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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 一张牛校流出来的小一期中复习卷

实验小学的。实验用这样的卷子并不奇怪,搜搜实验小学成立的原委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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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啊实验,挤破头去接受实验而已。我是没那胆子把儿子送进去实验的。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5 13: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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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牛孩和牛校牛去吧,咱放飞自己的

牛啥啊?一年级都可以做相对论:
E=M * C * C
能量 = 质量 x 光速 x 光速

那又怎样?这算是培养出超过爱因斯坦的牛孩吗?无知人的妄语而已。

当然,凭一张复习卷去评价一个学校是不公平的,因为我们并不能根据一张试卷知其教学之全貌。
但奉劝各位BBMM,切不可任意仿效,学习绝对不是做几道题那么简单,也不要把这些东西作为衡量你的儿子或者女儿的标杆。

别人的孩子再牛不是自己的,所以让他们牛去吧。别的学校再牛,咱们的孩子也不在那个牛校,所以让那所牛校牛去吧。还是立足自己的孩子,为孩子为孩子所在的学校,踏踏实实做自己该做的吧。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6 00: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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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大胃王妈妈 于 2010-4-26 10:24 发表
各位听说了吗?北大成"杯大"了!
“杯大”最终会成为“杯具”的。现在的“北大”能跟五四的“北大”比吗?现在的“北大”已经是个“杯具”了,出不了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的“北大”,难负中国第一学府的盛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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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么着急?为什么着急?这么着急是为了孩子吗?

引用:
原帖由 rachelmom 于 2010-4-25 17:38 发表
小一的试题里面居然有我们初中才学到负数和一元一次方程式

虽然说训练一下孩子也能学的会,只是,这么早学干什么啊?地球要毁灭了吗?就这么着急啊?
同问,谁这么着急?为什么着急?这么着急是为了孩子吗?猪啊牛啊羊啊,早一天达标,早一天成为“牺牲”,早一天上市,饲养他们的人在市场竞争中可以获得先机。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小学生,祖国的花朵、祖国的未来,学校急个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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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淘乐妈 于 2010-4-26 14:53 发表
填鸭式教学不适合绝大多数孩子的。适合孩子的就是好的,所以很难简单判断是非对错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不能孤立出来评价的。
只看卷子不一定能判断是不是填鸭式教学。
负数和分数在数学史上出现得很早,几乎跟自然数是一起出现的。给一年级的同学一根温度计,在那个冬天他就能理解负数。当这个一年级的同学过生日分蛋糕的时候,分数也可以被理解了。负数只局限于-10以内,分数也局限于几分之一。从楼主转的试卷上看,里边的题目远远超出了负数和分数的理解,而是直接进行运算,换句话说,同学们学的东西跟体验脱节了。这就是数学学习的危险之所在。
以现在的教育方法和能力,可以在初中就把高中讲完,在高中把大学讲完了,问题是讲完了大学数学又干吗呢?数学不是孤立的学科,工作也不是某种单一学科知识的运用。文学底子需要吧,对人生的体验和理解需要吧,与人打交道的能力需要吧,历史需要吧、、、所以,无论是BBMM还是学校,不是我们不能教的如何快,而是要学会等待,等待同学们打好广泛的底子,等待同学们身体和心智的发育成熟。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6 15: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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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制造”实验追踪 当年“制造者”重操旧业

神童制造”实验追踪 当年“制造者”重操旧业
2008年04月07日11:31
[我来说两句(5)] [字号:大 中 小]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神童制造”实验
  “神童”是来自儿童世界的传奇,也是无数家长的梦想。30年前“批量”制造
  “神童”的实验随岁月而去,当年的“神童制造者”在今天重操旧业……
  ★ 实习记者 张鹭 发自上海

