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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作者:跳舞的鱼 看清穿文不可错过

看到半夜呢,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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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担心这个胤禟以后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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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2 onlydimple 的帖子

那个胤禟怎么办?难道是很凄惨死去的?千万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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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睦鉴妈 于 2007-8-29 23:22 发表 \"\"
怎么最近更新的这么慢啊!!

我敢肯定作者是个女的,女人都想要的感情:有款、有型。有钱、有权、有情,而且个个都是痴情种子,不为周围美女所动,只钟情于主角,得不到还不破坏,还要暗中帮助,这种男人一来 ...
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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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2 onlydimple 的帖子

这一集写得不好!狗尾续貂一样的。
突然的,天兰和胤禟就生了嫌隙了,十三的感情写得太直白,天兰好像对十三也有点小小的心意了。
这会子天兰已经开始有点不对头了,老九真可怜,这样写不好!!对老九不公平!再说老九将来肯定在政治斗争中顽败,历史上这个老九好象被雍正整得很惨啊。没准后面就要写到:老九俊美的面貌被划啥啥的(我瞎猜的,别砸,我也不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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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2# 的帖子

这篇写得好,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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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宝宝琪 于 2007-9-6 16:11 发表 \"\"
有人看到天兰做皇后了,可是没有贴上来,急呀
怎么可能呢?历史上也不是啊,那拉氏是皇后,钮姑禄氏是皇贵妃,等乾隆当皇帝时钮才当上太后呢,啥时候轮到天兰啦?
老九岂不是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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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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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指使者是老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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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文采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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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有清穿文里文笔、意境最好的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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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兰该不是要有孩子了吧!窃笑啊!她和老九该有个宝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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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霜进宫来,从未在宫中看见过除了皇上外成年的男子。她并不知道这位衣着华贵,满脸王者尊贵之气的人是谁,但他的身份一定不低。吟霜忽然想起宫中被教导的关于宫嫔的禁忌来,更是面如白纸,不等那人的眼神投过来,也顾不得礼数,慌慌张张的得推开天兰站起来。一时手足无措,又见那人越来越近,俊逸的面容略皱的眉,那一阵迫人的气势压面而来,吟霜抖的如落叶般,索信连招呼也未敢打就落荒而逃,生怕多呆一阵就出了事故来,把杨天兰一人丢在当地上。
