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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小我十二岁的情人,原谅我不能嫁给你(天涯转贴)

真是急死了,一天好几次来看看是否已经更新了,就盼着有个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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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2 狗儿妈 的帖子

行啊,行啊,快点写哦,要是你比她还要慢,我们可都要砸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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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明天一早就走?那就意味着我在大理的停留时间只剩下几个小时?不,现在我对亦臣的行踪毫不知情,我怎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必须要拖延时间,直到得知亦臣平安无事我才能决定下一步的去留问题。
  但是,以丈夫现在的态度和情绪来看,我很难从他嘴里得到什么信息,稍不注意,只会让他恼羞成怒,从而对亦臣更为不利。
  怎么办呢?面对丈夫突如其来的要求,我一时慌了阵脚,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丈夫锐利的眼神依然停留在我的脸上,冷峻中又隐藏着火焰般的炽热。我知道他在期待我的答案,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或许,他又在用他独有的一种方式在考验我吧?若我再次令他失望,等待我的,又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想到亦臣的处境,想到自己今后的出路,心中再次不寒而栗。但是,我却不能在此时真实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我必须忍,能忍一时算一时吧,之前的情绪失控已经让我陷入难以收场的两难境地,若再一味坚持,不仅会害了我自己,更会害了亦臣。
  现在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做到脸色平静,言语顺从。
  丈夫凝视我的眼神让我再也不能回避,于是,我淡淡地回应他,声音微弱,表情木然,“哦,好吧。”
  想想真是悲哀,和丈夫结婚十多年了,在他面前,我从来都是事事占强,很少有对他妥协的时候。可现在,我不得不放下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清高和骄傲,变得像那些被丈夫随意践踏的小媳妇一样胆怯卑微。
  这一切怪谁呢?怪丈夫还是怪自己?怪林婉还是怪亦臣?也许,怪只怪是岁月让我失去了自己曾经应有的权利吧!
  我的回答显然是令他满意的,他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他的表情不再是冷漠紧崩,但脸上仍然没有笑容。
  为了缓和此时的尴尬,他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顿时弥漫到我和他之间,巧妙地遮住了彼此的视线。
  而他平常是很少抽烟的,只有在情绪不佳或极度忙碌的时候,才偶尔抽上一两支。我知道,现在他的情绪,复杂沉重到是他所能忍耐的极限。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和痛苦莫过于妻子对他的背叛。更何况对于一个仕途得意,自负而又狂妄的他来说,这样的事实,对他近乎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我无法再僵持于这种沉默,我也无法像自己所答应他的那样;马上回小屋拿走行李然后随同丈夫离开大理。于是,我再次轻声对他说,“可是,现在是不是太晚了?那个地方太偏僻,要穿过一条很深的小巷子,我怕。。。。。”
  “怕什么?”他不客气地打断了我,“难不成你这三个月当中从没一个人走过那巷子?”
  “不,不是。。。。。”我吱唔着,不敢正视他直视我的目光,说话声音更加没有底气,“我是说,我没有钥匙,怕回去打不开门。。。。。”
  “哦?那小子居然连把钥匙也没给你?”他冷哼一声,带点嘲弄的笑着。
  我慌忙回答,“不是的,是我自己没带,出门太急,忘记了。”我希望由此从丈夫嘴里得知亦臣的消息,便故意撒谎说没带钥匙。事实上,钥匙就放在我的提包里。我在想,如果丈夫仍然让我回去,证明亦臣已经回家,反之,则证明亦臣现在还在他所控制的范围内。
  “屋子里没其他人住?”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是啊。。。。。”我小心地回答说。
  “那小子是不是经常夜不归宿?”
  他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一时有些失神,愣了一下,我呆呆地说,“很少,他和你不一样。”
  我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又刺到了他的痛处,他狠狠地熄灭了烟蒂,冲我重重地吼了一声,“让那小子去死!妈的!”
  “你别这样!”眼看着他情绪又要失控,我惊恐地试图安抚他,“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他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他意外地笑出声来,尽管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你也知道他还是个孩子,那你还跟他上床?贱人!”
  “兴中!”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丈夫的名字,“事到如今你这样责骂我有什么意义呢?过去的旧账,若要一笔清算,恐怕你欠我的未必算少!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好不好,我求求你。。。。。”
  我的哭声和哀求似乎起到了作用,他慢慢又开始恢复了他一贯的理智和沉稳,默然看了我一眼,他轻声叹息,无奈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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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感觉离结局还有好远哦,看到其它地方有新贴的话,我会尽快贴过来的哦。稍稍觉得后面没有前面精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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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结束,但作者没有心情继续下去,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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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浑身有一种突发的激情迅速笼罩着我。

他的眼神依然如故,看不清里面到底藏匿着什么,带点深情却又好像暗藏着一丝寒意。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好侧身凝望着前面白色的墙壁,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惶恐。

  而后,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扶在我的肩上。我不自主的浑身一震。他的声音和煦如春风,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子青,回家吧!” 
 
