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楼yingyinc
(神所赐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
发表于 2009-8-14 21:36
只看此人
2.评估
假如教派及运动的兴起是要纠正或填补现存教会的不逮,那么他们强调的一方,也常是现存教会忽略的地方,教会宜自省然后才作批评。但新兴教派或运动亦正在这一关节上面对危机,就是矫枉过正,出现偏差;而好些偏差并非是非犯不可的。我们先举一些可能较为枝末的问题,然后再指出它隐伏的危机。
第一,现象与真相。
第三波人士认为这世界许多现象,背后都是有灵界力量的控制,现代基督徒事事讲求实证,就以现象当作真相,既看不见灵界的争战,自然亦无能参与。他们认为这种态度不仅大大限制了基督徒的侍奉和见证,对明白圣经的真义也受到影响。
韦约翰在解释“权能接触”时113,特别提到耶稣平静风浪的记载(太八23-27;可四35-4l;路八22-25),以接纳的语气说“有些学者认为基督胜过风暴的能力是一种权能接触……他们认为风与浪均是鬼魔的能力,非出自然地猛烈吹袭。”114我们不知他看的是什么学者的书,对巴勒斯坦地理略有认识的都知道,加利利湖的地势与它突刮风暴的现象,是相关的,而此现象亦常有发现。
加利利湖的面积颇细小,由南至北只有十三哩,东至西最阔的地方不过是八哩,但湖面却低于海面六百八十呎:四面环以高山,在西面有一峡谷,开向红海的整个加利利湖就像横放的漏斗。平日加利利湖十分平静,但只要西面刮起强风,风就会循着缺口吹入湖面,风被困于湖内打转,掀起滔滔巨浪。加利利湖突起暴风,古今如此,也是非常自然的一回事,怎样知道耶稣平静风浪的那一次是出于撒但的兴风作浪呢?
这里牵涉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温约翰在很多地方都有提及115,而他可能是不尽悉其含义的。中世纪人看这个世界是一个灵界的战场,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一个属灵的解释,自然的解释是不重要的,日蚀月蚀,牲畜流产,或山崩海啸,若不是神的刑罚,就是鬼魔作祟。为什么会有这情形发生呢?原来,当时教育不普及,修道院是最主要的教育机构;虽然中世纪亦产生过很伟大的思想家及博物学家,但到底是属于殊例,大部分僧侣的质素,说得温厚的是参差,说得坦白的就是低落。加上当时政教合一,政权常需要教权的拱护;情况就变得是,质素低落又充满权利欲的教士控制了一般老百姓的思想,最容易控制的,莫如告诉人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灵界争战的结果,而教会是代表上帝的,人类一切福祉都源于顺服教会的命令。马丁路德对这样的世界观批评甚烈116。
启蒙时代可以说是思想界的“改教运动”,同样是对教权控制的世界一个大反抗;他对传统教会的教义和思想提出厉害的质疑,认为要明白事理就必须找出事件的因与果,不能事事推为灵界争战的结果。不错,作为一个反抗运动,它有许多言论是极端的,不少还是直接攻击教会的,因此传统保守派信徒对这运动没有好感,温约翰对启蒙运动的了解,只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而已。
单从圣灵和邪灵在这世界的角色来看,温约翰给人昀印象是,中世纪的人看万事皆为神的旨意,一切现象都有属灵争战的意义在背后,启蒙时代则以人为万事的准绳,二者比较起来,中世纪的世界观是可取的,他很多教导都是本乎这种二元论的观点来展开(参“世界观”一栏。不单如此,他介绍两约之间的世界观,与跟着解释基督徒为什么要介入圣灵与鬼魔邪灵的争战,用的都是同类的题目(categories);让我们举几个例子:
两约间的世界观117
1.神的国是个普遍的希望
2.末世已临这世代
3.神在新世界除尽罪恶,鬼魔,疾病与死亡
4.现世为撒但统辖
5.末世(黄金时代)是由神领入来,那时要得胜,有许多医治与赶鬼的事情。
现代的争战118
1.不重视天国是基督徒通病
2.进入天国就是被召入伍
3.我们已得了权柄战胜仇敌
