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俺想起了一个和俺一个脾气,总是喜欢飘来飘去,又喜欢吃的老头,这个老头如果活到今天,应该有七八百岁了。
七百年前的一个秋天,这个老头子也在和俺一样琢磨着做俺家乡的肉火烧,只不过,俺在上海,他在米兰。
他一样搞不明白怎么把肉馅儿弄到面里面去,于是,他和俺一样地郁闷。不过,他的郁闷更深更重,因为,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该吃肉饼还是吃面包。
这个郁闷到今天已经过了整整七百年。或许明天我也能把烧饼忘了,改吃小笼,那个好包。
哦,忘了说,这个郁闷的老头名字叫马可波罗。郁闷之后,他决定不再把肉馅往饼里面塞,索性就搁在饼上面了事儿,这个,就是比萨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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