  回眼看他,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久违的温柔。我怔怔地凝视他,在这一刹那间,就心为之摧,神为之夺了。

  我开始情不自禁地慢慢向丈夫的身体靠近,那里有着我最熟悉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体独有的气息,温暖而又醇香。
   
  闭上眼睛,我尽情地感受着此刻的温存。

  忽然,亦臣的身影鬼使神差地浮现在我眼前,他的眼神带着深深地无助和绝望,仿佛在对我说,“青青,你怎能这样对我?”

  一瞬间,我猝然惊跳,心脏紧紧地收缩起来,身体本能地抗绝着丈夫的拥抱。

  是的,我无法再安心地靠近丈夫的怀里,只因他的怀里似乎还残留着林婉的香水味,而我的怀里却已深刻上了亦臣的烙印。

  “我想去洗个澡。。”我小声地轻喊。

  丈夫很敏感地恢复了理智,神情又变得像最初那样冷静漠然。“不用洗了,天都快亮了,睡觉吧!”他推开我冷冷地说。

  说罢抱着一床被子往沙发那里走去。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突然又开始后悔,我害怕自己无意中的拒绝将丈夫永远地推出我的世界。

  “兴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林婉。。。”我吱唔着说。事实上我只透露了一半心里的想法,别一半想法,我不想也不敢对他说。

  他怔了一下,而后转身面对我,表情阴冷而又怪异,“哦?是吗?”

  “是——”我心虚地说,“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她。。。。”

  “那我呢?你猜我闭上眼睛又会想起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惊,愕然的望著他,心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却不敢说话。

  “我一闭上眼睛那小子的身影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特别是亲眼见过他之后。你说,我又是怎样的感觉?我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冷静面对你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敢跟我提林婉!我告诉你,当我闭上眼睛面对你的时候,我面前只有那小子的身影在闪动,没有别人。而你,除了林婉,还有他的身影,这就是我和你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这样的区别有意义吗?事实上,林婉一直就存在于我们中间,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许还会是!”一听到他提起林婉的名字,我又开始激动起来。

  “当然有区别,我将亲情与爱情,家庭与责任分得很清楚,无论做什么事我懂得把握一个尺度。而你却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地放任自己,你不懂得维护爱情更不懂得珍惜亲情,你是个自私透顶的女人!”

  我颓然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好吧,既然你提到林婉我们就来谈谈她吧!”半晌之后他冷静地说。

“你想听真话吗?”

  我愣了一下,木然地点头。

  “你觉得她漂亮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

  “哦,是的。”我喃喃地说。

  “比你年轻时候如何?”

  “当然,她比我任何时候都漂亮,否则你也不会爱上她了!”我无奈而又嘲弄地回答。

  “你很谦虚,但也很诚实。论外表,她比你漂亮,论学历,她比你高,论家庭,她也算是高干子女,你说,我凭什么不能爱上她?”

  “住嘴!”我突然感觉内心深处有一根触角,被深深碰痛了。我引以为傲的尊严和自信被丈夫这番话残忍地割裂并侮辱了。这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服。

  “是你主动提起她的,为什么又不敢坦然面对?”

  “你这是在羞辱我吗?难道你对我的羞辱还不够吗?”我仍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怒气,声音发颤地喊到。

  “我不是在羞辱你,我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个事实。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这世界上比你强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林婉不过只是其中一个。论外在条件她比你强,而论对我付出的感情,她同样比你多,你坦白说,如果换做你是我,你会选择谁?”

  我再次哑然。然而内心却有了一个答案;如果我是丈夫,我会选择林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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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沉默表示你认同?”他脸上带着一丝嘲弄,“也就是说,换做你是我,你早就抛家弃子随她而去了,就像你现在这样?”

  我抬眼看他,仍然不语。

  他总会在关键时刻给我致命一击,这让我怒不可遏却又无能为力。

  “林婉为我付出的一切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我也想过要娶她,想过和你离婚。但是,权衡利弊之后,我选择了放弃。就连那个孩子,也是她主动提出去流产的,如果她稍有一点心机,利用那个孩子来要挟我和你离婚并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她没有那样做,她只是纯粹地爱着我,没有任何目的和功利性。。。。。。”

  不知为何,林婉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让我觉得那么别扭,那么难受,甚至有种想呕吐的冲动。

  “你说够了吗?”我终于不能忍受他在我面前一再地美化林婉而贬低自己,“林婉什么都比我好,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肯放手,为什么要制定什么三个月期限?目的是什么?看我笑话,抓我把柄,然后好顺理成章地和她在一起?既不影响你的前途也不影响你的形象?周兴中,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不错!”

  “子青,你听我说!”他压抑地喊到,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说这些我是想告诉你,我最爱的女人不是林婉,而是你!”

  “爱我?”我苦笑到,“爱我什么?一张不再年轻的脸还是一具不再纯洁的身体?”

  “都爱!”他激动地喊,“从当年16岁的纯真小女孩到现在日渐憔悴日渐衰老的阮子青!”