4.我们是在敌军占领的地方作地下军
5.我们要学习并遵行耶稣的命令去行神迹奇事。
真正的问题在什么地方?中世纪与两约间的人对灵界的了解,与圣经的真理鲜有关系,两约间灵观是源自晚期犹太教,东方神秘宗教,及外邦哲学,而中世纪的灵观更大部分是本于衰化了的亚里士多德哲学及奥古斯丁神学而来,亦即是我们统称的二元论;尽管我们都曾受过启蒙运动的攻击,我们却实在地经历了启蒙运动的时代,是不能当作这运动没有发生过的。历史是一个不能逆转的历程,经过了,就算这经验是不愉快的,都不能再走回中世纪或两约间的世界去;现代人不错是唯物的,唯理的,这些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启蒙运动的直接影响,要解除它们的威胁,走回旧路肯定这不是解决的途径,因为不管喜欢与否,启蒙运动已然改变现代人的思想,他就是不可能再接受中世纪或两约间的世界。
现代人对现象与身体的了解确是混淆的,纠正之道在于加紧研究圣经对圣灵的教导,然后寻找有效之法向现代人讲解,并且鼓励人学习聆听、遵行、实践;是在现代人的处境,经验中向他们教导,不是抽离了他们的现实来讲两约间的正邪灵大战,或中世纪修道院的灵修方式。第三波人士在教导信徒经历圣灵的方法上,有杰出的成就;但在圣灵论本身却没有什么进展,以至他们使用的言语及概念,都要大量借用两约间及中世纪的产物,结果这个欠缺大大减弱了他们从实践得来的洞见。我们可以借用温约翰的说话来形容他们自己的运动:“第三波(他指的是五旬宗)的经验比他们的解释优胜”。
第二,圣灵是谁
历代教会关心的圣灵问题,都是圣灵是谁(who?)的问题;三次灵恩运动关心的圣灵问题,却是怎样和什么(how?what?)的问题;假如说关心“谁”的问题结果会流于理论化,信徒与圣灵容易失去个人的关系;那么只关心怎样和什么问题的结果亦会陷于只求经验,不问真理的危机。我们一定要指出,传统教会抗拒灵恩运动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出于谨慎,恐防道理上走差了;这种反应是合理的,第三波人士必须正视。
正视之道不仅在接纳,也要正视自己在强调怎样经历圣灵,什么是圣灵的恩赐之余,对圣灵是谁的研究和教导是不足够的,以至温约翰在很多研习班上(从录音带)都会提醒学员不要过分激动,韦约翰亦承认教会抗拒第三波,部分原因是学员不成熟之表现所招来的恶果。
韦约翰在这方面提出了非常独特的见解,他把属灵能力比作性能力,而二者相同的是“能力是一件危险的东西”他说,“性能力可以使某些男人变成强奸犯,女人变成色情狂,属灵能力是可以具有同样破坏之特性的,因此每一个复兴都隐伏着危机的,我们必须小心持守基督自己的价值观。”119较早前他更指出,经历过圣灵能力的信徒并不比没有经历过的优胜,正如有性经验的人不比没性经验的人更好一样,有些人第一个性经验是出于被强奸,就如“有些人首次的超自然经历是出于被黑暗权力强奸一样,这样一来,人对整个超自然能力的理解就会被歪曲了。”120
然而怎样才能“小心持守基督自己的价值观”?怎样才可以使信徒免被黑暗权力强暴?更多训练他们“怎样”获得超自然经验吗?他们怎样分辨那不是邪灵的工作?更多告诉他们什么是权能医治和赶鬼?以及其他类型的属灵恩赐?撒但要掳掠信徒,他不懂得装作光明的天使吗?我们绝不是说“怎样”和“什么”等问题对认识圣灵是没有帮助,在装备圣徒的关系上,教导他们认识圣灵是谁,明显地是占了首要的位置,第三波人士一直看作是理论的问题,在这里正是能使信徒懂得试验不同的灵及其工作的基础,这是第三波人士必须正视的问题。
门诺会弟兄圣经学院(Mennonite Brethrcn Biblical Seminary)的名誉退任的神学教授J.B.Toews说得好:“怎样和什么的问题不足以成为圣经神学对圣灵的有效基础”121;跟着他引用耶稣与尼哥底母的对话来说明(约三1-15)。耶稣告诉尼哥底母,“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三3),尼哥底母问:“人已经老了,如何(how)能重生呢?”耶稣指出“如何”或怎样的问题在圣灵的事情上是不适合的,“我说你们必须重生,你不要以为希奇,风随着意思吹,你听见风的响声,却不晓得从哪里来,往那里去。