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yinc 2017-2-19 18:05
《威斯敏斯特信条》的历史溯源
《威斯敏斯特信条》的历史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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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约翰 | 《威斯敏斯特信条》的历史溯源
原创 2017-02-17 小约翰 小小推拉驴
我们为什么要学习《威斯敏斯特信条》?
主讲 小约翰
录入整理 文萌
跳动的心
各位同工,你来学习《威斯敏斯特信条》真有福了!这份材料是基督教迄今为止最完美的信条,也是我们教会的信条。
有关威斯敏斯特信条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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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习《威斯敏斯特信条》,首先要了解信条制定的背景,这方面很多教会史都可以看。我们除了教会史,还有很多学习材料,比如《入世的清教徒》,是莱肯写的,那么这本书里面,对清教徒解释得比较通俗。当然对于清教徒他认为的一些缺点,也给出了批评,比如只唱《诗篇》,他认为这是缺点。但是我们知道,这是人家的传统,这也是《圣经》的规定。但是他总的介绍还是比较清楚。
另一本更好的书,就是《清教徒的脚踪》,主要是钟马田牧师,也有巴刻和其他人写的。这本书就把清教徒的历史从头到衰落,全部都梳理了一遍,我觉得梳理得非常好,他是以人带史来写的。我们说这是非常有见识的,因为历史很庞杂,你要抓住的话很难。但是钟马田牧师非常有头脑,抓住几个关键人物,通过人物把他们铺展开,一梳理之后,他的讲解就特别清晰,他自己也说,我不是以学术泰斗来谈这个问题,因为我的兴趣不是学术性的。他的兴趣是教牧性的,就是清教徒的遗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怎么牧养我们。因此他的书里,我觉得这种关怀就很好。
另外他在书里也梳理出一个主线,就是清教徒是一批敢于在任何场合都活出《圣经》的人物,这是他的一个很精辟的总结。因此甚至是国王,违背了《圣经》,他们都敢于批评国王的权威。他里面提到一个很耐人寻味的事件,他说,没有国王的许可,丁道尔就急于离开英国,因为他要把《圣经》翻译出来,并出版。那么这件事就表明了,影响清教徒的一种态度就是注重《圣经》和真理过于传统和政权。因此后来就慢慢成为一个潮流,就是我们怎样在任何场合都活出《圣经》,不管有什么外在权威来阻挡我们,都要不顾一切地活出《圣经》。
这本书我高度推荐,我自己是在这本书还没有出版之前,它的港台版我就读了2遍,后来它出版之后,这是一个扩充版,又加了文章,是江登兴他们出的,我又读了3遍。也就是这本书我至少读了5遍。每读一遍就觉得很被震撼,尤其是读到怀特腓尔德,他说,正统信仰是绝对必要的,但是单单信仰正统是绝对不够的。为什么?因为怀特腓就是他的正统信仰点着了火,你得有那个圣灵的火热,你得活出那个正统信仰,所以钟马田牧师就批评我们缺少内在火热,缺少圣灵之火。很可怕的是,今天孩子们在背一套东西,大人们在教导一些东西,不过只是一套你认为对的说法,而根本没有用心灵去把它点着火,没有怀特腓的那种火热来传讲,没有那种催逼。这些都是对于我们非常好的提醒,他的这一套梳理我觉得是一套属灵的梳理,是非常好的。
另外就是这本,叫《清教徒之约》,这本是在三联书店正式出版的,它就是《威斯敏斯特信条》,但是它的好处是,前面有54页是讲我们的信条形成的历史背景,是对信条形成的历史背景有这么厚的介绍。这个是关于我们信条形成的背景有一个非常详细的介绍,就是这本书。