  3月下旬的一个周六,上海市番禺路一家培训学校里,仅能容纳20人的小教室,坐满了稚气未脱的儿童和陪读的家长。
  讲台上,77岁的张政用沾满粉笔灰的手在黑板上写下一个等式:
  x2-3x= x2-3x+2
  “这是上海市中考考卷的8分题,哪个小朋友会做?”
  “根号平方,因式分解。”由妈妈带着坐在第一排的向昭屹扯着嗓子喊道。向昭屹上课时嘴里经常发出叽哩咕噜的声音,手也喜欢乱动,妈妈不得不几次把他伸向天空的手拉回来。
  这个还在读幼儿园大班的6岁孩子,在这里学习了半年,已能熟练地解答带根号的二次三项式。平时在幼儿园,他与同学一起学习自然数的加减法。
  下面的题目是立体几何求切面和三角函数作图。
  离这里几条街以外的襄阳南路,张政的长子张方也利用周末在家中的房间里给学生补课。不同的是,他面对的是高三学生。
  把孩子送到张政父子这里受教的家长初衷不尽相同,但都与一个因素有关:这对父子在儿童教育领域的传奇经历。
  “神童”是这样炼成的
  在一个装满老教案与资料的纸盒里,张政保留着一张黑白照片。那是在1978年,14岁的张方考入中科大第一届少年班时与少年班同学的合影。“这个是张方,这个是宁铂。”
  宁铂的成名,缘于一封举荐信。1977年10月末,江西冶金学院教师倪霖,给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中科院院长的方毅写信举荐他朋友的儿子、天才少年宁铂。
  不久宁铂得到方毅的接见。宁铂与方毅下围棋、两局全胜的照片成为各大媒体的头条。
  1978年大年初二,张政在马路的壁报栏里读到这篇报道。他效仿倪霖,给中科大少年班写信,举荐与宁铂同龄的儿子张方。当时正在永嘉路小学读六年级的张方,在他自创教育方式的教导下,已经能运用微积分解数学题。张政则是一所学校的勤杂工,业余在一些小学代课。
  1978年3月8日,中科大少年班开学。政审没通过,最后还是因为方毅副总理的批示,新生张方迟到两个礼拜才得以顺利入学。这是张方与身份问题的第一次遭遇。
  张方的“问题”与父母有关。张方的母亲耿毅萍是父亲张政的学生,母亲在初三时与父亲的恋情被学校当作腐败问题处理。未经法庭审判,张政于1959年进入农场劳动,直到1967年才离开。此外,张方的奶奶曾做过国民政府的小职员,他们一家在“文革”时期一直是“四类分子”。
  因为这个原因,张方对学校的记忆很不愉快。他不但受到同学的追打,一些老师对他也语带讽刺。
  那时,他很不愿意去学校,张政只好自己教他。张方开始三天两头写请假条,从一年级下学期开始干脆不去了,直到四年级才又重新回学校。
  在父亲的眼里,张方是那种“不服管”的性格。四年级时,张方与数学老师爆发了一场让父母至今记得的冲突:老师错判了一道题,张方拿着试卷希望老师改回来,等到的却是老师对他身份的挖苦。张方就给老师出了三道高中数学题,老师答不上来,他回敬了老师一句:你会不会做数学题?
  这个细节被很多媒体视为神童性格古怪的证据。张方很反感媒体对他的类型化,说,在那种情况下,这是任何一个小孩子都可能出现的反应。
  “苏联的学者吉米多维奇的一本分析习题集,有4800道题目,我大概做了3800道”,现在回忆起那段生活,他一副轻松的样子,“这本书的水平达到大学数学系水准。”
  在时任上海卢湾区副区长兼教育局局长王乾德的记忆里,1978年2月,他闻讯去学校探望张方,张方跟他谈到了来自父亲的压力:天冷了不想起来,父亲会掀被子;如果第二天背不出公式,有时甚至会挨耳光。
  现在回过头看,张方能理解父亲在前途无望的情况下,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那种迫切感。他说,“我那时记公式从来不硬背,都是靠推导。”
  张政怀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教育理想,凭借多年的经验,摸索出一套与现行教育理念迥异的教学体系,儿子是他的第一个实验品。
  早在1953年,在工农速成学校教学,他就发现成年人对数学符号、空间观念的钝感,“比教小孩子难多了”。他开始怀疑传统教育理念中“被动等待孩子智力发育成熟的原则”。联想到政治课本里20多岁的“狼孩”很难学会自理之类的故事,他逐渐认识到,儿童时期是学习潜力最大的天赋可塑期。而在现有的教学体系中,小学数学教育仅限于教四则运算,在他看来,这是对儿童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
  1973年,在一所学校代课的张政,偶然间捡到美国心理学家、教育学家杰罗姆·S·布鲁纳的《教育过程》,其中提到:任何科目都能够按照某种正确的方式,教给任何年龄阶段的任何儿童。他认为这句话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的教学体系是小学学最原始的四则运算,中学的几何是公元前的,高中数学是中世纪的,大学也才学到17世纪的微积分。现在都到了知识爆炸的时代,一个受了16年教育的大学生的知识还停留在17世纪。”他说。
  从1973年到1976年,仅仅3年时间,张政就完成对张方从小学到高中的数学、物理教育。受身份的影响,他们一家三代五口人被赶出原来的家,栖身于一个小阁楼里,全家的收入来源全靠张政去小菜场摆地摊贩卖自制的刨子。张政说,当时教张方读书,并没指望培养出少年大学生,“那时还是文革呢”。他仅仅是想“让他少出去惹事”。比张方小两岁的弟弟张量没能享受到与哥哥一样的教育,因为张量到入学适龄时,张政已找到工作,成为一所学校的勤杂工。