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7—8)。尼哥底母仍然摆脱不了“怎样”的问题:“怎能(how)有这事呢?”耶稣便指出人是不能把握神的奥秘的,人与神发生关系,最重要的是以信心接纳:“摩西在旷野怎样举蛇,人子也必照样被举起来,叫一切信祂的都得永生”(14-15)。整个对话的中心乃是:“要正确地明白圣灵,我们是不能从信徒的经验归纳出来,必须根据圣灵与圣父的关系,以及圣灵自己的目的,才能明白圣灵”122。简言之,亦即是明白圣灵是谁的问题了。
我们会在最后一章才比较详细讨论圣灵及祂对教会的关系,但大纲式地介绍圣灵是谁,在这里是需要的。
名称 “圣灵”一词在旧约是少见的(只有两处,诗五十一11;赛六十三lO,ll),其他地方只叫“灵”(希伯来文:ruach;希腊文:pneuma;拉丁文:spiritus),亦可译作“气”123 (breathe;创二7;六17;结三十七5、6)。但到了新约,这名字成了三位一体神第三位的尊称,是为圣灵。旧约多数以“圣”来形容神,如“以色列的圣者”(诗七十一22;八十九18;赛十20;四十一14等),新约却极少以圣来形容神,却多冠之于三一神的第三位。原因有多种,其中两项尤值注意。第一,耶稣时代灵体的活动特繁,各宗教均称他们有特殊灵体的帮助,惟以“圣”称之者极少,使徒可能用此作区别;第二,圣灵对信徒的主要工作是圣化,使人归神;圣灵藉信徒来行神迹者,反不如第三波人士所说的那样普遍。
位格 父神是旧约救以色列入出埃及,圣子曾成肉身,住在他们中间,二者的位格问题极少惹争议,惟圣灵非如此,故初期教会亦有不信圣灵为一位格神(如神格惟一论者,Monarchians)。惟主流教义仍本于新约经文的见证而确立圣灵的位格,如约十六14和弗一l4以雄性代名词圣灵;祂被称为保惠师(约十四26;十五26;十六7);祂是有个性的神,有自己的理性(约十四26;罗八16);意志(徒十六7,前十二11);感情(赛六十三10;弗四30);也有自己的工作,如寻找、说话、见证、命令、启示、创造、代求、使死人复活等等(创一2;六3;路十二12;约十四26;十五26;十六8;徒八29;十三2;罗八11;林前二10,11)。因此祂不仅是一能力,而是一位神,有时圣经作者还刻意把圣灵和祂的能力分开来(路一35;四14;徒十38;罗十五13;林前二4)。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强调单纯“怎样”和“什么”的问题,不能代替圣灵是谁的问题。
与圣父和圣子的关系 早期教会对圣灵的争论,引至教会下一决定:圣灵与圣父及圣子是同质、同尊、同荣(公元五八九年托雷多会议的议决),这议决故有神学之外的考虑(但外在因素如政治,教会间之关系,常为后代人渲染),但更重要者是他们亦花了长时间来考虑圣经的见证;如:林前二lO、11指出圣灵之于神,犹如灵魂之于人,林后三17把圣灵与圣子等同;圣灵亦称作“主的灵”,祂的工作乃是继续执行圣父差派圣子到地上未完成的工作:“祂(圣灵)要荣耀我,因为祂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凡父所有的,都是我的,所以我说,他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约十六l4-l5)。批评第三波的人指他们把圣灵高举于基督之上,不是没有所本的。
圣灵的工作 圣灵当然随己意行万事,但圣灵来是要执行圣子的工作,正如圣子是要遵行圣父的旨意一样,三者合起来是为一个真神对整个创造和救赎的大工,包括使人得生命(创一3;伯二十六13;约三l4、15),叫人得着和明白启示(林前二13;彼后一21);建立教会(弗一22-23;二22;林前三16;十二4及下);训练及引导教会(约十四26;十五26;十六13、14:徒五32;来十15)。
