说:“谢了。”
  胤 上马而去,韩越在后头忽扬声说:“你比那人要好,若将来有事,我愿助你。”胤 笼马而立,渊停岳滞,势如江河。韩越这人这惜言如金,偶尔一两句,却往往都是一针见血,这天来,说的却不只一句,可见他----。胤 忽语他道:“你以后不必再看庄子,要追寻老庄天然的的极致,必须极于道,极于念,你心事如今过重,杂念太多,将来可能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反而落于下层。” 开民之教化当用儒家,然治世却不能尽用之。韩越瞳孔收缩,声音却异常冷静:“那时再说。”胤 笑而策马。
  高福儿三日后,已然从遵化回来,先来与帝王复命。送毕了东西去,到带回胤祯书信二封并一些物事来,那些物事到是寻常的。书信到是要紧的。一封与那金贵的主子,一封是与太后的。高福儿回了那边光景后捧着信递与帝王。帝王却不接。帝王只立在松竹交阴的映水兰香前观景。不远处有水田数棱,纵横绿荫之外。适凉风乍来,稻香徐引, 然远俗。帝王未着龙袍,但即便是宫中便装,衣袖上也绣着金线龙纹,就像他这个人,笑容再温和,也隐藏着俯视众生的冷酷。
  高福儿小心翼翼的侍立着,瞅着主子颜色。帝王却只管看景儿,到是理都不理。一时侍候上茶水,帝王用茶时,方才又见了高福儿仍在那处站着呢。皱一皱眉,声线冷冽清朗:“你怎么还在呢?”高福儿嚅嚅的说:“主子爷还未示下呢。”帝王冷哼:“示下什么?他让你递信你遍递去便是。”高福儿为难的回道:“恐这里面有些个不好的话,惊了主子们去。”帝王眉一挑:“要你送,你便送去无妨。脑袋瓜子整日介怕掉,就不掉了?仔细当差,就有你的好。”高福儿说:“喳!”摸摸脑门子,一头的汗,吓的。帝王又哼一声。老十四即敢与她,写时笔下就必有分寸。老十四恶心他如今于他又有什么好处去?肉在俎上。帝王眸中有种不加掩饰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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