  张政给《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拿出一本手绘的《孙子兵法》图册,一册几十页的小书画满了以小鸡、小鸭为主角的兵法故事。“我读书时,是要求背古文的”,对于张方,他的教育方法是,首先是用图画的方式给张方讲故事,等他坐得住了,再教些趣味物理题,比如“大力士躺在一百个钉子的钉板上和两百个钉子的钉板上,哪个比较疼?”物理讲了很多,复杂到需要计算时,才讲数学的微积分,但要学会微积分,前面的代数、三角、几何都得会。“所以,我是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微积分的数学同时起步教。”
  “如果能引起儿童的兴趣,他们的学习能力是很惊人的。”张政感慨说,领悟到这一点,得益于自己的非师范出身,“我们国家的教育理念延用的是前苏联教育学家凯洛夫的模式,对教育过程‘循序渐进’原则的理解太机械,而不是儿童逻辑思维发展的过程。”
  “少年大学生”生活
  在外人眼里很神秘的中科大第一届少年班,实际上只存在4个月。之后,“少年大学生”们被分到各个系里去。
  班主任汪惠迪本来是教数学的,当了少年班班主任,更多扮演的是保姆角色。煮鸡蛋、冲牛奶,组织各种文娱体育活动等,是她的主要工作。张方刚到学校时特别想家,甚至向汪惠迪打报告要求转到复旦或者上海交大读书。汪惠迪给张方母亲打电话求救。耿毅萍5月份去合肥看了他一次,才平息这场转学风波。
  少年班的男生住在一个图书馆改成的大宿舍里。16个男生住一间房里,小孩子晚上睡觉经常串床。
  作为中国科技领域的最高学府,中科大经常会有各种讲座。吴文俊、马大猷这些中国科学界的泰斗级人物,每次来讲座,必会与少年班座谈。张方说,那时他们常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信和礼物。
  更大更集中的好奇来自媒体。为了加强传播效果,少年班学生在媒体上的形象不时受到夸张,宁铂更是被塑造成“七步成诗”的神童。宁铂后来的舍友赵平波,在反思当年少年班的教育时说,那些默默无闻者目前还真有几位有些建树。当年的名人,现在却多少有些失落。
  张方后来的同班同学、与宁铂在一个物理学会的崔小金回忆说,虽然都是少年班出来的,宁铂和张方的性格却完全不同。
  在崔小金的记忆中,后来出家的宁铂是那种“在人格上、理想上对自己要求特别严的人”,他看不起那些为学历而读书的人,有自己的一套价值标准。他的名言是:我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张方,则是以一个时尚、先锋的形象出现在中科大。崔小金到现在还记得张方留着长头发、穿着喇叭裤、唱着邓丽君的歌在校园里“招摇”的样子。
  张方说,自己的成绩是属于不好也不坏的那种,每到考试前的一两周,就抱着书集中突击一下,基本上都能及格。大学四年,他看过几乎所有能看到的国产电影和译制片,在舞厅里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大二就身高1米8的他还差点把一个街头混混给废了。
  另一件让他得意的事情是,自己和几个同学无师自通地用高频三极管做了一个电台,又在宿舍的楼顶架了个天线,算是在方圆几十米内有了话语权,他们用这个电台发表演说,有时拿来放邓丽君的音乐。
  在毕业等待分配时,张方还抓紧最后的机会,到安徽的一个二线城市摆地摊贩卖电子表。
  若干年后,当媒体把他类型化地处理成高分低能的现代版“伤仲永”时,张方感觉很无奈,“我的生存能力应该是少年班里最强的”,他说。
  毕业后,他没有像很多空气动力学专业的同学一样被分到对口研究单位或是留校,而是被分配到南京金陵石化总公司。
  “神童”实验班
  在张方读大学的同时,张政也得到大展拳脚的机会。
  张方的事迹传开后,先是张政当时所在的黄浦区给他一个教师编制。张政更大的舞台在卢湾区。时任卢湾区副区长兼任教育局长的王乾德看望张方,得知张方的成才缘于父亲张政的教育,对此很感兴趣。过了几天,他专门与张政面谈了一次。
  82岁的王乾德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张政谈到的“知识爆炸时代的教育方法论”,“他认为现在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孩子的知识比以前多,起点能不能高一点?”
  张政提倡“下放”一些初高中数学原理到小学,模糊数理化之间的界线。他还谈到用形象化思维、游戏来解释抽象逻辑的想法。王乾德对此表示赞同,但他的思想武器不是美国的儿童心理学,而是“毛主席非常反对硬性灌输,要重启发”。
  王乾德问张政,有没有可能把他的教育方法由家庭教育变成课堂教育?张政说,愿意试一试。他当场提了三个条件:不用统编教材;不用师范生当老师;不参加教学研讨会议。
  在报批的过程中,这个想法招来很大的反对声。除了“拔苗助长”的担心,更多的考虑来自教育成本,“像这种搞法,一个孩子需要三个老师来教,而且,上哪去找那么多全能教师?”
