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当如何解读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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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当如何解读社会问题?
原创 2018-04-25 何之是、毛瑞祺 橡树文字工作室
橡树出版之【橡树阅读】
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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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暂时不明白基要主义,没有关系;如果你暂时不理解为何一本书要讲基督徒不安的良心,也没有关系。但你务必确保自己既明白真理,又能够在这个社会的种种乱象中恰如其分且有力地坚守并使用真理。这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说没有关系了,那么,恭喜你,此刻你正在面对基督徒不安的良心。和我一道翘首期待阅读这本书吧!阅读之前,听听作者亨利的话或许更好:“我所关心的是基要真理的应用,而不是反对这些真理。我也承认,把这种不安说成是普遍性的,可能过于乐观了。我们很多的圣经学院、福音派大学,甚至神学院,似乎还沉浸在对我们肩负的新责任盲目无知之中。我的期待是,那些在刚读此书时毫无良心困扰的人,在看完本书后能够心有戚戚焉。”
教会当如何解读社会问题?
——读《现代基要主义不安的良心》有感
我们既不能放下我们的教义,与自由派神学一起搞社会改良,也无法对社会问题视而不见,自我边缘,直至退出历史舞台。
受难周的一个午后,坐在卡尔亨利曾经做这个系列演讲的Gordon-conwell 神学院(当时还是哥顿神学院),读着这本70年前的著作,想着今天的美国教会和地球另一侧的中国教会,别有一番味道。
上周,是学校的“公义周”(Justice Week),讨论、思考基督徒、教会如何把属神的平安(Shalom)带到地上,行公义好怜悯,让人看到上帝创造之初的样子——这算是卡尔亨利70年前在这里做的讲座所结的果子吧。
成长在一个基要主义的教会,读到卡尔亨利对基要主义教会的描写:“高举圣经文本、注重个人道德、同时忽视社会公义”。这个画面对我而言异常的熟悉。“看电影的问题”、“喝酒的问题”、“对婚姻忠诚的问题”——这些上个世纪50年代美国基要主义的教会所谈论的,和公元2000年之后中国大多数(基要主义背景)的家庭教会教会谈论的没有区别。
基要主义和自由主义之间的那场仗在美国打得如火如荼,而在中国,受到这两股神学影响的教会还没有彼此打起来就被战争洗刷了一下——没有复活盼望的自由派神学在战火中无法生存,而笃信圣经、相信十字架与复活、原本就对人性缺乏信心的基要主义在战火中站稳了。
而三自运动开始之后,双方在神学上的对话少之又少,只听老长辈常说:“慈善那些事情,是自由派去做的,我们关心人的灵魂得救。”从这个角度来看,家庭教会的神学根基依旧是40-50年代的基要主义。
不仅做事的方式,我们碰到的问题也是一样的:如同书名所说:“现代基要主义不安的良心”。“不安”源自何方?卡尔亨利用了他的最强项(圣经论)阐明了这一不安的实质:那就是基要主义实际的行为和他们所笃信的圣经教导不符——我们无法选择性的无视圣经中去影响文化的教导,对改变世界的热忱,而这些偏偏是基要主义的教会难以实践的。
我们既不能放下我们的教义,与自由派神学一起搞社会改良,也无法对社会问题视而不见,自我边缘,直至退出历史舞台。
卡尔·亨利也同时强调,解决这个困局绝非简单的事,他甚至坦言自己也没有成熟的答案。
因为我们所笃信的圣经提醒我们“已然未然”之间的张力——良心彻底平安的日子还没到。我们所笃信的圣经提醒我们特殊恩典以外还有普遍恩典。没错,没有十字架的救赎,一切的救赎都是枉然。然而正是因为有了十字架,大使命中“使人做门徒”不仅仅包括“给他们施洗”还有“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爱人如己”的诫命难道不也包括在耶稣的吩咐之中吗?
这本书并没有给出一个答案,而是给出了一个呼吁。呼吁教会如果真的笃信圣经,就应该承认与直面这种不安,并作出改变。
这一周,全美正在纪念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牧师遇刺50周年,浸信会牧师Rusell Moore在一次会议上谈及种族歧视时,他这么说:“许多教会都不愿意谈这个敏感的话题,害怕把社会问题引到教会。甚至保守的基督徒会认为马丁路德金是自由派(他确实毕业于一所自由派神学院,但谁让保守的神学院不招黑人啊)。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种族歧视带来的不是社会问题,种族歧视重建了福音所拆毁的墙,种族歧视是反福音的,它把人带向地狱!你说教会应该视而不见吗?”
教会需要有这样对社会问题的解读,自然会对这些问题作出合乎圣经的回应。那么,七十年后的今天,今天这本书在以什么方式对我们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