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菲尔德在牛津的日子是他生命中的伟大转折点。在进入牛津之前的两三年时间里,他并非没有信仰方面的强烈感受。但从他进入彭布罗克学院后,这些感受很快成熟起来,他坚定了自己的基督教信仰。只要可能,他就坚持不懈地运用各种蒙恩之道。他把空闲的时间都花在探访牛津的监狱、给囚犯读圣经以及尽力行善上。他认识了约翰·卫斯理和他的弟弟查尔斯,还有一小群志趣相同的年轻人,包括《塞伦和阿斯巴西奥》(Theron and Aspasio)的作者,远近闻名的詹姆斯·赫维(James Hervey)。这是一群委身于上帝的人,他们严格“遵循方法”生活。“循道会”一词就是首次用在这群人身上的。怀特菲尔德一度如饥似渴地阅读《托马斯·肯培传》(Thomasa Kempis)以及卡斯塔努扎(Castanuza)的《属灵争战》(Spiritual Combat)之类的书,险些变成了一个半天主教徒、禁欲主义者、神秘主义者,将所有信仰都归结为苦行舍己。
但他渐渐从这样的黑暗里被解救出来,部分是由于一两位有经验的基督徒的忠告,部分是由于阅读像司古哥(Scougal)的《人心中的上帝的生命》(Life of God in the Heart ofMan)、威廉·罗(WilliamLaw)的《严肃的呼召》(Serious Call)、巴克斯特(Baxter)的《召唤未归正者》(Call to the Unconverted)、阿雷恩(Alleine)的《警告未归正的人》(Alarm to Unconverted Sinners)以及马太·亨利(Matthew Henry)的《圣经注释》(Commentary)。但最主要的,他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