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对自己一直崇尚的理性思考进行反思,并看到其中的局限。他认识到:“对于上帝,我一直没有清楚的概念。我以为这是人类的‘不可能’。因为所有关于上帝的说法,都是在文化或在制度上预设的,因此上帝能建构一切,同时有不受一切的约束,超越一切,而又置身一切……年纪越大,我越是感到,我们实在无能力去揣摩包含了人类心灵的宇宙是怎样形成和为什么形成的。在冥冥中必有一个伟大的至高无上和主动的存在,不论我们称祂什么,怎样藐视祂,到底祂已使这样一个宇宙成为可能。”殷先生虽然一向以严谨的理性逻辑著称,但是,在他的生命的后期,他进入到了理性层面之上的心灵经历,一种无法用理性规范和解释的接近生命本源的感受:“常月下散步,感觉造物主之伟大,人生之奇妙。追索之情,油然而生。心灵升华,超越一切。一种接近根源(the Great Origin that may be the Great Creator)情愫不知从何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