我们不会断然否认圣灵会拣选某些人接受特别的恩赐行神迹奇事,圣经确有这些例子,旧约的有七十长老(民十一25);巴兰(民二十四2);俄陀聂(士三10);基甸(士六34);参孙(士十四6);扫罗(撒上十10);大卫(撒上十六13);扫罗的部下(撒上十九20);新约亦有五旬节的信徒(徒二3);撒玛利亚的信徒(徒八17);哥尼流(徒十44);以弗所信徒(徒十九6、7);保罗(徒二十10)。但圣经没有命令教会追求圣灵,目的是行神迹奇事。末世有不法事增多,圣经只鼓励信徒要认识并持守真道来对抗,不是用不法者也会行的奇事。我们甚至不能因此就否定这是教会必须急起直追的,因为圣经也没直接命令教会要关注自由、民主、人权等问题,这些却成了今日教会不容卸却的责任。但力主教会要参与这些事务的人,却是汇集了多年艰苦的研究和教导,才能群策群力,在这世代作了美好的见证。第三波人士恐怕也要作同样的努力,才能叫教会安心跟随。
-----------------------------------------------------------------------
1. 葡萄园运动准确的开始日期有好几种说法,若以温约翰加入贵格会(Yorba Linda Friends Church)作牧养时起计,是1970年;若以温约翰自己灵性的更新改变来计,那是他妻子卡露睡觉时得见异象,醒来说方言的1977年,此年亦是他的妻子开始家庭查经班的时候,此查经班成了后来发展为葡萄园基督徒团契。参Wimber,Power Healing,p.cit.,pp.44-45;Carl Wimber,“A Hunger for God:A Reflective Look at the Vineyard’s Beginning”,The Vineyard Newsletter 2(Fall l987),PP.1-3,7.
2. 录音带数量之多是惊人的,单是在香港录下的便有十多卷,在加州、英国,加拿大等地更是无数。要尽听其内容来整理是不可能的,再说,录音带的内容占不少部分是“随兴而发”,部分收音质素不好,停顿与重复之处又极乡,从神学评估的角度看可以不理。
3. C.Peter Wagner,Forward to Power Evangelism,op.cit.,P.IX. 另参C. Peter Wagner,“A Third Wave?”Pastoral Renewal,July-August,1983,p. l.
4. 其中如C.Peter Wagner,How to Have A Healing Ministry without Making Your Church Sick,Suffolk,1988.
5. 畅销的如C.Peter Wagner,ed.,Signs and Wonders Today,op.cit
6. E. g. Wagner,How to Have A Healing Ministry Without Making Your Church Sick,p.cit.,PP. 68!75.
7. John 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op. cit.,1988.
8. White,ibid.PP.22-28.
9. White,ibid.PP.29-33.
10. 按韦约翰的记载,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仙蒂独自在家听唱片,突然唱片的声音慢起来,又像受到静电的影响,然后声音完全停止,连静电干扰之声也没有。跟着一把男人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向耶和华投降”,之后静电之声及音乐又再响起来(注:此运动的人常以“电流”来形容圣灵降临人身的感觉),韦约翰没明说圣灵是透过立体声唱机向仙蒂说话,但这思想是强烈地暗示出来的。作为一个心理学医生的韦约翰对整件事是没有保留的接受,并以此为圣灵大能降临的明证,可作“个案研究”,这是有点奇怪的。“事件”的要点是:它可以真实的,也可以是以为是真实的,作为圣灵大能降临的明证,以之为个案研究,并在结论上指出“离开”神为她(一生)而定的整个程序,我们是无法明白她的经验,就似乎太马虎一点了。事件可见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Op.cit.,PP.191-200.