  我不敢相信似地望着他,倾刻间泪如雨下,全心悸动。这样一句话如此熟悉而又陌生,曾经,他每天都会在我耳边对我呢喃,对我呼唤,如今再次听见,却像是从天边传来,距离我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可是,我还能相信他吗?相信那个曾带给我巨大耻辱如今又将我逼入绝境的男人?不,他不会那么伟大,现在这样一个我还值得让他爱吗?现在这样一个我,还有资本在他面前骄傲吗?不,什么都变了,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我再也不是从前的阮子青了。

  昂了昂头,我尽力控制住眼泪,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不,你早已不爱我了,你爱的只是你记忆中的阮子青,那个纯洁美丽,能带给你荣耀和自信的阮子青,不是吗?”

  “的确!”他的声音沉重而苍凉,“我是很爱从前那个阮子青,她是变了,变得不可理喻,不再温柔不再年轻,但她仍然还是阮子青,一个我曾经发誓用一生来保护的女人,我的妻子!”

  “保护?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吗?你的保护让我现在变得伤痕累累,满目疮痍,如果你这也算保护的话,不如用虐待这个词更为合适!”

  “很多事情由不得我所能控制,面对一个如此年轻漂亮又如此不求回报深爱着我的女人,我无法拒绝,我不是神,我只是个普通男人,我也会冲动,也会失去控制力,但我内心始终坚守一个底线,那就是,我不会让任何女人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男人出轨总是有理,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要跟我谈什么底线,你带她上家里那张床时怎么没想到底线,你带她去学校看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底线,你带她出席各种交际应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底线! ”

  他终于羞愧地低下了头。半晌之后虚弱地说,“我承认我曾经深深地伤害了你,特别是那次带她回家里,关于这点事后我也相当后悔。也许,她潜意识里也想体验一下当女主人的滋味吧,那次非要缠着我带她回去,正好那几天你又不在,我便满足了一下她的要求,没想到。。。。。。”

  “没想到被抓了?”我冷笑一声,“你不是说她没有功利心,很纯粹地爱着你吗?那她还要求你带她回家体验一下女主人的滋味?”

  他愣了愣,无奈地说,“女人心海底针,有时真搞不懂你们女人在想些什么。”

  他边说边起身往窗台走去,然后轻轻拉开了窗户,对着窗外深深呼吸,轻轻叹息。

  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有些瑟瑟的风和雨,夹带着阵阵秋的凉意。

  “关于去学校看女儿的事我要跟你解释一下。” 他回过头看着我说,“那次我去学校看女儿,她回她父母家,于是便顺道一起去看女儿。我并非故意带她去的,我也没想到这会刺激到你。那阵子是我一生中渡过最黑暗的日子。你绝情地离家出走,留下屈辱寂寞给我,我就算做什么过份的事都不为过。事实上,那阵子我反而还减少了和林婉之间的往来。情绪实在太坏,没有心思也没有激情再去面对她。”

  我不再说话,表情开始慢慢舒缓,心却越来越乱。

  “而带她交际应酬是出于工作需要,她和省里的几个领导关系不错,他们曾和她父亲一起共事过,彼此之间好说话,所以我才带她去的。而不是你想像中那样我们在一起出双入对,出没于各种私人宴会或聚会,就算不怕你受刺激我还怕自己受到影响呢,你当我连这点分寸也不知道掌握啊?”

  我有些恍惚地看着丈夫,突然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好的耐心对我一一解释他和林婉之间的事,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还有,我要告诉你,林婉快结婚了,她其实一直都有男友,在省委宣传部工作,也是她家里人为她作的主,呵呵,有点像当初我和你之间刚开始认识的味道,中国式的政治联姻,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幸运!”

  “结婚?”我惊讶地喊出声来,“林婉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是的,大概就在今年年底,她说她等不及了,她不想将一辈子押注在我身上,因为我明确告诉她我不能给她未来。她是个自尊心和事业心都很强的女人,结婚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我还是不敢相信,小心地继续追问,“你和她之间以后真的可以做到一刀两断?”

  “当然。”他叹息一声,“我们已经将伤害带给了你,怎么能将这种伤害再次带给另一个无辜的人。她的男友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工作能力非常之强,前途无量啊!”

  听完他的解释,我心里豁然开朗。脑子里的思想像走马灯似地飞快旋转。过去的种种像电影一样开始慢慢回放,他对我的好,我们在一起渡过的美好时光,都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甜蜜也好,苦涩也罢,都化为此刻的欣慰与幸福。

  慢慢地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丈夫。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已经涣散,消失,而不知身在何处。此刻,我突然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与踏实,时光仿佛已经倒流,眼前的丈夫似乎与当年的丈夫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深情,一样的贴心,一样的视我若珍宝。

  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楚,泪把一切都掩盖,把一切都淹没,心中充塞得太满太多,我像个贫无立锥之地的人,突然发现自己竟是个富豪,在仓卒慌乱之余,已分不清快乐或悲哀,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泪珠滑下面颊,视线有一刹那的清晰,丈夫站在那里,身影还是那样高大挺拔。

  我张开嘴,吐出了长久以来第一次充满真情的呼唤,“兴中,我们回家吧!”

  他看着我,笑了,尽管笑容中依然透露着辛酸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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