  这个想法得到上海市教委主任舒文的支持。1978年9月,中国教育史上第一个把小学到高中的学制压缩到八年的理科实验班,在卢湾区第一中心小学成立。老师只有张政和两名助手,教数学和物理。数学和物理用的是张政亲自编写的课本,其他功课沿用既有的课本。
  包括老师的工资在内,实验班一年的教育经费只有500元。那时的张政在经济上十分窘迫。已经47岁的他,没有老花眼镜,有一个人给了两块老花眼镜的镜片,他就拿纸糊起来戴上。
  实验班实际上受财贸工作出身的区教育局长王乾德直接领导,没有固定的挂靠单位,在实验班学生童思蓓的印象里,这个班“东游西荡,四处为家,一共8年,却进过5扇校门”。实验班学生曹蕾的母亲雷振清甚至考虑过给女儿转学。
  这种状况与教育局内科班出身的干部对实验班的反对有关。这个实验班被他们开玩笑地称为“王乾德的私生子”。在教育局专家意见的影响下,家长们对实验班越来越不信任,班里学生开始流失。1978年实验班成立时有36个学生,8年后参加高考时只剩下18个。
  现在在上海做注册分析师的林晓是当年实验班的学生。在实验班,“加减乘除不教,上来就是通分,然后就是代数,X、Y这些东西,然后就是Sin、Cos,最后是微积分”,林晓回忆道。
  林晓承认,当时上学没有特别的感觉,但现在回过头想,确实少走了许多弯路,“直接跳过很多没用的东西”。在评价传统的教育体系时,她的批评不留情面,“我们在小学里学的都是最简单的东西,最后考试只能通过难题、偏题来区分谁学得好。”
  “活跃”,是王乾德对实验班孩子的印象,“张政一开口提问,底下孩子的手齐刷刷就举起来,抢着回答问题。”林晓的记忆是,实验班的同学普遍有种优越感,因为会微积分,他们曾出去做过表演。她说有一次,比她大6岁、已经上高中的哥哥有道题不会做,爸爸让当时还是小学生的她指导哥哥做题,感觉特别好。在这种自信力的帮助下,实验班的孩子在拔河、唱歌比赛中,都表现出很强的实力。
  1981年,实验班来到第五个挂靠的学校——上海师院附中。用童思蓓的话说,他们“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安定下来,难过的是张政无法继续带他们。张政因为上层支持者的离任而出局。
  “张老师教我们这三年,基本上把小学到高中的数学、物理知识全教给我们,后来的老师教我们时特别轻松”,林晓说。林晓15岁通过全国统一高考,考入上海大学。
  被问到“少年大学生这么早接触社会,对他们的成长会不会有影响”时,她反问,“中专生毕业直接出去工作的不是很多吗?现在的大学生不正是因为接触社会太晚吗?”
  在林晓那个从7岁到15岁的八年制实验班,18名参加高考的同学里,有17人如愿应届考上大学。
  “神童”到中年
  采访张方的前两天,正好是中科大少年班30周年庆典活动。张方早就从媒体对他的采访中得知此事,已经开始中年谢顶的他没有去合肥参加庆典,“像我们这样的身份,过去干什么呢?”他没有去的另一个原因是,他现在的收入来源全部依赖每周7天的补课,过去一趟要两天,这意味着减少1/4的月收入。
  1984年从学校毕业,19岁的他仅仅在金陵化工总厂干了8个月。在下放车间锻炼的8个月里,厂里知道他对化工不通,过年时派他去敲锣打鼓,成了文化小分队队员。不服管的他负气跑回上海。这个决定,让他在以后的19年里成为没有户口和档案的“二等公民”。
  回到上海,做导游、家教,甚至在舅舅手下做起建筑工人,每个月能挣到三四百块,“那时普通人的工资也就五六十块”。1989年,张方来到深圳大学的新能源研究所,白天做太阳能开发的研究,晚上在深圳大学夜校部教书。
  在深圳的两年,他出色的表现也为自己赢得留校的机会。这是他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他的档案所在的金陵化工总厂委婉地拒绝了深圳大学的调令。张方不得不回到上海,准备出国打拼。然而,三次苛刻的拒签彻底打破了他的希望。
  张政仍在为了把他的教育理念融入课堂教学而努力,“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还有儿子”。他希望张方能接过自己的衣钵。张方表示,自己没有父亲那样的文科基础,在理科教学方面渗透进父亲的思想还有可能,全盘接过来恐怕不大现实。
  张方的儿子今年上四年级,张政和张方都没有打算让他复制张方的成才之路。原因很简单,现在的学校教育,课业负担太重,不比张方那时可以专门在家系统地接受张政的教育。
  张方有时候心疼儿子,帮儿子做一点数学作业。他头大的是,当年的神童现在面对小学的一些难题,也会束手无策——不是不会做,而是没法用小学四则运算的方法解题。
  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林晓,她的女儿刚上幼儿园。她在与同事的交流中感受到了小学教育的无力,“很多没用的东西,幸亏当年没学”。
  她并不认为老师的教学方法适用于每个人,但她觉得,应该允许这种实验性的探索,“总得给人选择的权利吧,不然大家永远都只能在同一条道路上走”,林晓说。
(责任编辑:高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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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和老婆婆的一段对话