11. John White,Life in the Spirit,London,1976.
12. 杨牧谷,《复和神学与教会更新》,香港,一九八七,llO-115页。
13. Thomas Kuhn,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Chicago,1970.
14. Thomas Kuhn,ibid.,PP.10,175.
15. 鼓吹最力的可能就是爱丁堡的多伦斯教授,T.F.Torrance, Theological Science,Oxford,1971,PP.239,244,246;Theology in Reconstruction,London,1965,PP.32ff,49ff,217ff;Reality andScientific Theology,Edinburgh,1985.PP. l-31.但七十及八十年代亦有许多其他学者参与这个讨论,较易读的可参Ian G.Barbour,Myths.Model and Paradigm,London,1974,pp.30-34;49f;92f.
16. Hans Kǖng and David Tracy,ed.,Paradigm Change in Theology,Edinburgh,1989.
17. Paradigm Change in Theology,p.7.
18. Paradigm Change in Theology,p.297.
19. Wimber,Power Healing,op.cit.,P.278.
20. Wimber,Power Evangelism,op.cit.,p.75.
21. Charles Kraft,Christianity in Culture,New York. l979. p. 53.
22. 卡夫特在另一文章有较简洁的界说:“世界观就是由文化定规的(例如假设、前设、信仰等),对真体的了解(社群成员还按此组织起来及生活(的原则)”。Charles H. Kraft,“Worldview and Bible Trans1ation”,Notes on Anthropology,Summer Institute of Linguistics.June-Sept,1986,p.47.
23. 他同样接受卡夫特的定义,并称他为这一种“最高的专家”。C.Peter Wagner,How to Have a Healing Ministry Without Making Your Church Sick,op.cit.,PP.142-143 .
24. C.Peter Wagner,ibid.,p.142.
25. C.Peter Wagner,ibid.,p.143.
26. Wimber,Power Evangelism,p.77.
27. Wimber,ibid.,p.79.
28. Harry Blamires,The Christian Mind,London,PP. 44,67,86.
29. Wimber,Power Evangelism.p.80.
30. 温约输是引自Jack Rogers,Confessions of a conservative Evangelicals,Philadelphia,1982.pp35-47.
31. Wimber,Power Evangelism,p.82.
32. Paul G.Hiebert,“The Flaw of the Excluded Middle,”Missiology:An International Review,Jan,1982,PP. 41,43.
33. Wimber,Power Evangefism,pp. 87f.
34. ibid,pp.88f.
35. 冒牌货是指有些所谓灵恩,只是一种感情激荡及浓缩的结果:水货是指一些大宗派人士看灵恩不在他们的教制下出现而恼怒,有些大宗派人士看自己为“总代理”,在总代理之外供应的自然是水货了。
36. Wimber.Power Evangelism.p.94.
37. Ken.L.Sarles, “An Apprsisal of the Signs and Wonders Movement”,Bibliotheca sacra,Jan-Mar,1988,pp.57-82,see p.69.
38. Sarles,ibid.,p.70,fn.52.
39. Wimber,Power Healing,op.cit.,pp.118-119.
40. 参S.Eitrem,Some Notes on the Demonology,Oslo,1966;J.B.Russell,The Devli:Penspective of Evil from Antiquity to Primitive Christianity.Ithaca.1977;H. Schlier,Principalities and Powers in the New Testament.Freiburg,1961.
41. 本段经文相当复杂,不能在这里处理,可参几本标准的《启示录》注释:R H.Charles.A Critical and Exegetical Commentary on the Revelation of St.Johnn,2 vols.,Edinburgh,1920;RobertH.Mounce,The Book of Revelation,Michigan,1977;J.Massyngberde Ford,Revelation,New York,1975.
42. Wimber,Powet Evangelism.PP.91-92.
43. Cf.Ken L.Sarles,op.cit.,PP.70-71.
44. See James Barr,Fundementalism,London,1977,pp.123f,234- 59,277f.
45. Wimber,Power Evangelism,op.cit.,p.80
46. Wimber,“Zip t0 3,000 in Five Years”,in C.Peter Wagner ed., Signs and Wonders Today,p.cit.,PP. 29-30.
47. Francis Schaeffer,Escape From Reason,Downers Grove,1968; Colin Brown,Philosophy and the Christian Faith,Downers Grove,1968;C. G. Singer.From Rationalism to Irrationality:the Decline of the Western Mind from the Renaissance to the Pre—sent,Phillipsburg,NJ,1979.
