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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女人的逻辑

转:女人的逻辑

要不怎么说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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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临睡前躺在床上看林语堂的《女论语》,结果笑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感叹林语堂的幽默之余,开始琢磨女人的逻辑和思维方式。
男人喜欢玩逻辑思维,比如,先明确一个概念,然后进行推理,最后下断判。女人却没这么罗嗦,她们往往“抄近道”直奔主题
比如说,妻子做了一桌子菜,丈夫边吃边唠叨:“真难吃,象猪食(明确概念),炒这种菜的时候不能放酱油,否则破坏了清香,还有,我早就跟你说过,拌凉菜不要放花椒粒,弄得人满嘴发麻,呸,这是米饭还是沙子呀,牙差点咯掉……(罗列事实),你这个笨蛋(结论)。”
如果是男人,会从“放酱油有理、放花椒粒有理、米饭其实不比沙子硬”等方面反驳,但女人才不会这么笨呢。她会直接说:“你吃不吃?不吃滚一边去,是的,我做的就是猪食,所以你才肥得像猪。”
嗯,的确,这才是问题的关健:不好吃也没见你少吃一口。所以,男人被噎得翻过若干白眼之后,知趣地选择闭嘴。
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没人性地实行半军事化管理,周末放假,各系回家的人数有指标,比如一个系给十个指标,分到指标的可以回家,分不到指标的只有望家兴叹,我家在外地,整个周末还不够来回的路程呢(那时是单休日,而且车速也慢),所以我从来没有回家的机会,那些指标只是为家在当地或附近城市的同学准备的。一次周末临近,一女生分得一个指标,乐得直哼哼。
我问她:“假如现在我花钱买这个指标,你想卖多少钱?”
她瞅了瞅我,反问:“你买回家指标干嘛?你又回不去。”
我说:“我只是假设。”
她说:“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你假什么设?”
我说:“比如说吧,我家在当地,我想买你的指标回家。”
她说:“你家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我说:“现在还没搬,我是说假设。”
她说:“没搬你假什么设?”
我当即气昏,心里大骂遇到了笨蛋。过了多年我才发现,真正的笨蛋是我——这丫头故意跟我回避不好回答的问题。
女性的理性与男性的理性截然不同,理性在男人来说,往往可以指挥自己的行动,但理性对于女人,往往只是一个游戏,或者飘渺的概念。就像我们形容一个胡闹的孩子:“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作(读一声)。”
有一年,妻子过生日,我们决定出去吃晚饭,我问妻子:“想吃什么?”
妻子回答:“我要吃肯德基。”
我最讨厌那种东西,于是建议说:“别吃肯德基了,咱们换个别的吧。”
妻子很乖,说:“也行,你说吧,吃啥?”
我说:“火锅怎么样?”
妻子说:“不好,不喜欢。”
我说:“川菜?饺子王?”
妻子仍旧不喜欢,我提了好多建议,妻子还是一一否决。无奈之下,我说:“你定吧。”
 妻子说:“我要吃肯德基。”
?我真要急了:“咱们别那吃垃圾食品啦,都是油炸的,什么滋味也没有,再说了,那里面都是乱吵的孩子,咱俩找个肃静的、雅致点的环境多好啊。”
妻子说:“嗯,你说的有道理。”
看她终于改变了态度,我松了一口气,问:“说吧,想吃什么?”
“肯德基。”
她的回答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发现,女人的直觉有时非常准,这一点林语堂先生也承认,“她们要说某人不好,某人便是不好,你要与她分辩是没用的,而事实每每证明她们无理由的直觉是对的。”
有一次,妻子给我洗衣服,把我的一件新买的白衬衫和深颜色的衣服一起扔进了洗衣机,结果把白衬衣洗花了,妻子发现自己犯了错误以后,把这件衣服塞进阳台的角落里(估计她想有时间再扔出去以毁灭证据)。后来我找这件白衬衫,到处找不到,问妻子,她说没看见,并反咬我一口:“准是你哪天喝酒喝多丢在外边了。”气得我大声反驳:“我喝酒又不是跳脱衣舞,脱衬衫干嘛?”最后衣服没找到,这事儿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过了大约一个月,我在阳台里找东西,突然发现了这件被妻子忘记扔掉的衬衫,起初没认出来,拎起来仔细看,当即气得要死。于是怒气冲冲地质问妻子,妻子脸一红,不以为然地说:“嘁!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
我说:“我不是心疼这件衣服,我说的是这件事儿,染了就染了呗,但你却反咬我一口,这是什么性质?你说你这样做对吗?……”总之,我旁征博引,古今中外地讲了一大堆。
妻子见我喋喋不休,不再理我,甚至不再看我,当我透明。我更生气了,扳着她的脑袋,强制她看着我,继续质问:“啊,你说,你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
妻子被我逼得无奈,说了一句:“瞧你那傻×样!”
啊——?我的脑袋瞬间空白之后,突然发现这个结论一针见血。可不是嘛,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哪有那么多的性质,什么性质?顶多算是捣蛋或恶作剧罢了。
最后,我总结说,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跟女人讲道理没用,这并不是说女人不懂道理,男人把道理拿来“讲”,女人却把道理放在心里。相比之下,真正“懂”道理的,往往是把道理放在心里的女人。
以前看过一个笑话:女人去水族馆,看到了海豹在水池里游泳,她夸奖道:“多么漂亮的鲸鱼啊!”
工作人员听了,纠正说:“这不是鲸,是海豹。”
女人说:“胡扯,这就是鲸。”
工作人员说:“你看,鲸没有前肢,而海豹有前肢。”
女人说:“胡扯,这只鲸就有前肢。”
工作人员说:“鲸的体积要比海豹大得多,鲸不会这么小。”
女人说:“胡扯,这只鲸长的就小。”
这时,海豹从水池里爬上了岸,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认为这回能说服女人了:“您瞧,鲸是不上岸的,但海豹上岸。”
“胡扯,这只鲸就上了岸!”
有人看了这个笑话之后,认为女人很笨蛋,我却认为:这个工作人员才真是笨蛋呢——他被聪明的女人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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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论语原文