引用:
原帖由 rachelmom 于 2010-4-26 17:51 发表



那我们直接做失学儿童吧,我们承认智商低,低到一年级都读不了,求ZF让我们做文盲吧~

或者以后小学不管民办还是公办,入学都设个面试关,不合适的直接告知不用读书了,进来你也读不了。

那我们也就不去费 ...
一日,我乘公共汽车,正好站在一对老夫妻边上,听得一段有意思的对话。
“老头子,隔壁阿婆说有线电视费要上调了?”

“不是刚涨过价了吗,怎么又要调了?”

“是啊,在这么调下去,咱们怕是看不上电视了!”

“你别担心,让他们调去吧。等我们真看不起电视,咱们就不看电视了。”

“哦,那怎么行啊,你天天看新闻联播,几十年下来养成的老习惯,说不看就不看了?我不信。你要不天天在电视里跟国家领导人见上一面,晚上能踏实睡觉吗?”

“所以啊,哪个兔崽子调价也不能让人民群众看不到主席和总理!要我说,这费他们就调不了。真要是大家都看不起电视了,国家会想办法给咱上海搞个什么区区通,户户通工程的。”

“唉,老头子,几十年了,我就佩服你这一点,啥事经你一点拨,它就不是事了。”

听到这,我到站下车了。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6 19: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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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SHINE-ON 于 2010-4-26 19:45 发表


阿拉孩子的班主任老早说过了:

"我们是公立学校,生源差,学生来自地段生和条子生,人家民办考试进的,不能比的,班级里就那么几个同学好的,和老师互动.

我们公立学校,老师就这点钱,和私立学校老师能比吗?你们要 ...
这种算是极品了,极少之极。咱们没碰上这样的老师。工作中生活中还真是碰上过这样的人,总之是原来孜孜以求得到的职业,最后却发现不合自己心意,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失意人吧。跟自己的工作置气,跟自己的同事置气,跟自己的客户置气,最后气坏的还是自己的身体,何苦来呢?不过这种人极少,绝大多数还是身体健康,思想健康,生活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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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一道“我不知道”数学社自拟的“牛”题玩玩

引用:
原帖由 童爸0928 于 2010-4-27 12:41 发表
做题的目的是巩固对所学东西的理解和培养深入思考问题的能力,否则题目做得再多,也只是应付考试。小的时候广泛接受一些概念对孩子是有好处的,但关键是孩子要能理解其中的道理,能够灵活应用,能够自己发挥和创造。 ...
同意,最后引导同学们数学学习的是兴趣。特别同意前面水老师的说法,“为什么计算”远比“怎么计算”要重要的多。

给大家一道“我不知道”数学社自拟的“牛”题玩玩:
为什么现在大家都喜欢用阿拉伯数字(实际是印度数字),而淘汰了罗马数字、英文数字、中国算筹(算盘)?

有兴趣参加的报名,我另开新帖专门玩这道“牛”题,小学一二三四五年级的都可以参加。
http://ww123.net/baby/thread-4721351-1-1.html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7 13: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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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小小MM妈妈 于 2010-4-27 13:39 发表
有兴趣。顶!是不是数学社的入门考题呀?好想了解下数学社活动内容呀,参加有门槛吧?
这可不是入门考题,题如其名,绝对是牛题,因为我们几个小三小四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已经研究了一年了。
数学社的活动的内容,我一般都以二年级放飞、三年级放飞为关键字发在这个论坛上。没有门槛的,回帖就是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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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小小MM妈妈 于 2010-4-27 14:36 发表
能否给个链接?谢谢。搜下二年级放飞,好像很多无关的帖子哦。
搜索关键字 放飞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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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justinmama 于 2010-4-27 18:49 发表
负数的概念,其实我觉得还好,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情况下,老师讲课(一课时)完毕,孩子也就弄明白了,这个应该是借助数轴的图像,小朋友很容易明白。应用题方面,甚至一元一次方程,我觉得老师讲得都非常清楚明白 ...
所以,问题不在于某个东西能不能教。只要是以赶教学进度为目标,必然会以透支生命、透支思想为代价。“早学”会愈演愈烈的,如此下去,出来一批学前牛蛙,自称懂相对论,我是不会觉得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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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7 21:52 发表
所谓的教学进度是真理、是铁律?对合适的孩子因材施教不是大家所期望的吗?
想听听跟班的高见,何为材?何为教?因何材施何教?您代表哪些“大家”期望的因“何”材施“何”教?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8 00: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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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09:36 发表
每个人观点可能都不一样,不排除有些人读了大学觉得学习乘除法都是浪费时间,因为有计算机代劳。也不排除个别小学生都觉得微积分简单。同一标准满足所有人的要求我从来不看好,所以我不排斥任何可能,更不会以自己孩子的能力为标准来衡量他人的尺度。 ...
拜托跟班同志好好google一下,您这是因“愿”施教,这“愿”还挟带了一些不知道是谁之愿的私货。如此偷换概念,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强烈要求您把我排除在你所谓的“大家”之外的原因。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8 09: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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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0:04 发表