  一双黑色的内制厚底鞋,一片绣着四爪龙的衣袍下摆,有人站到跟前来了。杨天兰泪眼蒙胧的抬头,先寻吟霜不见,然后才慢慢儿瞅眼前这人来。杨天兰擦着眼泪问:“你怎么来了?”胤禛道:“今儿我当值呢。”见她神色不好,遂他更近一步,手放在她额头上一探,有点热,又瞅见她吐了。遂问:“身子最近不好吗?”杨天兰避了他手一避说:“哪有,都还好。只觉的有有些倦怠如此而已。”胤禛心里一动,眉有些个紧然。落跑到山石子底下,方敢回头望上一望的吟霜转回头来,见那山石子上,两人在日头里并立着说着话,那二人的神态竞是随意的很的,吟霜忽然觉的心里不是嗞味来,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杨天兰瞅着胤禛身上的那亲王的服色来不觉的有些扎眼,不禁出言讥道:“越来越受重用了啊!亲王大人!皇上又派了什么差啊?”胤禛一怔,有些不悦,却淡然说:“为父皇分忧,是分内之职。什么重用不重用,却还没想。”原来皇上封了三个皇子亲王爵位,可当下,这皇子中亲王却只剩下这一位了,不能不说这人有手腕会经营。三阿哥因母丧未服完丧就剃了发,只因这一点子爱漂亮的小事就夺了爵,老实人五阿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也丢了王爵。皇上近来的心就如那走马灯,喜怒不定。然就这样,他却如怒海行舟,行的稳稳的,不能不说本事。
  从云梦山回来,朝中的局势越发吃紧,这些个阿哥们的关系越也发微妙。胤禛峥嵘渐显,胤禩到反过来藏而不露起来。凡事儿高高挂起,一脸和气。胤祯在政治上成熟的很快,已经很圆滑了,逢人三分笑,脾气收敛,哪边都不得罪。胤禟以前多是胤禩背后的角色,但近来却走位到台前来,明晃晃的张显出他的手腕来,他渐颇得圣心,有人缘,有威望。
  前儿胤禛府里执了家法,急言厉色的处置了人。胤禩在圣驾前因一场事故,讨了个大大的没趣。不知是谁打了胤祯的小报告,胤祯连人都没找出来。这些个阿哥们陷入了一场昏天黑地的混战中。互恨,互猜忌,互掐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这几股子争储的势力,在底下冷枪冷剑干上,然却未当面锣对面鼓的明干,不能不说是奇事一件。一直杨天兰以为胤禟他会和胤禛翻脸的,不料她小看了他,打的这么凶,却还是顾及了面情。这人在政治上的老道,远非她能比。她是直来直去的,胤禟却不是。他见了胤禛仍是“四哥,四哥”的不离口,满脸是笑,那位也是,兄友弟恭。
  这样的面情文章,杨天兰是做不出来的。他们的心机让杨天兰望尘莫及,也懒的及。杨天兰想起一事来,五月里是皇上万寿,各府早早儿都预备寿礼呢。偶尔碰见胤禛问他预备的什么?他说没预备什么,他反问她准备预备什么。杨天兰回他说皇上什么没有啊?上万寿不过是敬个心意罢了。一幅字,一幅画儿,一个荷包儿都是心意。哪知只这一句话反到提点了他来。上万寿那天是胤禩一手操持的,费尽了心思,讨皇上喜欢,别开生面又是千叟宴,又是好戏文儿,热闹到天上去了。
  到献寿礼的时候,胤禛的确是没送什么。别人都是争奇弄巧的奉上一堆的贵重物件,他只奉上一幅自已写的万寿图来,简单却出众。展开那图来,一万个风格不同的寿字,字是上好之字,且是念佛一句,写上一个字写就的。当下个不但皇上就连在场的众人眼都直了,这样一幅字要花多少功夫。这祝寿的风头被他抢了去,胤禩一看脸就黑沉了。几个乡野老叟不知趣的夸:“真是孝子啊,皇上!您这个儿子才是正真的孝子啊!”皇上大笑说:“说的好,说的好!”众阿哥亲贵相视炯然变色。杨天兰那个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只不敢告与胤禟知道,少不得以后说话留心。
  大寿未过不久,皇上即命胤禛代替他自己到盛京三大陵祭祀。盛京三陵,是爱新觉罗家远祖的永陵、太祖努尔哈赤的福陵和太宗皇太极的昭陵,这是爱新觉罗家真正的祖坟。胤禛能代父祭祖,可见他在康熙的心目中的地位已很不轻。胤禩、胤禟很忧虑。胤祯也有点坐不住。
  两人说了会子话,个自走开。过了十几日,胤禟出了趟小门,领了差使去直隶数日。六儿在院中乘着日头好,晾着洗好的衣物。小桃坐在台矶上,忽看到六儿手上一个水色极好的镯子来,遂笑问:“你哪里得来这么一个翠的镯子来。我总没看见?”六儿晾衣服的手停了停,下意识的用衣袖掩了镯子,转身却笑道:“在这府里你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会子眼晴这么浅来。不过一个染了的石头,你当我是顺的主子的东西不成?”小桃啐了他一口说:“不过白问问,你哪这么一大篇子话来。”
  六儿晒完了衣服,遂也坐到这台矶上来,理了理头发,看着暖日里轻风轻轻带着衣飘动。小桃因见四下无人,遂用肘撞了一下六儿悄悄儿说:“你觉没觉的福晋这二月的葵水来的奇怪。前月一个月未来。这月却来了二次。月中来的那次我瞅着不对,有血块呢,福晋的脸色也不好。且一二日就没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小桃未注意到六儿脸色有些不对,只顾说自个的。六儿勉强笑道:“这日子不准也是有的。我就是这样的。有些个血块,想必是时气所致,血络不活,你有什么好瞎想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说这个也不知羞的慌。”小桃脸一红说:“我是担心福晋。”
  六儿嗤了一声说:“咱们福晋,主子还看的不紧吗?那王太医、李太医可是十天半个月的就往我们府里跑一趟。只为请脉而来,就是寻常福晋有一点头疼脑热的,主子就担心的不得了了。敢明儿王太医来了,记的支语一声也就是了。”小桃想了想说:“女人的庚信,总是要紧的。你不知道-----”
  六儿忽站起来说:“就你一人服侍的经心,我就不经心了?就你会服侍,让你一人服侍去。你要想些个,尽管想去。”说毕竞走了。小桃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走了,到奇起来,说:“这死蹄子,恼什么呢?”