48. Os Guinness,The Dust of Death, Downers Grove, 1973,H.R. Rookmaaker,Modern Art and the Death of a Culture,Downers Grove,1970。
49. Bob Goudzwaad,Idols of Our Time,Downers Grove,1984;中译,林德明,《时代的偶像》,香港,一九八八。
50. 这方面的作品极多,仅举数例:James Houston,I Believe in Creator,London.1979;Stanley Jaki,“God and Creation:A Biblical and Science Reflection”in Theology,30:2(July,1973),PP.1l l- 120;Frederick Sontag,“Freedom and God:The Meeting Of East and West,”is Religious studies,1l(Dec,1975),pp.421-431;T. F.Torrance,“Determinism and Free Creation”in Abba Salama.Ⅳ 1976;Theological Science,Oxford,1971;Theology in Reconciliation,London,1975.
51. Wimber,Power Evangelism,op. cit.,p. 88.
52. Ben Patterson,“Cause for Concern”,op. cit.,p.20.批评的正是此点。
53. Anne Watson.“The Third Wave Has Only Just Begun”,in Kevin Springer,ed.,Riding the Third Wave,op. cit.,PP.70f.
54.Ken L.Sarles,“An Appraisal of Signs and Wonders Movement”,op.cit.,p.71.
55. 可参他三部著作:George Eldon Ladd,The Blessed Hope,Grand Rapid,1956;The Gospel of the Kingdom,Grand Rapids,1976;A Theology of the New Testament,Grand Rapids l974.
56. 参James Kallas,The Real Satan,Minneapolis,1975;Jesus and the power of Satan,Philadelphia,1968.
57. Wimber,Power Evangelism,PP.16-17.
58. ibid.,p.18.
59. Ladd,A Theology of the New Testament,op.cit.,p.48.
60. ibid.,p.69.
61. Wimber,Power Evangelism,p.19.
62. ibid,.p.21.
63. ibid..PP.21-22.
64. John Wimber,“The Words and Works of Jesus:Is the Message the Same or Different?”First Fruits,May-June,1986,p.6.
65. Wimber,Power Evangelism,PP.22-23
66. Wimber,ibid,.p.24.
67. Wimber,ibid,.p.20.
68. 引自Ladd,A Theology of the New Testament, op.cit.,pp.111-119.
69. Wimber,Power Evangelism,p.278.
70. ibid.,pp. 217f.
71. Grant Wacker.“Wimber and W0nders--what about Miracle Today?”37:4(1987),The Reformed Journal,PP.16-19,see P. l6.
72. Wimber,Power Evangelism,P.27.
73. 参E.Bammel and C.F.D. Moule,eds.,Jesus and the Politics of His Days,Cambridge,1984;J.W.Bowker,Jesus and the Pharisees,Cambridge,1973;G.B.Caird,Jesus and the Jewish Nation,London,1965;E.P.Sanders,Jesus and Judaism,London.1985.
74. H.Ridderbos.When the Time Had Fully Come,Michigan,1955,PP.48-49.
75. See G.R.Beasley—Murray.Jesus and the Kingdom of God,Exeter,1986.
76. Wimber,Power Evangelisim,P.21.
77. Consistent eschatology,是J.Weiss及A.Schweitzer等人的天国观。
78. See F. F. Bruce.“C. H.Dodd”,in P. E.Hughes,ed. Creative Minds in Contemporany Theology.Michigan,1966,PP.239-269;F. W.Di1istone,C. H. Dodd,Interpreter of the NT,Michigan,1977.
79.Wimber Power Evangelism,p.25.Power Healing,p.49-52. K.Springer,ed.,What Comes After Renewal?,op. cit.,Introduction by Wimber,pp. 22f.