另外一本就是没有翻译成中文,我们称之为罗伯特的这位学者,在改革宗长老会出版社出版的,叫《威斯敏斯特大会》,这本书讲到了威斯敏斯特大会制定的历史背景和它的神学背景,以及威斯敏斯特大会的神学要领。这本书是学界最新的成果。我在通读这本书的时候,给我触动很深的就是,威斯敏斯特信条是在水深火热的斗争中产生的,它见证了《圣经》如何参与进活的历史和活的人的生命。这就是,《圣经》绝不是捆在那里的信条,它是可以参与到现实生活的。而威斯敏斯特大会就是一个奇迹,能召开大会,能写下信条,这本身就是一个神迹,这本身就见证了神是参与历史、主宰历史的神。这位作者这样的眼光非常好,我非常欣赏他里面的一个基本视角,他说,很多人认为威斯敏斯特信条是各方政治势力作为一种世俗的,政治角逐的这种势力,然后斗争的结果;但是这位作者说,我们忽略了一种宗教激情对大会的重要性。他的基本观点就是,信条的制定背后,并不是一种世俗的冲动,乃是一种宗教激情的点燃。而我们受马克思主义这种历史观的影响,或者受世俗的历史观影响,就容易只看到政治、经济的因素,而忽略了良心和宗教的因素。所以这本书就努力还原在关键时刻,宗教因素怎样参与历史,然后怎样影响信条的制定。他对很多世俗史观进行了批评,对我们历史观的形成都非常有帮助。以前我老觉得,路德的改革特别有神的带领,但是这本书之后发现,原来威斯敏斯特大会更有神的带领,更看见神的手在其中,看完之后会更让你有敬拜的冲动。所以有时间也可以去翻一翻,这个在网上有三分之一是免费的,三分之一部分是可以下载的,其余三分之二不是免费。
还有一本就是贺智的《威斯敏斯特信条简释》。这本书逐条对信条有解释,是很好的解释,言简意赅而又深入浅出。当然,我参考特别多的是魏廉森牧师的英文著作,也就是对威斯敏斯特信条的详细解释。这位魏廉森牧师就是写《基督教要道初阶》的那位。他为《威斯敏斯特小要理问答》所给出的解释,已经成为最棒的系统神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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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敏斯特信条制定的历史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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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看一下信条制定的背景。我们就特别理解说,这是和钟马田牧师所说的,想让《圣经》高出任何权威之上的这种冲动连在一起的,所以先驱肯定是威克里夫和丁道尔,因为他们都强调回到《圣经》,以及《圣经》的充分性和权威性。那么丁道尔也主张,主教、监督和长老等在《圣经》中是一致的,因此应该回到《圣经》倡导的长老制,而不是回到当时英国的主教制。
英格兰的宗教改革始于亨利八世。为什么会给人的感觉,英国的宗教改革是一个世俗的冲动,就是因为英国的亨利八世的确是不太想改革,他就是想着怎样和女仆,其实他们已经生活在一起了,然后女仆也已经有身孕了,因此他迫在眉睫希望教皇赶紧批准自己离婚,然后和那个女仆结婚。但是没想到教皇就是不同意,说你那是非法的离婚。所以亨利八世才被迫宣告脱离天主教,为了成全自己的婚姻。
后来他去世之后,他九岁的儿子爱德华六世继位,爱德华六世是非常坚定地支持宗教改革,但是他从九岁到十六岁,十六岁就去世了,在位只有七年,接下来是我们叫血腥玛丽的那一位暴君女王。玛丽在位的时候,对清教徒大肆逼迫,大家叫她血腥玛丽,她公开以火刑烧死的人数有300人,那么在血腥玛丽之后就是伊丽莎白一世,也就是和莎士比亚的时代同时的那一位非常著名的伊丽莎白女王。她特别会协调各种各样的势力,她既不想让教会脱离她的控制,但是她又不想归到教皇,那因此她是属于带有自己想法的新教徒。但是她对于新教的改革又是不彻底的,你就可以看到当时是一个很重要的思考的地方,包括我刚才提的丁道尔,他说《圣经》上的监督和主教是一样的,监督和长老也是一样的。因此在这里我们看见,大会在开的时候,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伊丽莎白强调,她是教会的头,的确,基督是头,但是把权力授权给她,因此她可以委任主教,因此他们形成了安立甘宗,我们叫英国国教。但是清教徒就是不满意,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这点。但这一点牵扯的面很广,牵扯到什么?为什么主教的问题会成为牵扯面这么广的问题?