  小桃进屋来,见福晋正看书呢。遂倒了茶端到杨天兰跟前来。杨天兰接了。因随口问:“小乔呢?”,小桃笑说:“福晋,要叫六儿了。这府里就您还未改口叫她呢。今儿她不当班呢。”杨天兰笑说:“早叫习惯了。哪里改的过来。六儿这丫头脾气最近可是很躁呢。”小桃说:“可不是吗?”杨天兰问:“她最近有些个什么事吗?”小桃回说:“听说,她恋上一个人来,那人却另择了人娶了,想必是为这个吧。”
  又一日,六儿在杨天兰跟前侍候,六儿只默默看着门口架上的八哥儿呢哝。杨天兰因说:“想什么呢?春暖花开,春心蒙动,莫不是想着嫁人呢?”这本是取笑话。六儿一笑却说:“若奴才真是想呢?”杨天兰一愣,然后笑道:“是谁这么有福气啊,放心。我替你说和说和。”六儿说:“当真吗?福晋。”杨天兰说:“你说是谁呢?”六儿忽正言正色的说:“若我看上的那人是个地位极高的男人,比如说是雍王,你能替奴才说和吗?”杨天兰脸色一变,手里精工雕琢的玩艺儿掉在地上。一时间杨天兰看六儿不语。
  六儿慢慢儿低头将那玉石雕成的华容道捡拾起来,却是嘻皮笑脸的说:“您看,你当真了吧。奴才哪份子上的人,哪有这种痴心妄想。奴才不过是玩笑话。福晋待奴才好,奴只想在福晋面前侍候一辈子呢。”杨天兰看着她的眼说:“是玩笑话吗?爱情没有贵贱之分。等你有了人,就告诉我。”六儿行了个礼说:“谢谢福晋。”
   胤禟再三上了折子,请皇上恢复天兰的名号,这种儿女家的私事,皇上总是不太管,也未好驳回的。可皇上对这些个折子却是一反常态,总是留中未发,胤禟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二再,再而三的,圣心不明,胤禟不知其由,遂不敢再造次。然眼见着皇上对天兰的喜爱和宠爱是一点未缺,且越见浓厚。每每敬上的各色新鲜供品,别府里还未有,他们就得已得了皇上的赏了。有这等福分的皇子家,不过一二处而已。在皇上跟前更是走动的寻常,别人看了也不免眼红。
  杨天兰一日在康熙跟前陪着说话。康熙忽然问她说:“三国的书,你是常看的,你看出些什么来?”杨天兰见问便回道:“儿臣愚顿,只看出一点来。那就中原得鹿不由人。逐鹿未必得鹿。成就偏霸之业易,然成就帝业难,守成更难。”康熙瞅她一眼,眼有赞赏之意:“你不愚顿,有些个人未必现在看出来了。蜀有重险之固,吴有三江之阻,却让曹魏一统,这是为了什么?”杨天兰想了一想说:“这个儿臣说不好。”康熙说:“这是因为条件和局势决定着这些英雄和国家的命运。曹魏洞察了局势,有效调和了内部的矛盾所以三国归晋。光有胸有大志气有蓝图尚不行,光有坚韧和权谋也不行。即要会走老路,也会要走新路。不会走新路的人是难以成就一番事业。”
  杨天兰不知道皇上忽与她说这些做什么,不好问,只好点头儿。又觉的这话好象是皇上的自言自语,象是思考似的自问自答。一会子,康熙说:“历朝历代,皇帝也有不少。秦皇汉武,康宗宋祖。朕登大位六十年,也算未负祖宗所托。”话说的很感慨也不寻常。杨天兰忙道:“皇阿玛是天底下第一圣君,那些个人哪里及您。您没听人说,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些人可都不及您呢。”
  康熙指着她笑:“哪里听来这些个俏皮话呢?哄人也不是这么哄法。”他却又踱步了半响,方又说:“这些个皇帝也算是一代明君,古今也是少有的。有他们的功绩,也有过失。是人都难免有过失。然这也有他们的难处。不过他们的确有一件事未办好,但朕如今要把事办好了。”这话说的杨天兰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知道这一件事指的是什么。
