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yingyinc
(神所赐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
发表于 2009-9-2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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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世纪总结 唐崇荣
廿世纪总结
作者:唐崇荣
作为基督徒,我们应当有历史意识,因为基督教的上帝是以历史指向作为他与其它的假神本质上差异,这位自我启示的上帝‘你们将那个神与我相比呢?’‘有谁如同我从起初指明末後的事呢?’这些原则就使奥古斯丁产生了历史时间应当以单向的直线进行的原则来处理。就因为这样,奠定了人性创造可以继续发辉在历史上很重要的一个动向。我们相信历史有开始有结束。开始就是神的创造点,结束就是神的成全点。这是神在创造界中除了空间以外的第二个容具,那就是时间。基督教的信仰给我们看见在终点始点中,有一个道成肉身永恒和暂时接触的交点,这就是意义产生的可能。如果意义是从暂时与永恒交接才产生出来的,基督徒就从永恒的启示中找到我们历史意识真正的原因在那里,感谢主。我们在历史中不但享受历史给我们的一切,我们更透过永恒的智慧,分析了历史的动向和它的不可能性,从上帝启示中给我们的盼望,我们找到了历史的可能性。这样,基督教的信仰就不是从人犯罪以後的理性产生出来的理性中的一部分。我们是在神的旨意中找到自己的定位,方向,价值的一群人。
在古希腊的哲学里可以分成两派。就是philosophy of being 和philosophy of becoming。凡把一切的变化当作是永远的、本质的,这种运动在19世纪产生了很大的回应。它的motto是“The
only thing that is unchanging is the change itself",这就对基督教的信仰,从对不变动的上帝而产生不变动的信仰,产生最大的挑战。变动的思想不但主宰了生物界的进化论,也主宰了哲学历史的发展观,更给世界社会演化带来一个幼稚的乐观的刺激。当这些思想影响到德国神学,这些新派的理论就从内心的深处把进化的思想放到宗教的过程里。他们甚至相信连世界的宗教也在进化的过程中,这样整个变动的思想就主宰了整个西方的思想。当这个思想进入到政治界,就使德国人感觉自己是整个进化的人类之中最高峰最优秀的民族,所以就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廿世纪这100年的展现,到底从人类深处发出什么东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到今天有什么样的结果呢?廿世纪开始时,人从进化的观念中产生了幼稚的乐观。对宗教产生的堕落论无法接受,为什么要拒绝堕落论?因为堕落论先假设或者相信人类原先在圣洁
中,因为犯罪的缘故才摔下来的。这个和进化是完全另一个极端的想法。而进化论先假设人是从卑微幼稚的状况中演进到今天最高明、最有智慧的活物。这样,凡是相信堕落论的人都不能接受进化论,凡是相信进化论的人一定要拒绝堕落论。所以严格来说,这不是一种思想的斗争,是神学上的差误。当教会的领袖没有从教义的问题从圣经的总原则来处理文化的问题的时候,我们会非常不意识不知觉的就把整个教会的信仰因为妥协的缘故把它完全交给仇敌任意摆弄我们。如果人是进化的,那么过去很野蛮、很原始、很幼稚。就像新派神学说的,我们是从幼稚的状态中演变到今天的高明状态。到了19世纪很多基督教的神学家就自然的同意了这些自然学说。到了19世纪,西方已经发展到很高明的时代了。所以他们就假设接下来的100年人类是无可限量的。就在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叫Oswald Spenglar的德国人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在廿世纪初期时写了一本书叫“西方的没落”。他指出整个西方文化已经是没落面临崩溃的地步了。当他说这个话时候,正是中国人向往西方文化的时候。所以一方面我们可以看见有一些很幼稚的思想以为西方的文化可以拯救中国。另外我们看见西方有一些有智慧先知性的人物内心的深处已经产生了哀叹。
