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问他说为什么你奉献了,你不读神学你跑去读物理学呢?我把他带到台上来,1600个人就听他到底怎么回答。我一问的时候,他说我早就奉献了。我不要先读神学,我要先把上帝所创造的整个宇宙最难的知识都搞清楚了,才读神学。为什么要这样呢?人就知道我不是没有学问就去作传道了。我把最难的学问先搞清楚了,然后再去读神学。我对他说,你知道不知道神学比最难最难的科学还更难,你知道吗?他说,我知道。这一次他要我给他做介绍信,他已经拿了物理学博士以后,他要进到威斯敏斯特神学院去读书。那我说你要读多久?他说我最少用两年搞通神学,两年以后我就回印尼。我说你至少搞三年,你要搞到Master of Theology,THM,否则你不必回来。他说好,我听爸爸的话。
康德写了《纯粹理性批判》,第二本叫做《实践理性批判》,第三本叫做《对批判的批判》,第四本叫做《The region within the reason alone》,所以康德的所谓理性,不是单单纯粹理性。纯粹理性2+2=4,这个叫做纯粹理性。他还有实践理性,我感觉到有孩子跟我谈话比仇敌跟我谈话更舒服,这个是物理学没有办法证明的。我感觉到作人是很有意义的,这个是科学没有办法证明的。我知道这是真的,这个真是实践理性,不是纯粹理性,哲学才慢慢变化了。试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办法,这个东西是早就被人家丢掉了,邓小平还以为他比别人更进一步。所以每一个人类的理论,你到最后用神的真理来看,都很限制、很幼稚、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