  杨天兰回去时绕过一处花木茂盛之地,树下背着手站着一个人,他帽子上的花翎子翠羽森森的发着蓝光。杨天兰道: “觉罗永贵,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呢?”觉罗永贵过来说:“当着值呢。”他走近了,杨天兰方瞅见他的帽子。她就说他的帽子怎么会蓝光的,原来他新换了蓝宝石顶子,这位现在也是从三品的大员了,升的也是老快的。这个蓝宝石顶子又是用了许多人的命换来吗?手起刀落了多少人头。杨天兰冷笑道:“换了顶子啦,我说呢,你不是在御前当差吗?怎么到花园子里站岗来了。”他象是在等什么人。
  对于她的讥笑,觉罗永贵到是见惯的。觉罗永贵说:“在哪当差不是当差呢。我才躲了一空儿,就被你发现了。”他升了官儿,杨天兰因说让他请吃酒。觉罗永贵说叫上韩越一块儿。杨天兰皱眉说:“别叫他了,他如今哪得空儿,自从他死活辞了差使,接手了他夫子的书院来,越发不理这些个俗事了。整天个只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已成了半个仙人了。”觉罗永贵冷然一笑道:“这正是他看的开的地方。我不及他。”
  走了老远,杨天兰不经意的回头这么一瞧,模模糊糊的见到树下多了一个人,那人的影子很熟悉,杨天兰心中一惊,难道觉罗永贵等的是胤禛,他们什么时候混到一起去的,她心中有些不快。觉罗永贵果然不及韩越清高看的开。
  未几,西疆策妄阿拉布坦与西藏喇嘛之间政教之争却愈演愈烈,终于酿出大变。阿拉布坦遣准噶尔部将军大策妄率兵大举攻略青海,杀死大藏汗,大军入藏占领拉萨城,囚禁达赖剌嘛。兵士快马将凶信传到北京,康熙赫然震怒,即命传尔丹为振武将军,祁德里为协理将军,出阿尔泰山,会合富宁安军严防准噶尔入寇,只遣西安将军额鲁特督兵入藏平叛。
  端阳节到,前方六百里加紧递来捷报说,两路大军次第渡过乌鲁穆尔河,准部叛军接战即败,连夜西遁。这大节下得了捷报,自然是上下高兴,张灯结彩,康熙皇帝大悦。
  但没高兴太久,居然很快又传来急报说西线兵败,溃不成军了。几天之内得获二个结果不同的战报,皇上岂有不大怒的。何况这次兵败,是大清立朝七十年来空前未有的。两名统兵上将,六万大军全部战死,只有十几个幸存的逃到了西宁,败的太惨。西宁守备栗海上战报说,前次准葛尔稍触即退,是诱敌之计,传尔丹祁德里贪功冒进中了圈套,在喀喇乌苏河岸被围,几次突围均被堵了回去,才有此败。
  皇上恨的咬牙切齿的。怒是要怒,法子也要想的,要想好对策,亡羊补牢犹未为迟也。兵是要出的,谁做大将军呢?此消息一出,每个府里莫不是夜夜挑灯召集人研究来研究去的。因为不知是谁放话说,这次谁为大将军,搞不好就是圣上心中的储位之选。不管这消息准不准,这一去就是几十万的兵,有兵在手,不管立谁,都有周旋的余地不是。胤禩、胤禟、胤誐和几个亲信关起门来谈了一夜,后胤祯也来了,回去时象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和共识。胤禟回来,杨天兰扳着他的脖子问:“累了吗?”胤禟点头。杨天兰看着他说:“我们哪天寻一个桃花源去做隐士好不好?”胤禟一点她的鼻子说:“桃花源吗?你寻着了在告诉我。”杨天兰怔忡了会,哪里才是桃花源呢?”
  各人且写各个保荐的折子。胤禛这边却显的是风平浪静,看不出一丝波澜。雍亲王府,胤禛阴着脸坐在书房里,手里玩着一把扇子。好久才慢慢对沈竹说:“写折子吧!就写我保举大将军人选为十四阿哥胤祯。”沈竹提笔又放下:“保十三爷不是更好吗?”胤禛说:“他不是圣意之选。”沈竹:“爷,那么荐年羹尧!或者是岳钟麒呢?”“也不行。”
  胤禛淡淡道:“老十四是圣心默定的将军,且理掌兵部多年,无论何人难以替代。你在折子就写,臣觉得惟独十四阿哥能当此大任!”