但是廿世纪初期时这种觉悟的人太少了。经过100年的时间,廿世纪又在另外一种的幼稚的乐观中向下一世纪迈进。那我们要用怎么样的思想来定廿世纪的价值呢?我们从中国来看。中国廿世纪开始的时候,从政治来看,正是怀疑帝国,怀疑皇家天子特权,这种优越性的政治形态。虽然有些盼望快点把帝国的制度消灭掉,还有一些用维新的方式,而真正成功推翻帝王的不是非基督徒,而是成为基督徒的孙中山先生。所以基督教信仰对中国的影响是有目共睹的。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真正的根,是从基督教的信仰同基督教的社会里面达到的。从文化来看,五四运动在廿世纪初期提出了科学民主新文化。这些东西都经过基督教影响。所以中国人在受西方基督教国家的影响而对於新文化的向往是无法脱离基督教的影响的。不但如此,基督教青年会在中国又兴起了一种新生活运动的向往。到了20年代的时候,产生了基督教学生运动,再给中国一个新的刺激。当中国人提到新文化运动,白话文运动前20多年圣经已经决定用最好的白话文翻译出来了。所以那时的基督教是站在文化的最前头为真理作见证的。直到中国人有一派的神学家把所有的思想列在魂的运动里,不属灵的,这样基督教对文化的影响才慢慢退到文化後面来了。在廿世纪的初期,中国的文化学者对宗教就有两种极端的看法。没有学问的人就把迷信当作宗教,有学问的人的就把宗教当成迷信。宗教与迷信在中国变成两个极端,两个誓不两立的形式。感谢上帝,经过几十年的苦斗後,有一些知识份子分开出来信仰不一定等於迷信。还有一些的宗教根本不是真正的信仰。廿世纪初期的时候,中国人正在挣脱帝国主义的影响,挣脱皇家这种腐败的生活和封建制度。在五四运动中,我们迷信科学同民主可以真正解决中国的问题。但是很少中国的学者看到真正的民主的种子是在基督教的信仰里。所以对基督教研究的人是少之又少。不但是反基督教的运动成为主流,而且写中国近代历史的人都不是基督徒。所以大批的中国人就认为基督教是帝国主义的工具,是侵略中国文化的。
从西方来看,西方19世纪结束,廿世纪开始的时候,传统基督教的地区对基督的信仰产生莫大的怀疑。而这两三百年以来,科学越来越绝对化在学术界的地位,宗教被越来越相对化在学术界里。所以最不重要的自然科学已经爬到最不应当有的最高的地位。而最重要的正统神学被放在可有可无最不重要的地位。自然科学不过是人按照神给我们的理性作为工具去研究神隐藏在创造界中间那些自然层次的学问。而神学的正统就是从神的启示得到的智慧才懂得如何好好去追求智慧,而智慧的学问包括了应用自然科学成就的各种能力这个方向的问题。我们应该怎样决定伦理的价值等等,然後才把这些实用科学的成就放在对人类有益处的事情,以道德的价值定我们的方向。我作一个简单的例子。能作原子弹是科学,什么时候应当用原子弹叫做伦理学。谁可以决定我们应当不应当,这是神道的启示高过人的伦理学。怎么知道这是神的启示,怎么正解这是神的启示,这是神学。只懂的作原子弹,不知道而随便乱丢,这是人类最大的危机。所以神学应该引导哲学,哲学应当引导科学。现代主义影响的两三百年以来,我们看见整个次序是倒乱的。到了廿世纪的时候,应用科学,主宰了一切,经济学主宰了应用科学。所以今天我们一切一切都服在金钱的下面。有钱的,讲的声音就特别大声。甚至连教会也一样,在教会听见的是钱的声音,人的声音,很少听见神的声音。廿世纪是个怎样的世纪呢?廿世纪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看见人类以为自己有充满的自信可以无穷的发展人类里面的潜在能。但是从来没有找到人类这个潜在能真正的源头,就是神。我们不过是神那真正本像的形象同样式而已。