80. See C. Brown,Miracles and the Critical Mind,Exeter,1984;H. C.Kee,Miracle in the Early Christiain World,London,1983;C. F. D.Moule,ed.,Miracles:Cambridge Studies in their Philosophy and History,London,1965;B.B.Warfield,Counterfeit Miracles,Edinburgh,1918,rep.1972.此类作品极多,上面是各派举一例。
81. 旧约时代的神迹主要分布三时代,全与以色列民族的生死存亡有关,除了上述出埃及外,其余两个时代是以利亚,以利沙时代,是与众巴力宗教的搏斗;另一个是被掳后的但以理时代,是以色列民族与异邦异教的挣扎。参H.Knight,“The Old Testement Concept of Miracle”Scottish Journal of Theology(SJT),5,1952,pp.355-36l;J.F.Miller,“Is ‘Miracle’an Intelligible Nation?”SJT 20,l967,pp.25-36;F.S.Parham,“The Miracle at Cana”,Evangelical Quarterly,62,1970,pp.107-109
82. See T.R. Edgar,Miraculous Gift,Are They for Today?NJ,1983;pp. 266-278;Zane C. Hodges,“The Purpose of Tongues”,Bibliotheca Sacre l20(July-Sept.,1963;p.227;M.F.Unger,The Baptism and Gifts of the Holy spirit,Chicago,1974,PP.138-140.
83. B.B.Warfield,Counterfeit Miracles,op.cit.,cf. J.Calvin,Institutes of Christian Religion,Philadelphia,1960,1:14-18.
84. Unger,The Baptism and Gifts of the Holy Spirit,op. cit.,PP. l38--139;quoted by Sarles,op. cit.,p.75.
85.Edger,Miraculous Gifts,op. cit.,p.268;quoted by Sarles.Ibid.
86. Smedes,ed.,Ministry and the Miraculous,op.cit.,PP.28-29.
87. See Martin Rist.“Is Mark a Complete Gospel?”Anglican Theological Review,XIV,1932,PP. l43-151;J.M.Creed,“The Conclusion of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St.Mark.”Journal of Theological Studies,XXX I,1930,PP.175-180;R. H.Lightfoot,Locality and Doctrine in the Gospel,NY.1938:W.L.Knox,“The Ending of St.Mark’s Gospel”,Harvard Theological Review,XXXV,1942,PP.13-23;Hugh Anderson,The Gospelof Mark,Grand Rapids,1981;William L.Lane,The Gospel According to Mark,London,1974.
88. 像梵帝冈抄本;西乃抄本,被称作S,存于梵帝冈图书馆(编号354)的抄本,此为四福音最早的抄本;以及叙利亚抄本(sys)等等。
89. Erich Klostermann,Das Markus-Evangelium,Tǖbingen,1936;P.192.
90. Sades,“An Appraisal of the Signs and Wonders Movement”.Bibicotheca Sacra,op.cit.,p. 74.
91. Smedes,Ministry and the Miraculous,op. cit.,pp.29-—30.
92. Smedes,ibid,p,31.
93. John A Dowie,Leaves of Healing,p. cit.,l900,p.760.
94. 尽管第三波对圣灵的关注是局限某几方面,比起传统更正教会,我们仍得承认他们对圣灵的看重超越后者的。对圣灵应有的态度问题,会在本书最后一章讨论。
95. Wimber,Power Evangelism,P. 14.
96. Wimber,Power Evangelism.PP. 28-33.
97. John Schmidt,“New Wine from the Vineyard”.In J.R.Coggins and P.G.Hiebert,eds.,Wonders and the Word,Winnipeg,1989,PP.69-84,see p.69
98. 如前述韦约翰报告的,仙蒂听到圣灵透过立体声唱机对她说话,John 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op,cit., PP.191-200;或一个名叫江纳的男子把毒瘾归究魔鬼的作为,White,ibid.,PP 201-215,这些见证既是见证,自然是无从复核的。意思是,它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当事人以为是真的,第三者(作见证的对象)就是不知道;正因如此,读韦约翰的书的人难免埋怨作者(与读者同属第三者,分别是他与当事人有亲身接触),在没有显出起码该有的谨慎的查证及复核下,便以完全接纳的态度来报告此事,并引圣经给予证明,并指出其教训,抱着健康的怀疑态度来读此书的人,难免会感到一种无助的不满。就如问:假如我向韦约翰说,有一天使用无线电话的时候,突然对话中断,然后出现一把低沉的男声对我说话,叫我这样那样,他是否也在下一本书转述出来?他怎样分辨我的报告是真的,或我以为是真的?