拜托了,你给人带帽子的本事还真是强。
我“愿”什么了,又“施教”什么了?
难不成你的不是“私货”是“公货”?
看到你下的一个又一个的论断——这是因“愿”施教、这“愿”还挟带了一些不知道是谁之愿的私 ...
您看您也想看到“论证的证据和过程”,否则便认为我是给您带帽子了。我希望您在代表“大家”之前,解释您所谓的因“材”施“教”,是不是也是合理的呢?我在被带上因材施教的帽子之前,想知道这是一顶什么帽子,您也是同意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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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我家有女未长成 于 2010-4-28 10:09 发表
看了张政和张方,奇怪了,神童现在不就是一数学老师吗?家长为什么还要送自己的孩子去超前学习?浪费了这么多的快乐时光以后可能是另一个数学老师...为什么不让孩子开开心心的过完童年,当数学老师好象不需要这么超前吧?
后面这一段很是令我深思:
  张政仍在为了把他的教育理念融入课堂教学而努力,“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还有儿子”。他希望张方能接过自己的衣钵。张方表示,自己没有父亲那样的文科基础,在理科教学方面渗透进父亲的思想还有可能,全盘接过来恐怕不大现实。
  张方的儿子今年上四年级,张政和张方都没有打算让他复制张方的成才之路。原因很简单,现在的学校教育,课业负担太重,不比张方那时可以专门在家系统地接受张政的教育。
  张方有时候心疼儿子,帮儿子做一点数学作业。他头大的是,当年的神童现在面对小学的一些难题,也会束手无策——不是不会做,而是没法用小学四则运算的方法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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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0:37 发表


因材施教是啥意思,更有解释权的是孔老夫子吧? 至于合理与否,我前面不是说了,大家可以对因材施教是否有道理投票娱乐下。
至于你被戴上什么帽子,好像和我没有啥关系吧,起码我没有送过什么帽子给你。[s:039. ...
您看您都没搞清楚因材施教的出处,居然把解释权扔给孔老师。请您解释所谓的因“材”施“教”,实在是非常之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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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0:56 发表


如此说来,我倒是更没有必要解释所谓的因“材”施“教”了。
但是您把您不知所谓的因材施教,扣在了大家的头上,这好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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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1:03 发表

我好像从没有说过因材施教我不知所谓吧?你貌似又随便下了个判断,该不会让我提醒你不知和不向你解释是2回事吧?
因材施教这4个字,我也没有扣在你头上吧?那些被我“扣”的大家为何还没有跳出来反对、叱咤,唯独 ...
是的,不知出处跟不知确实不同。不向大家解释就代表大家,大家是否接受呢?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接受的,因为实在不知道您心里是如何解释“因材施教”这四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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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1:25 发表


我一向以为出处来源于孔老夫子,现在也还是这么以为。不是我不知道出处,而你判读我不知道出处。
至于我心里如何解释“因材施教”这不是最重要,因为我说话也是对机的。如果交流是抬杠,我能做的就不解释。
因 ...
这个判读很简单啊,你指出“因材施教”这四个字,出在孔老师的哪一部著作就行了嘛。我搜索过孔老师存世的著作,没找到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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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1:48 发表

看来以后吃鸡蛋要先找到下蛋的那只鸡。有条件的话,再搜索下这只鸡下的所有的蛋。
哈哈,你敢调侃孔老师,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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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2:02 发表

哈哈,不知道又从何得来我调侃的对象是孔老师这样的判断?这样佩服受之有愧。
看来,我的语文也要到小学课堂回炉了。
是啊,万一牛校的小学入学测试问您:“请问因材施教出自谁的典籍?”您就答不上来,于是你还不能通过牛校的测试,无法受到牛校的教化,呜呼!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8 12: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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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2:16 发表