上帝创造亚当到现在美国人口的总数在中国30年就够了。所以中国吓死全世界是一定的事情,而不久之後,印度会吓死中国。所以廿世纪真是个人口爆炸的世纪。廿世纪又是什么样的世纪呢?廿世纪是一个自我奴役的世纪。为何呢?如果我们廿世纪是全人类历史中最进步,科学发展最快的世纪的话,在这100年内科学的发明超过了有史以来所有的发明的总数,这一点也不过份。但我个人认为,廿世纪是一个很笨的世纪。因为这个世纪是大有知识,少有智慧的世纪。大有内容,少有方向的世纪。大有建造,少有根基的世纪。大有现象,少有本质的世纪。为什么呢?因为廿世纪所有的发明,都是容具式的发明,而不是内容式的发明。我们可以作最大的钢琴,我们找不到最伟大的钢琴家。我们可以有最好的录音机,但我们要录的是19世纪的音乐。我们建了最大的礼拜堂,里面信仰乱七八糟。我们建了最大的建筑物,里面没有多少有份量的学堂和知识产生。我们做了最大的飞机,载了那些专门为钱生活的人。廿世纪真正的思想家,信仰的方向的导师在那里呢?廿世纪发明了原子弹,但是廿世纪没有产生更好的教育和伦理制度。所以廿世纪是个非常矛盾的世纪。我们有容具,但是没有内容。今天的教会也是如此。我们许多大型的礼拜堂,我们教义的真理基础,没有比15,6世纪更有根基的建立在圣经上。在廿世纪里面最重要的思想的运行,渊源都是从19世纪来的。我们在廿世纪教导进化论,这不是廿世纪的产品,而是19世纪的。我们用共产主义奴役了1/3人民几十年的时间,而共产主义的思想不是廿世纪的产物,而是19世纪的。我们许多的青年人迷醉存在主义,而那也是19世纪的思想。我们许多迷信科学的人用逻辑作我们理论的基础,这也是19世纪的事情。许多的教会承受了对神,对基督,对圣经怀疑的新派神学,哲学理论在廿世纪,却不是廿世纪的东西而是19世纪的东西。我们的心理学已经走向反对神的地步,承受这从起初Sigmund Freud的思想是在19世纪开始萌芽的。这样,我们廿世纪正在推行的重要的思想型态都是19世纪的事情。廿世纪是个很愚蠢的世纪,因为我们把这100年的时间最好大段的时间交给19世纪已经死了的头脑,甘愿放在他们的奴役之下,让他们把我们当做他们理论中的一段历史。我们把他们的理论带进真理,我们教导我们的子孙在这三、四代中间接受那非真理的理论。当过了七、八十年後,我们发现进化论的根基是不够的,共产理论是错误的,过去的逻辑是应该推翻的,所以继而产生一个反对现代的後现代运动出来了。我们大梦初醒的时候,廿世纪己结束了。当我们面对廿世纪时,我们用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眼光,来面对历史给我们新的机会和责任呢?当共产主义在廿世纪出来的时候,我们绝对化自我。认为这是全人类唯一的盼望,就是正反合历史观的最高锋。整个人类真正盼望的历史的春天要来到,但几十年後证明了什么?我们接受马克思主义反而走投无路。今天所有接受共产经济哲学而破产的国家都是一面懊悔一面不愿意放弃共产的思想。所以我个人认为共产主义的失败不是经济理论的失败是神学性的失败。为什么?因为他们没有根据神的启示来行。没有按照神的启示解释一切时,这样的错误使得一切的事情上都要错误。今天的哲学主流思想是诠释式的神学。这是在创世记第二章就提出来的。人有神的形象,其中重要的责任就是对万物有神所许可的解释法。这样的功能是神给的。人是诠释者,归正神学很早就提这点来了,近代哲学家才在讨论诠释性的问题。如果他们没有回到上帝的话,他们永远没有办法对一切的一切产生正统的解释。教会的责任是什么呢?把所有的人带回神的道里。不是单单得救上天堂而已,不是为了灵命丰盛可以把神的恩典分享与人而已。要给全人类知道神创造的意义,神在宇宙间的旨意,神要基督徒为他作见证的原则是什么。为什么现代主义被後现代推翻的时候竟然不是基督徒做的事情?为什么看出现代主义的错误的人不是基督徒?直到现在,理性主义的人太过自信没有限定理性功能。我认为这样的功用是基督徒的责任。