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为可悦纳的工人,我们一定要在实际投身讲道的时候大发热忱。西塞尔(Cecil)说得好,传道人的精神和举止常常比他讲的内容更影响人。那些懒洋洋的先生们无精打采登上讲坛,挨着靠垫,仿佛终于到了一个宁静的安息之地,我认为这种态度是最应当受到责备的。站起来,来到会众面前,派发不消耗你一丝一毫的平常话,仿佛讲道说什么都可以,这不仅损毁我们职分的尊严,而且在神眼中是可憎的。为我们自己的缘故,我们一定要在讲坛上大发热忱,因为如果我们冷淡,我们很快就不能保住我们在神教会中带领的地位。况且,为了我们教会成员,以及归正之人的缘故,我们一定要精神饱满,因为如果我们不热心,他们也不会热心。河水流到山上,这并不是自然规律,热情从下面的椅子上升到讲坛,这样的事情并不经常发生。热心应该从我们这里流下去,去到我们的听众那里,这是很自然的;这样,如果我们在神之下要让会众大发热忱,保持热忱,讲坛一定要矗立在更高的热心层面上。那些来受我们服侍的人,在一个星期里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们当中很多人有家庭方面的试炼,或要背负很重的个人重担,因此他们常常冷淡,无精打采地来聚会,思想往这里或那里游荡;我们的责任就是抓住这些思想,把它们扔进我们自己热忱的火炉里,用神圣的思想和强烈的恳求把它们熔化,然后把它们倾倒进真理的模子里。铁匠的火如果熄灭,他就什么也做不成,在这方面他是牧师的表样。如果外面世界所有的光都熄灭了,在圣所里点亮的灯仍应该保持明亮;这火应该永不熄灭。我们一定要把会众看作是木柴和祭物,被一个星期里的挂虑淋湿了第二次、第三次,我们必须像那位先知一样要求神从天上降火到他们身上。一位沉闷的牧师生出一群沉闷的听众。如果他们自己选出来的牧师仍然在驱赶着古老的宽轮马车向前,你就不能要求教会的职员和成员乘上蒸汽机车前进。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像那位改教家一样,人们描写他是“Vividus vultus, vividi occuli, vividaemanus, denique omnia vivida,”我把这句话比较自由地翻译为“面容焕发活力,眼和手充满活力,总而言之,生动的传道人,完全焕发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