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aike.baidu.com/item/%E8% ... 9%8B%E6%81%8B/68029
《秧歌》与《赤地之恋》是张爱玲的小说代表作,但由于被中国大陆指认为“反共小说“,一般出版社出版张爱玲的作品皆不收这两部小说。
文学评论家郜元宝也对大陆文学界漠视张爱玲的《秧歌》与《赤地之恋》表示了异议。他认为:“写《秧歌》 《赤地之恋》时,张的文学兴趣更偏向中国传统小说,追求疏淡轻松,不那么密致急促了。但仍有大量西方文学的手法,如意象,象征,隐喻,心理幻觉等。不断“破坏“的背景下乱世男女孤注一掷的爱情,这种张爱玲式的叙述模式由“赤地之恋“四字上升为经典的象征。“秧歌“则暗指群众被迫的笑脸,假装的幸福,这个意象揭示了政治高压下农民扭曲了的灵魂。《秧歌》与《赤地之恋》的西方文学手法没有早期中短篇那么密集,但较自然地融于中国传统的叙述风格,有笼罩全篇之势。张爱玲或许真的不熟悉农民,但她不把农民写成空洞的符号,而是倾注了全部的同情,把他们的灵魂当自己的灵魂来解剖,所以她写活了熟悉的市民和知识女性,也写活了并不熟悉的农民的灵魂。”
《赤地之恋》小说的前半部分是写农村土改。时间也就过去了50多年,那段历史却不再被提起,被有意地遗忘掉了。按照张爱玲的说法,书中写的都确有其事。因为没有足够多的地主,土改扩大化,中农也变成了地主,统统枪毙了事。干部得到了最多的实惠,而不久以前,这些共产党的干部还只是村里的小混混。
后半部分是三反。如今没有多少人说得上来三反五反,反的都是些什么。而在那个时候,每一次运动都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一起扛过枪的战[1] 友,变成了互相检举揭发的仇人。而主人公刘荃,一个只求安稳的小职员也被卷入了运动的漩涡,锒铛入狱。他最终被放了出来,代价是他的女友和上头的领导同居了。(现在没有人会做出这种傻事了,一是没有了政治运动,二是做也要为了实惠。也许时代真的进步了。)万念俱灰的刘荃来到了朝鲜,成了我们的最可爱的人,一名志愿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