对于江纳称染上毒瘾是鬼魔的作为,那不是很方便又体面的藉口吗?把吸毒换上任何犯罪的题目,如勒索、械劫、迫良为娼,甚至是国际恐怖主义,一句“是鬼魔的作为”可以解释了什么?又解脱了什么?
99. 如韦约翰称有些学者认为耶稣平静风浪是一种“权能接触”。因为突起之风暴“是由鬼魔力量引起,非属自然界”的现象(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P.219)对巴勒斯坦地势略有认识的人都会惊异作者会作出这样的解释,我们在“评估”的时候再解释。
100. 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PP. 231-235.
101. White,ibid.,PP. 237ff.
102. C. Peter wagner,How to Have a Healing Ministry Without marking Your Church Sick,op. cit.,p. 98
103. Wagner,ibid.,p.101.
104. Wagner,ibid.,p. l06.
105. 笔者在神学院任教期间,常听到教会及毕业的神学生埋怨学校应教导他们怎样处理实际的问题,如丧事、婚礼时候说什么话,该站在哪里等等。此等近乎庙祝式的要求而发诸现代教会及神学生,确是有点不可思议。
106. See.C.Peter Wagner,ed.,Signs and Wonders Today,op.cit., pp.79-106;James R.Coggins and Paul G.Hiebert,Wonders and the Word,op. cit.,PP.23-34;John 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Op.cit.,PP.201-215;C.Peter Wagner,How to have a Healing Ministry,op.cit.,PP.179-206.
107. Ben Patterson,“Cause for Concerns”,Christianity Today, op.cit., p.20.
108. C.Peter Wagner,ed.Signs and Wonders Today op.cit.,pp.125-136.
109. C.Peter Wagner,ed.,Signs and Wonders Today.PP. l28f.
110. See John Schmidt,“New Wine from Vineyard”,in Words snd Wonders,p.cit.,p.71.
111. Wimber,“Putting Theory into Practice,”in C. Peter Wagner.Ed., Signs and Wonders Today,op.cit.,PP.l37-139.
112. Wimber,Power Evangelism,op. cit.,pp.140f.
113. 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pp. 218-222.
114. White,ibid.,p.219.
115. 都是在他阐释世界观转移的地方,例:Wimber.Power Evangelism,PP.77-79. Cf. Wimber’s Introduction to K. Springer,ed.,What Comes After Renewal?op.cit.,PP.17-34.
116. 单是看他对赎罪券的攻击,和《九十五条》的文献便可知晓。大多数教会历史书都有述及。路德作品除了英译的标准版,J. Pelikan and H.T.Lehmann,Luther's Work,55 vols.,St.Louis,1955ff.中文辅侨出版的《历史基督教名著》亦有《路德选集》二卷,香港,1957, 1958。参卷一,一至三篇,1-156页;第九篇,436-480页;券二,第十七篇,291-331页。
117. Wimber,Power Evangelism,PP.17f.
118. Wimber,ibid.,pp.22-27.
119. White,When the Spirit Comes with Power,PP.122f..
120. White,ibid.,p.121.
121. J.B.Toews,“The Holy Spirit in the Believer’s Church,in James R. Coggins and Paul G.Hiebert,eds.,Wonders and the Word,op.cit.,p.92.
122. J.B. Toews.Ibid.,p.93.
123. 1982年在福乐神学院召开的“五旬宗研究协会”(Society for Pentecostal Studies,此为国际性跨宗派的学术团体,专门研究灵恩运动的种种问题,年来发表的专文,屡有佳作)年会,一天主教学者即称“灵洗”为“气洗!”See Donald L.Gelpi,S.J.,”Breath-Baptism in the Synotics,”in Cecil M.Robert,Jr.ed.,Chrismatic Experiences in History,op.cit.,pp.1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