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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小我十二岁的情人,原谅我不能嫁给你(天涯转贴)

半夜三更的看的正起劲就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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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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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点点!

—164—
  我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么,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传递出的信息,至始至终,他都背对着我。我明白,他心里有着太多的感触,他无法心平气和面对一个带给他巨大耻辱的妻子。他应该恨我,可他却无法将这种恨痛快淋漓地发泄出来,所以,他只能背对着我,沉默。
  原本对他种种极端的猜测,此刻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愧疚。只因为,他突然的降临,带给我无法言喻的震撼,哪怕他是来者不善,我也认了。
  老天,人性是多么善变而冷酷啊!若是亦臣知道我现在的心态,他会是怎样的悲哀绝望!
  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此刻,离愁与兴奋,迷惘与欣慰,都矛盾地,复杂地充满在我胸臆里,那里面全都是丈夫,外界的一切我全都忘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得到丈夫一个轻轻的拥抱。
  他手里的烟蒂终于燃尽,于是他转过了身体,试图想去寻找另一支香烟。从来,他都没有将香烟放在口袋里的习惯,不是放在公文包,便是在办公桌。而只要他所在的地方,仿佛随时随地都预备着适合他口味的香烟品牌。
  这一次,他终于能与我正面相对,我以为,他会感到欣喜,至少也会有一点意外。但他没有,他只是绕过我的身体,慢慢走向了隔壁房间。随之,我听到一声打火机发出的清脆声音。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被施了魔咒,在这一刻,突然成了传说中的隐形人,所以他才会对我视若无睹。
  我仍然站在原地,尴尬,无助,痛苦。而他却依然故我。
  强烈的自尊心迫使我身体瞬间爆发出一种可怕的力量。于是,我顺手将旁边的一只花瓶狠狠摔在地上,但由于地毯太厚,花瓶质量太好,竟然让花瓶丝毫无损,只是发出了一声不算刺耳声音,但在这样静寂封闭的房间里,已经足够惊天动地。
  没有任何思维,我机械般地转过身体向门外走去。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却意外开口了:“不坐会儿吗?”他的声音僵硬且空洞,不带有一丝感情。这让我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错觉,或许这声音并非出自于他的口中,而是从外面的某个地方传来。然而,我也明白,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本可以置之不理,可我的脚步却莫名地停了下来。悄悄看了他一眼,他坐在沙发的深处,一缕烟雾从沙发中袅袅上升,扩散在整个房间中。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几个月不见,他不但没有我想像中苍老憔悴,反而是气色红润,神采飞扬。这让我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忌妒和怨气,我忌妒他看起来越来越有男人魅力,怨恨他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却是活得越来越滋润。
  于是我昂了昂头,下意识的抬高了下巴,似乎这样就增加了我的骄傲和勇气。
  深吸口气,我微笑着对他说;“不坐了,再见!”
  “等等——”他突然起身走向我,“你真的不想了解我来大理的原因吗?”
  我的脚步停止了,也默认了他的问题;我当然想了解,不想了解我何必来这里。
  他随意地将我扶到沙发上坐着,我像木偶似的任他支配着。
  “你瘦了,脸色怎么这么差?”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柔和而酸楚,与之前的语调明显不同。
  我一阵感慨,鼻子一酸,本能地将身体往后挪动,脸侧向一方,不让他看清我的表情;“没有啊,还那样,大理光照强,只是黑了点罢了!”
  “哦,可你看上去像老了五岁!如果不是和你单独相对,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你!”
  我没说话,可是,泪水却静悄悄的涌出了眼眶。我实在不愿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流泪,我希望自己能潇洒一点,坚强一点,可是,泪水却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对于你来说,能够坚持这么久本身就是个奇迹。只可惜,温室里的花朵终究经不起阳光的暴晒,如果硬要与自然抗争,其结果不是枯萎便是死亡。而你,明显已经枯萎了!”
   我愣住了。
  他深深地吐着烟雾,深深地呼吸,我被动地靠在沙发里,神思恍惚,像个大理石塑像般一动不动。他凝视着我,直到一支烟抽完,熄灭了烟蒂。他的眼光在烟雾的遮掩下模糊不清。可是,透过那层烟雾,仍然有两小簇像火焰般的光芒,在那儿不安地,阴郁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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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再对你说一遍,你要敢伤害他一根汗毛,我立刻死在你面前!”我跪在离他只有一尺远的地面,镇定而坚决地对他说。
  他在极度的震惊下凝视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听觉。
  “阮子青!”他喊,嘴唇和脸色一样白,“你真的愿意为了他而去死?”
  “是!我愿意!”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此刻,我什么也来不及考虑,我只想让亦臣好好活着,哪怕用我的生命做为交换。
  我抬眼看他,在他那充满怒气的眼光中,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悲痛。片刻过后,他压低声音,说:“你还真相信我会为了你而去杀人?我真要想这样做,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简单,问题是你值得我去这样做吗?啊?”他直直地站了起来,然后蹲在我面前注视我,“阮子青,不用我动手,你也会自生自灭的!明白吗?”
  我咬咬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死?很可怕吗?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去!”
  “是——你死有余辜!”他厉声喊。
  “好。。。。”我失神地呢喃着,慢慢起身往窗台走去。
  拉开窗户,我看见,只有一米高的窗台外面,是无边无际的黑暗,风呼呼地吹着,有奇形怪状的阴影在不停摇晃着,像鬼魂在跳舞。
  我转过头,看了丈夫一眼,他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惊恐万状。
  他的表情让我觉得可笑又可怜。
  对着他凄怆地轻笑一声,“好,我现在就去死,你满意了吧?”
  双手支撑在窗台上,身体慢慢向前仰,前面是无边的黑色深渊,我知道,我只需稍一用力,立刻就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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