当後现代主义的专家把现代主义的极限提出时,许多教会的领袖还不知道他们讨论的是什么。我们如何能为主发光呢?我们如何在文化界里把人的头脑带回神的道呢?保罗说,我们的争战乃是靠上帝有能力,把各样仇敌的营垒都打破了。我们要把各样拦阻人认识上帝的思想都打倒,把人的心意夺回归向上帝。我相信福音派的教会完全没有看到这个。我们只注意我们自己灵性的长进,我们对知识界在基督教信仰中间的攻击同对非基督徒的工作,不但没有觉悟,我们甚至连这个使命都没有意识。现在我们进到了廿世纪的结束,我们看见撒旦仍用各样的方法奴役人类堕落的理性。麻醉基督徒的思想,对基督教的挑战越来越多。我们还可以裹足不前,自我麻醉吗?不!我们绝对不可以!无论在各样的范围里,都应该把神的道的力量发挥出来。基督教的道不但广泛到这样的地步,甚至广泛过所有可能产生的新学问。在神的道里,已经隐藏著指出各样人堕落理性所能产生的学问里面所隐藏的错误和失败的可能。所以在廿世纪,需要有一批人专门把神的道研究到可以光照、可以批判、可以用到人类一切所有的文化。这样的责任太大了。当你听到这个东西,你无法逃避这个责任。
廿世纪的开始,科学带来了各样的方便与改变,可是它的副作用我们没有看到。100年後,可能这个世界已经过去,科学的成就破坏到一个程度,人无法再住在这个地球。环境的破坏大到一个地步使人类的前途蒙上了最大的阴影。今天环保运动人士用各样的方法加罪给基督徒,好像他们要拯救人类一样。今天许多的基督徒没有发现圣经的道理被那些错误的神学家解释的结果使我们今天遭遇挨骂挨打的地步。圣经从来没有说人类要征服这个地球,神说人要耕种,开垦,使用这个世界。上帝说你们要生养众多,治理全地。治理不是独裁的统治,而是神向亚当说的“你要修理看守这个园地”。如果基督徒没有从正统神学找到神的话语应该怎样解释的话,我们就在把长子的名份随便出卖掉。刚才提到的後现代主义对现代主义的批判一切的发现,应当是基督徒的责任。照样,当环保主义对基督教产生诬告的时候,我们应该用正统神学来反驳,而不是任凭他们随便咒诅我们。我们应该引导他们,不是放弃自己长子的名份。廿一世纪就要来了?基督教还可以对世界有影响吗?人类今天如此的进步,廿一世纪还需要福音吗?耶稣古老的福音在廿一世纪还有效用吗?如果人还需要福音,为什么他需要?如果基督教对新的世界还有效用,我们凭什么对世界还有效用?为什么廿世纪结束的时候,讲台变的这么弱。为什么许多的传道人讲道前自己会害怕没有人要听?第一世纪的时候,使徒是以绝对的精神向相对的世界的怀疑宣布信仰。那个时候,整个希腊哲学到了怀疑论时已经变成相对主义脆弱不堪,神的道传出来时就把人的心夺回归向上帝。耶稣说我就是真理,世界还有什么盼望吗?天下人间除了耶稣没有其它人可以使人得救。我们要走那一条道路呢?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跟著我,没有办法回到上帝那里去。这世界还有盼望还有光吗?耶稣说,我就是世界的光,跟随我的人就不走在黑暗里面,必得著生命的光。初世纪的时候,我们的主,使徒们是这样有绝对的把握把神的道传给世界,成为人类盼望有前途的一个把握。今天的教会怎么样?我们的传道人很怕被人家说没有学问。所以我们什么学问都学,有学问却没有立场。这个世界要变成什么?基督徒的角色是什么?讲台的信息应该怎样?我们的信仰有什么力量,求主怜悯我们。我们千万不要带著一个只听信知识的态度。我们要定下心志并有行动。有合乎真理的理性,合乎你圣爱的感情,深知我所信的是谁。我传出我所活出的基督,我活出我所传的基督。教我们言行合一,知行合一,这样我们才是有生命,有使命,有见证的基督徒。
美国很多生意人,多我们几个没有意思。美国有很多科技人材,多我们没有意思。但是美国需要有见证的生意人,有见证的科技人材。廿世纪即将过去了,不再来了。只能存在人的记忆了,廿一世纪要非常的具体的面临在你我的身上,你能说:神阿,我是你的见证,在廿一世纪的时候,勇敢替你作见证。〔讲於2000年12月27日,林圣濠,蔡蓓摘要整理,未经讲员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