虽说语文需要回炉,不过还是要指出你的错误——出自于谁的典籍与出处来源谁 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不过,这“出处来源”不适合测试用啊。“出自于谁的典籍”这就比较好办了,说过就是说过,没说过就是没说过,白纸黑字,赖不掉的。
要说也怪孔老师太时尚,几千年前搞什么“低碳经济”啊?为了省点木材、竹子,舍不得多写几个字,害得后人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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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以为因材施教出自孔老师的著作啊?所以说考证很重要呢,就是因为有人自以为是地归纳总结孔老师的思想,同时挟带私货(当然,能挟带私货的自然也非一般人),而又有人道听途说,不去考证,越传越走样。
说到“无需和我一起讨论”,我还真不是想跟你讨论,查查网络的事,也是白纸黑字一样的简单分明,讨论个什么劲儿?

关于因材施教的出处,网络上比较多的说法是:
出处 《论语·为政》“子游问孝”、“子夏问孝”朱熹集注引宋程颐曰:“子游能养而或失于敬,子夏能直义而或少温润之色,各因其材之高下与其所失而告之,故不同也。”

老实说,初看这句话我还真以为“因材施教”是出于论语,先看了“子游问孝”、“子夏问孝”,没找到这四个字。看《论语·为政》,还是没找到这四个字。再看《论语》和其它的著作,也没有找到这四个字。
仔细阅读上面这句话,我才恍然大悟,“朱熹集注”前面都是定语,于是我继续看“朱熹集注”,果不其然,是朱老先生挟带了他的私货。原文如下: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食,音嗣。色难,谓事亲之际,惟色为难也。食,饭也。先生,父兄也。馔,饮食之也。曾,犹尝也。盖孝子之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故事亲之际,惟色为难耳,服劳奉养未足为孝也。旧说,承顺父母之色为难,亦通。程子曰:“告懿子,告众人者也。告武伯者,以其人多可忧之事。子游能养而或失于敬,子夏能直义而或少温润之色。各因其材之高下,与其所失而告之,故不同也。”

晕哦,要不怎么说语文阅读很重要呢?ccpaging这人太实诚。这后面“引宋程颐”,就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了,难道朱老师假托了宋程颐之名?算了,ccpaging这小脑袋彻底晕菜了,哪位老师知道?万望解惑。

以个人愚见,这朱老师实在是不简单,“各因其材之高下”,多了“高下”二字,再读《论语》,怎么这意思好像就全变味了呢?材有高下吗?如果有的话,谁来判断呢?咱不说别的吧,牛顿那时谁判断他的高下,爱因斯坦那时谁判断他的高下?既有“高下”,那是不是应该有“选材”呢?既有“高下”,既有“选材”,那么孔老师为什么又要说“有教无类”呢?
这“有教无类”可不是瞎说的,白纸黑字,出自《论语·卫灵公》:“子曰:‘有教无类。’”。仔细想想,确实就没听说过孔老师搞过入学测试,那就是说,孔老师是不选材的。甭管什么人,王亲贵族,有钱没钱,都可以听孔老师的课。既无选材,何以知“高下”呢?有人问,是不是孔老师凭自己感觉、心情定学生之“高下”?切,这个话可不能胡说,那是孔老师、孔圣人啊,他老人家没说过的事,竖子岂可妄自猜想。
说到这,鄙人以为,问题的关键出来了,就是那个“材”字。如果说成“才”,那人才当然有高下,尽管各人意见可能不尽相同,不过最多只是对人才标准理解上的差异,当然“选才”也就好理解了。说老实话,我是喜欢选才的,那是多大权利啊,说你是才你就是才,说你不是才你就是柴。只是我这辈子实现不了这个愿望了,只有被选得份,只能对握生杀大权的选才之人羡慕与叹息,然后心里说道:“牛啥啊?你不就是有那个权利嘛,没那权,就是个屁,我直接把你放逐了。”
既然俺对朱老师腹诽了,得说出自己赞成什么啊?否则,破而不立,非君子之道。坏话都一个人说完了,不说自己赞成什么,让人无可批评,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不过,ccpaging柴力有限,还是让我们听听ccpaging所认同的老师是怎么说的吧:
http://ww123.net/baby/viewthread ... p;page=3#pid6939306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8 16: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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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假居士的跟班 于 2010-4-28 14:29 发表

又来了,出自孔老师和出自孔老师的著作是一码事?为啥这么纠结?
说到道听途说,不去考证云云,起码要明白需要考证点什么再说考证的事吧。

再说了,上面不是用蛋和鸡的故事说明过问题了嘛。不知道下蛋的鸡,也 ...
朋友,您太性急了,赢在了起跑线上--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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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因材施教