因为关系到政治有没有权力来干涉宗教。还有就是教会内部事务谁说了算,是《圣经》说了算还是国王说了算?因此还是回到是不是唯独《圣经》,《圣经》要不要用在教会里面?因此当时的清教徒面对的压力也是非常大的,比我们今天要大得多。因为这个是要被砍头的,也就是说死刑的威胁,如果你要鼓吹“我认为长老制就是《圣经》上说的,必须得回到长老制”,那你当时就活不下去了。所以这批人,当时就是因为这一点,反对英国国教,不承认女王对教会的掌控。其实当时是有很多妥协的,很多人说女王不过就是名义上的头,其实教会是相对自立的,也就是你自己选头,然后让国王认可一下就行。但是到这一步,清教徒还不同意,就觉得,我们为何要让她认可?我们教会必须是自己选我们自己的长老,我们必须自己说了算。因此,当今天我们能选长老,能够让我们教会内部自己做主、考核长老时候,你想想,当时对清教徒来说,是他们多么梦寐以求的事儿。
所以16世纪60年代开始,有一批人被称为清教徒,也就是1560年代就有。代表人物叫卡特莱特,他是剑桥大学的神学教授。但是他被认为是英格兰长老制之父,他强调必须要回到长老制,不能回到主教制。因为主教制最终会走向家长制,而家长制最后的头就变成了国王。所以去看清教徒,尽管是体制问题,但是他不认为是体制问题,他认为是教义问题。他不认为是次级教义,而是核心教义。我们今天总认为体制无所谓,似乎什么制都行,但是清教徒不是这么认为。
另外一位是帕金斯,他在神学上,开始推广加尔文的神学,就有了清教徒的运动。后来到伊丽莎白去世之后,苏格兰女王玛丽,就是那个很出名的玛丽,长得很美的那个,“娶”了很多丈夫,茨威格还给她写了传记。后来她很悲惨,被囚禁后凄惨死去。她的儿子雅各一世继位,从苏格兰到了英格兰。他在苏格兰接受的是长老制教育,但是这个人很奇怪,他却喜欢主教制。当时国王都喜欢主教制,因为主教制容易控制教会。所以这个时候苏格兰的约翰·诺克斯开始轰轰烈烈的推行长老制,约翰·诺克斯也被成为苏格兰的“长老制之父”。其实在苏格兰早就建立了,但是在英国还是很不容易。于是在1620年就有一批清教徒乘坐“五月花号”横渡大西洋,到了普利茅斯第一个殖民地。有一本好书叫《普利茅斯开拓史》,是当时的船长和殖民地总督写的,武侠小说叫总舵主写的,现在也翻译成中文了,他用札记的方式写的。这个时候,清教精神就到了美国。
雅各一世的儿子查理一世就变本加厉,解散国会,强制推行主教制,于是苏格兰首先奋起反抗,尤其是我们的盟约派,在苏格兰,当时他们宣布国王的命令,说必须有主教制。当时有一个女仆,就在下面听到这个命令。当时是英国的一个主教,叫劳德主教,在那里宣布,结果那位女仆当时正坐在座位上,她就把座椅拿起来扔到了主教的讲台上。于是就被称为“盟约派的革命”,可见还是非常无畏的。所以苏格兰就和查理国王开始打仗。查理就派军队镇压,于是苏格兰的军队就有了我们的旗帜,叫做“蓝旗”,上面写着”FOR CHRIST’S CROWN AND COVENANT”(为了基督的圣约和冠冕)。后来都成为我们宗派的旗帜,太美了,“为了基督的圣约和冠冕而战”,不是在那里坐着享受,而是起来斗争。当时各个兵营里面,大家一起祷告,一起唱诗,唱着《诗篇》,打败了英国国王的军队。这时查理一世缺少军费,所以就更多地征税。但是议会不同意,所以他就把短期国会,也就是他自己的那个国会,也解散了。所以苏格兰军队大队长驱直入,查理国王不得不求和休战签约,承认主教制不合《圣经》。这位查理一世就签了这个约,但是这个人,签了之后又不承认,1610年11月,召开长期国会,这个时候清教徒长老会人士占据主流,主张整顿国务,肃清国王身边那些不合《圣经》观念的人。但是国王到最后撕毁合约。于是1642年8月,英国内战爆发。
其实它背后还是胶着的,所以为什么我前边说作者罗伯特说,不仅是一个世俗的问题,其实也还是一个主教制的问题。这个时候克伦威尔作为清教徒的军事家、政治家,建立了著名的清教徒军队,叫“新模范军”,然后就高唱着《诗篇》,打败了查理国王的军队,并于1649年公开审理查理一世,将他判处死刑,这是成为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当时天主教就说,你不应该判处国王死刑,所以弥尔顿就写了著名的《为英国人民申辩》,说“为什么可以杀死暴君”。这是很重要的一本书,一篇长文。后来沙尔·马修,天主教一个博学的人,又写了一篇驳论,弥尔顿又写了一篇《再为英国人民申辩》,这两篇重要的文章,为杀死暴君来辩护。这是非常有争议的,但是清教徒在这方面的确是非常彻底。
