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高兴
(......)
发表于 2008-5-5 22:43
只看此人
准妈妈的必备素质
人们时常会先入为主地以为,分娩是充满魔力的瞬间,突然之间,母亲会充满所有的直觉品质,奉献出无条件的爱,以构建完美的母婴联系。
不幸的是,对很多女性而言,情况却并非如此,对于即将降临的新生命,她们反而拥有厌烦和负面情绪。这可能令一位母亲绝望和困惑——由此也可能对她们的婴儿产生影响。
安吉(Angie),现年30岁,已婚,是名来自牛津的教师,两个幼子的年纪分别为2岁和3岁,两个继子的年纪则分别为17岁和13岁。第一次怀孕之时,正逢变动不安之际,她刚刚结婚,收养了两个继子,搬离了从前的住址,而丈夫也刚刚经历了痛苦不堪的离婚。
由于否认自己怀孕的事实,她的身体变得如此虚弱,精神状况也欠稳定——她甚至无法阅读和观看任何关于婴儿的文字和图片。她完全被压垮了,无法应付来自婴儿的需求。
安吉非常幸运,大夫将她介绍到了牛津专利婴儿项目(Oxford Parent Infant Project,Oxpip),这是一家专为父母亲提供医疗协助的慈善基金,以解决他们与其婴孩之间的关系障碍,涵盖的范围从产前阶段一直到两岁。去年,Oxpip精神治疗医师为牛津郡的250多个家庭贡献了2000多个医疗约见。
苏•格哈德(Sue Gerhardt)10年前创建了一家慈善基金,他是《为什么爱情重要(Why Love Matters)》(罗德里奇出版社)的作者,这本书描述了早期的关系是如何塑造婴儿大脑及神经系统的。
她认为,那些(在生命的初期阶段)有过爱慕失调的人在管理情感生活方面将困难重重,经常发展成为瘾君子及反社会行为,或在生命的晚期患上精神健康疾病。他们很可能将在精神治疗或监狱中度过自己的余生,那里的精神治疗愈加困难和昂贵,其自身繁衍过程中也将重复早期不良的互动关系。
格哈德说:“父母亲需要学会传达出一种态度,即这名婴儿也是有感情的生命。很多父母只是简单重复喂奶和更换尿布的程序。问题并非是给予的食物数量刚好合适……婴儿会拥有不同的精神状态及脾性,他们会通过关系(逐渐)形成,你实际上在改变他们作为一个人的特质。而这真的非常关键。”
她叙述了1名父亲及其10个月大小孩的例子。这名男子曾经入狱服刑,并拥有临界的反社会行为,因此,外界担忧他能否与儿子构建安全的关系。
“他和婴儿逗着玩,给他一辆玩具拖拉机,然而又抢走它。他态度虽然优雅和温和,尔后却说:‘吓吓你!’,之后他自己也会笑起来。我们帮助他,告诉他这样实际上会吓着小孩。他发现治疗相当困难。但他的确开始将儿子也当成有感情和反应的人,承认他是可能产生出焦虑情绪的。最后,他不再吓唬小孩了,并且终于能够换成小孩的视角来看待问题。”
格哈德描述了一种她称之为“观察、等待和惊叹”的技巧,这将使父母亲对其婴儿的需求更加敏感,实际上也是在协助父母亲观察小孩,了解小孩究竟想告诉他们什么。
婴儿除了啼哭以外很少有表达烦乱、饥饿或需要亲近的方式。而拥有情感伤害史的父母亲可能会以非理性的方式打断这类叫喊,认为小孩只是感到愤怒,批评他们,甚至对他们抱有敌意。这类父母亲的反应可能使婴儿感到更加忧伤和缺乏安全感。恶性循环就这样周而复始。
Oxpip面临财务窘境,主要依赖捐助、基金筹集和地方政府的其他契约工作。他们仅要求家庭向他们的治疗提供自愿捐助,但这只能弥补非常少比例的实际成本。格哈德希望政府能重视父母亲与婴儿的互动方式,因为这是很多社会问题的根源。
安吉使人们相信Oxpip“协助我度过怀孕期,面对我已经怀有小孩的现实。琳达(Linda)(她的临床医师)也帮助我了解到一个娇小的婴儿究竟需要什么。”
她需要Oxpip的再度协助才能二次怀孕,当忧郁情绪与复仇一同到来时,安吉不再能挽留住她与大儿子之间的美好感情了。“本(Ben)几乎要变成仇敌了。我对他怕极了。他感到一切都不对劲了,并更加地惴惴不安,我简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
“我一直都认为本最好接受照顾,但琳达日复一日地说服我不要这样大惊小怪。同时她也担保本是安全的;而她明知道我的判断力并不足以了解他安全与否。我无法购物或是烹饪,每顿饭对我都是噩梦,这实在是苦不堪言。我完全丧失了常态,换尿布也变得困难。肚中的婴儿令我哭泣,我不想要他,我想打掉他。”
她说,琳达认为“我无法再承受怀孕的痛苦,我感觉她真的了解了”。好好谈论问题本身就有助她接受自己的情感,而非贸然行动。这样以来,在她的婴儿亚历克斯(Alex)降生前,安吉就能与婴孩构建起亲密关系,并享受到母性的欢乐。
不过,她依旧需要帮助。
“我总需要别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肯定。我总在询问琳达,而她也非常善于给我提供有效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