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找不到工作,他只好到吉达的一个医院工作。医院很看重他的表现,送他到伦敦进深妇产科。在沙特阿拉伯待了三年后,他还是回到了耶巴利亚难民营,他总是心系加沙地带的同胞。在那里,他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因为他挂心难民营中那些赤贫的人们。为了应付病人的需要,他开始与以色列的医务机构联系,后来并到一家以色列的医院(Soroka Medical Center)做义工。
他的做法与另一位加沙地带的名医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兰提希(Abdel Aziz Rantisi)是位小儿科医生,他也是一名哈马斯的官员,2004年被以色列杀害。他曾告诉记者说,他绝对不会去医治受伤的犹太孩子。兰提希医生的想法代表绝大多数巴勒斯坦人。当记者拿兰提希医生的想法问阿布莱施医生的时候,他只淡淡地说:“我没有资格去论断他人”。
例如,华里克牧师(Rev. Rick Warren)为了解救非洲爱滋病的泛滥,与各种宗教和非宗教组织(包括同性恋组织)合作。他也因此受到一些“原教旨主义”的基督徒攻击,认为他是“敌基督”的。在我的眼中,华里克是搭桥的人。这些批评者是筑墙的人。又例如年前,台湾一位佛教徒原谅了杀害她先生的凶手,我行文表露尊敬之意。结果受到一些基督徒的批评。我并没有为受到批评难受,但我为那些不认识上帝性情的基督徒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