我最喜欢同女人讲话,她们真有意思,常使我想起拜伦的名句:

    “男人是奇怪的东西,而更奇怪的是女人。”
  “What a strange thing is man! and what is stranger is woman!”

    请不要误会我是女性憎恶者,如尼采与叔本华。我也不同意莎士比亚绅士式的对于女人的至高的概念说:“脆弱,你的名字就是女人。”

    我喜欢女人,就如她们平常的模样,用不着神魂颠倒,也用不着满腹辛酸。她们能看一切的矛盾、浅薄、浮华,我很信赖她们的直觉和生存的本能--她们的重情感轻理智的表面之下,她们能攫住现实,而且比男人更接近人生,我很尊重这个,她们懂得人生,而男人却只知理论。她们了解男人,而男人却永不了解女人。男人一生抽烟、田猎、发明、编曲,女子却能养育儿女,这不是一种可以轻蔑的事。

    我不相信假定世上单有父亲,也可一看管他的儿女,假定世上没有母亲,一切的婴孩必于三岁以下一起发疹死尽,即使不死,也必未满十岁而成为扒手。小学生上学也必迟到,大人们办公也未必会照时侯。手帕必积几月而不洗,洋伞必时时遗失,公共汽车也不能按时开行。没有婚丧喜庆,尤其一定没有理发店。是的,人生之大事,生老病死,处处都是靠女人去应付安排,而不是男人。种族之延绵,风俗之造成,民族之团结,都是端赖女人。没有女子的社会,必定没有礼俗,宗教,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世上没有天性守礼的男子,也没有天性不守礼的女子。假定没有女人,男人不会居住在漂亮的千扁一律的公寓、弄堂,而必住
于三角门窗而有独出心裁的设计之房屋。会在卧室吃饭,在饭厅安眠的,而且最好的外交官也不会知道区别白领带与黑领带之重要。

    以上一大篇话,无非用以证明女子之直觉远胜于男人之理论。这一点既明,我们可以进而讨论女子谈话之所以有意思。其实女子之理论谈话,就是她们之一部。在所谓闲谈里,找不到淡然无味的抽象名词,而是真实的人物,都是会爬会蠕动会娶嫁的东西。比方女子在社会中介绍某大学的有机化学教授,必不介绍他为有机化学教授,而为利哈生上校的舅爷。而且上校死时,她正在纽约病院割盲肠炎,从这一点出发,她可向日本外交家的所谓应注意的“现实”方面发挥--或者哈利生上校曾经跟她一起在根辛顿花园散步,或是由盲肠炎而使她记起“亲爱的老勃郎医生,跟他的长胡子”。

