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恩:做一个准备,他不是要得一个神学院的学历,他只说我来这边准备好了,所以他就在神学院来做准备。可在这个神学院有一个特别的program,叫做partner and ministry,partner and ministry就是帮助神学院的妻子们一起学圣经,所以她的先生在神学院学了这么多的知识,妻子们不会觉得他们在知识上分的越来越远。所以这个special的那个program是专门帮助神学院的人的配偶能够在神学里面跟得上。
以恩:然后喝到最后看到那个辣椒,感觉他在跟我开玩笑。后来他的茶喝完,我也去拿个杯子,然后里面再放一个pickle,放个黄瓜,腌的黄瓜给他。他那时候写了一个sine,他说this is the one,可是我们那个时候就有两三句的讲话,然后他就出去跟小朋友玩了。所以在我脑筋里面想说这个人蛮好玩的,蛮可爱的。
以恩:很新鲜,然后因为这个关系我觉得就继续跟他交往。即使那时候还没有完全地爱上他,就觉得这个是真的基督徒,那我跟神说,即使我不爱他,但是以后没有爱到,我觉得也许这个是个好先生可以嫁的,因为我要嫁一个爱主的人,我要帮助的也是爱主的人。后来因为他非常地life loving,他很爱他人,很爱神,他很爱他的生命。他做了很多事情,他为了让我笑做很多事情,有一次我去个朋友家,他朋友有只狗,然后跟我说,你知道我敢吃狗食物那个dry dog food。
以恩:我们有很多挑战,因为他长大的环境跟我长大的环境是完完全不一样的。然后从小就自己一个人长大,不能够靠别人,所以我心里所需要的我不会跟别人说,也不是故意不说,就觉得说别人不要帮我,我可以自己帮自己,然后呢,心里有什么感受,也不要告诉别人,然后别人要是伤到我的心我也感觉不到他们真得cross the line是伤到我的心或是心灵了,我会避免有心灵上上下下的感觉,我的心灵一定不要起伏,因为我觉得起伏是不安全的,我从小到大不管受到欺负,不管是被打,都不要哭,妈妈说不准哭,不可以哭,然后不可以跟人家讲,你生气不可以回嘴,不可以生气,都要全部忍着,可是Michael是在健康的家庭长大的,所以他心情起伏非常地高,非常地低。我常常笑他是意大利人,所以他是意大利人,然后我是没有起伏的,然后我是完全觉得说不能起伏,所以有时候他很高兴或者很伤心,会觉得不能了解,所以为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个get over也就是你可以长大,赶快长大,就是这种感觉。可是我没有办法去说是我自己的魄力,我自己对情绪上没有办法感觉到,我没法感觉到别人在伤心,或是没有办法感觉到别人在对我生气,因为我从小就没有那个训练,所以我们常常有时候在吵架的时候我都不会吵,我就自己去房间就不要理他了,不要跟他说话,然后他就会来找我,他就自己来找我来赔罪:你怎么生气了?是我说话太大声吗?是我说这个错话吗?是我这样?……他自己赔罪的话,我就自己发现,是真的耶,对,对,是你讲那个让我生气,他慢慢的医治我的心,然后让我能够了解,这是我心灵破碎的地方,有一次我在扫地,地擦得很干净,刚结婚的时候地擦得很干净,他在泡咖啡,咖啡粉掉到那个柜台上,那他觉得顺手嘛,就在柜台就把咖啡粉从柜台弄到地上去了。他觉得无所谓呀,因为我刚好在清理柜台。因为我刚擦的地板,然后我就很生气,就什么都不说,他就去睡午觉,这个事发生了大概几个月以后,他就帮助我了解我的心灵。那时他在睡觉,我在厨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