摘自:
http://ddliancong.blogchina.com/ddliancong/6541419.html

说说因材施教
文/郑连聪

提到孔子的教育思想,最容易让人想起的便是因材施教。

因材施教并不难懂,简单说,就是根据不同学生的具体情况,而进行适合他们的教育。

具体来说,“因”是因循,根据。因材施教就是根据不同的材而施予不同的教。而什么是“材”,便成为理解这个问题的关键。

“材”本指木材,按照《说文解字》的解释,材为木梃,即木之劲直堪用者。张舜徽先生对此做了如下解释:“今俗每伐一木,枝条用为薪樵,其干之可为器物栋梁者,则随其长短断之,留以备用,称为木材。”古人制作屋宇器物,往往以木为主,以其原料丰富,而又易于加工。树木砍伐后,去掉枝叶,其主干便可称“材”。这些木材,因其长短、粗细和质地的不同,而适合制作不同的器物或者构件。民间教育儿童,常鼓励他们长大要做大梁,可见不是所有的木材都可做梁。据木材特点决定用途,便是“因材”。

较之木器制作,治玉工艺更能体现“因材”的特点。玉是石之美者,它往往包含于石头之中,称作璞玉,要经玉工雕琢,方能成器。玉的种类丰富,每块原料的大小、形状、色泽也各不相同。在拿到一块璞玉后,玉工往往会根据他们对此玉形质的理解,按经验来设计雕琢成不同的物事,同时也就赋予了这块玉以生命。台北故宫博物院有两件镇院之宝,那就是翠玉白菜和肉形石(图附文末)。看了这两件玉器,便会真正形象地理解什么叫做“因材”。

制器尚且需要因材,人赋天地之气而生,各有所禀,个体间差异较物更甚,教育当然应该因材而施。

孔夫子的主要教育思想中,“有教无类”是他自己明确提出来的,而“因材施教”则出于后人的总结。《论语·为政》篇中“子游问孝”、“子夏问孝”诸章,朱熹集注引程颐曰:“子游能养而或失于敬,子夏能直义而或少温润之色,各因其材之高下与其所失而告之,故不同也。”这应该是“因材施教”这一提法的出处。

“因材施教”虽非孔子明确提出,但他在教学中却进行了极好地实践。《论语》中记有一个典型的例子,试看原文:

“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论语》一书中,类似的记载还有不少。不同的人问“孝”、问“仁”,孔子往往都给以不同的回答。乍看起来,象是说话没个准儿,不负责任。但如果对《论语》通篇有较为深入的理解,就会明白,孔子的回答,会根据问话者身份、性格、处境的不同,而各有针对,这正是所谓的因材施教。孔子是个好老师,他以日常的教学活动,实践着自己的教育思想。

忝为人师,我常常想慕孔子的师者风范,向往他教学方式的灵活多样。也希望自己能如孔子一般,循循善诱,因材施教。然而我却发现,现代教育中的课堂教学方式,想真正做到因材施教却实属不易。因材先要知材,要想因材施教,前提是对学生要有相当的了解。

现实的情况却是,我每学期大概教6到8个班,每班少则三四十人,多则五六十人,如是合班,则在百人上下。每周一次课,总共十七八次机会,这么多的学生,想要认全己不容易,遑论深入的了解?我不知其他老师情况如何,我是一个喜欢跟学生交流,愿意跟他们混在一起的人,即使我很努力地去做,到期末时也没法将每个班的人认全。一般来说,学期结束,便是船靠码头车到站,下学期又是一批全新的面孔。

当然因材施教也并非全不可能,但只能从一个比较泛的层面上来实现。比如针对不同的专业,不同的年级,我会在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上而有所针对。在对一个班的情况有了整体了解后,也会根据他们的大概水平而对教学深度和侧重有所调整。但如孔子那样具体到个人的因材施教,只有在那些相当主动地跟我接近和交流的学生身上才有一点可能。

现在的条件下,也只能如此而已。(草于07年11月22日)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8 15: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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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啊低调

因材施教也是我向往的,因才施教我就不那么向往了。选才施教,我深以为恶心。凭什么,建校的钱是从我买房的钱里边提的,还有市政拨的,市政的钱里边有我缴的税,儿子上学还要被选,我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是不会上赶着把儿子送去被评价、被遴选的,除非是不得已。咱现在上的是地段公校,按说这牛校跟咱没什么关系,但是几亿元建个牛校,同样的钱可以建多少个地段公校。
算了,大家都低调点吧,领导人说过了:“闷声发大财。”咱低调,请牛校也低调点,各人乐各人的。咱不说让你牛校走慢点,你牛校也别把自己的所谓理念满世界吵吵。河蟹来之不易啊。

[ 本帖最后由 ccpaging 于 2010-4-28 15: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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