  沈竹担心。“这样一来这兵不就在八爷手里了。”胤禛冷笑道:“八九十确是坚如磐石,老十四却是‘党中之党’都打着算盘呢!”以他看来,老八必然会推举老十四,这是一定的。他自已没那份本事。老九文武双全,老八却要做臂膊,是轻易不让他去的。老十倒是带兵的阿哥,却不是块当将军的料。只有老十四。但老十四有自己的小算盘,他学的是晋国重耳,独自将兵在外,手握兵符观变,一旦万岁大行,北京起乱,他来收拾局面,然后拥兵自立。老八想的是内外策应,文事武备双管齐下,要在万岁身后大干一场。算的都精着呢。
  叶青进来回道:“据报十四爷果然悄悄儿去了八阿哥府里,他们好象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八爷决定推举十四爷,但八爷早已着人在西宁活动上了,看来是要控制住十四爷的兵。”
  沈竹放笔道:“十四爷已经料定自己要当大将军的,他去不过是不能不对八爷有所交代。八爷在京师势力惊世骇俗,没有兵权却是他的心病。然十四爷一但十万雄兵在外呼应,却也正是他可乘的风云。,一旦万岁龙归大海,无论遗诏谁来承位,只要不是八爷,想必内外策应,立时就把北京搅他个天翻地覆!主子,您要早做准备才是!”
  胤禛立眉道:“谈这些个做什么呢?把这些个不安份的想法好生给我收了。不知道为国分忧,却想这些个名利。平日里白教训你们了。”沈竹不敢做声。
  胤祥过来,胤禛也知道他这事而来。也未说及别的。只说交待他在征西的差使中预先插些个人去。胤祥本来着急,一听这个话中之话,不禁会意。十月初一,四川巡抚年羹尧自请西线军权,奏曰:“若想尽除弊端,将镇协各营整顿一新,非假臣以虚衔不能也。伏祈圣主暂加臣以总督虚衔,并求赐以孔雀翎子,令臣节制各镇,一年之后营伍必当改观。事竣,臣即奏缴总督印信,不敢久忝其位。”他这个折子一上,未免朝堂有些个议论,但年羹尧自从与雍王走的远后,胤禩到对他极为拉拢,这次居然也未驳他的回。
  胤祯来雍王府走动,胤祥本也在的,却有意回避了不与他见着面来。胤禛见到胤祯也知其来意,他还未开口,便说:“十四弟啊,你熟悉军务,我决定保举你为大将军。”胤祯本来担心他四哥不保他,保老十三,多生些变数。他听了这话不由的喜出望外,连声多谢。说:“到底是一母的同胞,显的比别人就是近些。你提携我,我知道感激。以前我有些错处,您就别放在心上。”胤禛说:“一家子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你行我才举你,你知道我的为人。没有私心。”
  胤祯得多人推举,果没有任何悬念的担任了大将军,十月十二日,胤禵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着封大将军王,率军驻西宁;二十日年羹尧被任命为川陕总督兼四川巡抚,节制各镇,协助胤禵。
  西征,大张挞伐,这么大的事,不是三天两天就能预备好的,朝庭从古北口、喜峰口、奉天调八旗兵,从四川河南调绿营兵,得忙几个月。雍王府的门人李卫也神鬼不知的在这个征西的差使中得到了一个小小的位置,征西粮道,主管对十四阿哥和年羹尧军中的粮食补给工作。众人对这个位置都不理论,但只有胤禛知道,这么做,是用一支手死死的握住了二路几十万军队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握,就-------。李卫不过是他暗棋中的一个。
  年羹尧给胤禛上了个折子,说:“今日之不负皇上,即异日之不负王爷。”胤禛立责回道:“是何言欤!以无法无天之谈,而诱余于不安分之举也,岂封疆大臣之所当言者!‘异日’两字足以诛羹尧全家!”
  胤禛到底对年羹尧是不放心的。令李卫把年羹尧盯死了,见什么人、说的什么话,去什么地方甚或和谁一处吃酒看戏,三天一封信,用传驿送府。李卫规距办理。然李卫不知道,他身边又有多少眼晴盯着他呢。就这样,人盯人,一层接着一层。胤禛并不信任任何的人,世上除了他自已,他没有人可以信任。他嘴角微微吊起,闪过一丝阴冷的微笑。

[ 本帖最后由 youziyin88 于 2007-10-22 08: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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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天兰有孕了!真替她和老9高兴啊!
那个六儿怕是被胤缜收买了,胎儿难保啊!!
还有,看来六儿(小乔)以前求天兰推荐她的妹子到老10府里,估计也是奸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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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里头老四的阴险终于彻底露头了。
所有的清穿文里,老4总是最后的胜利者,老4的粉丝也一大堆。都是受“雍正王朝”的影响吧!
历史上的老4可的的确确阴险毒辣且得位不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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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喜欢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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