    无论谈到什么题目,女子是攫住现实的。她知道何者为充满人生意味的事实,何者为无用的空谈。所以任何一个真的女子会喜欢《碧眼儿日记》ntlemen Prefer Blondes)中的女子,当她游巴黎,走到 Place Vendome 的历史上有名的古碑时,俾要背着那块古碑,而仰观历史有名的名字,如 Coty 与stier (香水店的老招牌),凭她的直觉,以 Vendome与Coty相比,自会明白Coty 是充满人生意义的,而有机化学则不是。人生是由有机化学与无机化学而造成的。自然,世上也有 Madame Curie Emma Goldmans 与 Beatrice Webbs 之一类学者,但是我是讲普通的一般女人。让我来举个例:

    “X 是大诗人”,我有一回在火车上与一个女客对谈。“他很能欣赏音乐,他的文字极其优美自然。”我说。

    “你是不是说W?他的太太是抽鸦片烟的。”

  “是的,他自己也不时抽。但是我是在讲他的文字。”

  “她带他抽上的。我想她害了他一生。”

  “假使你的厨子有了外遇,你便觉得他的点心失了味道吗?”

  “呵,那个不同。”

  “不是正一样吗?”

  “我觉得不同。”

  感觉是女人的最高法院,当女人将是非诉于她的“感觉”之前时,明理人就当见机而
退。

    一位美国女人曾出了一个“美妙的主意”,认为男人把世界统治得一塌糊涂,所以此后应把统治世界之权交与女人。

    现在,以一个男人的资格来讲,我是完全赞成这个意见的。我懒于再去统治世界,如果还有人盲目的乐于去做这件事情,我是甚愿退让,我要去休假。我是完全失败了,我不要再去统治世界了。我想所有脑筋清楚的男人,一定都有同感。如果塔斯马尼亚岛(在澳洲之南)的土人喜欢来统治世界,我是甘愿把这件事情让给他们,不过我想他们是不喜欢的。

    我觉得头戴王冠的人,都是寝不安席的。我认为男人们都有这种感觉。据说我们男人是自己命运的主宰,也是世界命运的主宰,还有我们男人是自己灵魂的执掌者,也是世界灵魂的执掌者,比如政治家、政客、市长、审判官、戏院经理、糖果店主人,以及其他的职位,全为男人所据有。实则我们没有一个人喜欢去作这种事。情形比这还要简单,如哥伦比亚大学心理教授言,男女之间真正的分工合怍,是男人只去赚钱,女人只去用钱。我真愿意看见女人勤劳工作于船厂,公事房中,会议席上,同时我们男人却穿着下午的轻俏绿衣,出去作纸牌之戏,等着我们的亲爱的公毕回家,带我们去看电影。这就是我所谓美妙的主意。

    但是除去这种自私的理由外,我们实在应当自以为耻。要是女人统治世界,结果也不会比男人弄得更糟。所以如果女人说,“也应当让我们女人去试一试”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出之以诚,承认自己的失败,让她们来统治世界呢?女人一向是在养育子女,我们男人却去掀动战事,使最优秀的青年们去送死。这真是骇人听闻的事。但是这是无法挽救的。我们男人生来就是如此。我们总要打仗,而女人则只是互相撕扯一番,最厉害的也不过是皮破血流而已。如果不流血中毒,这算不了什么伤害。女人只用转动的针即满足,而我们则要用机关枪。有人说只要男人喜欢去听鼓乐队奏乐,我们就不能停止作战。我们是不能抵拒鼓乐队
的,假如我们能在家静坐少出,感到下午茶会的乐趣,你想我们还去打仗吗?如果女人统治世界,我们可以向她们说:“你们在统治着世界,如果你们要打仗,请你们自己出去打吧。”那时世界上就不会有机关枪,天下最后也变得太平了。

     --摘自林语堂《人生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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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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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那段,说明该男就是笨,简单事情复杂化假设化,没事找事找抽型男纸。
我说的是该男纸哈,有乐意自套枷锁的,俺可不负责任滴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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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统治世界像家务事一样做,男人统治世界像打游戏一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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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而且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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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永远不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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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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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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