就是在这期间来召开威斯敏斯特大会,也是和克伦威尔的贡献是分不开的。那么克伦威尔之后,他的儿子理查德比较无能无力,所以国内出现了混乱。所以1660年查理二世复辟。大家对查理二世寄予厚望,但是查理二世进行了更严重的倒退,他不仅是回到主教制,他甚至回到天主教。1662年通过了统一法,要求必须遵守公祷书所规定的一切,于是就有更多的人成为不从国教者。1664年,查理二世通过了秘密集会法,禁止一切的不从国教的集会。这个时候约翰·班杨也开始坐牢。后来查理二世1685年去世,于是他的儿子雅各二世想回到天主教作为国教,受到各方面的反对。于是1688年,荷兰的执政者威廉来到了英国登陆,被称为“荣耀革命”,后来1689年,威廉夫妻称为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君王。这个时候他们开始承认主教制,保证宪政自由,保证基督教的地位,也以安立甘宗作为英国的国教。1689年通过了宽容法案,允许任何宗教思想有所保障。
这就是整个历史,而清教徒的会议是在克伦威尔执政前后开始形成规模,1642年,英国内战爆发,克伦威尔领导的军队和国王打仗。1643年1月26日,英格兰国会通过法令要求废除主教制,1643年5月13日和6月12日,英格兰众议院和下议院先后通过法令,要求119位牧师在10名下议院成员和20名众议院成员辅助下,119再加上10名贵族代表,还有20名议员,一共是149人,于主后1643年7月1日,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开会。
因此我们就从启动来看,威斯敏斯特大会不是宗教内部发起的会议,不是各个教会,因为当时英国的情况就是,教会的合法正当地位还没有得到确立,清教徒还没有被承认,因此是议会中这批人,他们要来确立我们教会到底是什么体制,然后在这样的前提下,他们来召开。他们尽管不是一个非常独立的教会会议,但是却邀请的全是当时著名的宗教人士和神学家。所以这批宗教人士和神学家也请了5位苏格兰的神学家做代表,这个时候反而形成了一个好处:假如有国王,有教会申请,国王肯定干涉宗教会议,因此安立甘宗,也就是国教的人数会大大增多。但是因为当时大家就是要抵制国王,所以国王没有资格参与,所以即使是克伦威尔,他也只是保护会议能够成功举行。这样就使得国会邀请的这批人,就开始明确强调会议独立的权利,也不再只是国会的一个咨询委员会,乃是对教会来进行充分的认证。所以他们面对的关键是反对国王在宗教政治上全面专治,正是在反专制的情况下,也赋予会议特别的使命,从而能够使他们更认真地思考政治和宗教的关系,也使得宗教有它正当的地位。
参加会议的成员有四派人士。一派是安立甘宗,也就是英国国教那一批人,另外是长老会的人数,主张长老制的。第三派是独立教派,他们认为需要独立堂会,不需要联合在一起,第四派叫伊拉斯特派,也就是强调国王是教会的头。大家在神学上并没有多少争议,但是在教会治理上有很大的争议。长老派要和几方面面作战,主教制、安立甘派、地方教会独立派,还有伊拉斯特派,强调国王对教会的控制。会议一开始的时候,是修改英格兰教会的39条信纲,后来就慢慢强调宗教的自由,这个方面苏格兰的5位代表起了很大作用,他们派出5大代表,出于过去所签署的神圣盟约,愿意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能够一起在宗教上合一,所以这5位代表在这个方面大力推动废除教皇制、主教制,也强调福音、体制的纯正性。在这个期间我们盟约派里面的一位重要神学家,就是撒母耳·卢瑟福他也参加,我们神学院的大厦就命名为撒母耳·卢瑟福大楼,我们宗派对他非常推崇,他是比较早的提出圣约神学,写出《法律是王》,也比较深刻提到在苦难中基督的甜蜜的爱,他的信特别感人。
卢瑟福参加威斯敏斯特大会,从苏格兰到了伦敦,当时也是战争年代,路也很远,当时会议日程非常紧张,除了礼拜天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开会,开会是常常是上午一直开,下午是各个委员会继续工作,有时一天要开3-4次会议,常常有禁食,很紧张。3年期间开了一千多次会议,你想想他们的会议是很多的。当时的斗争也很激烈。卢瑟福开会期间就接到他妻子的信,说他的大儿子得了重病,让他回去看一看,但是他为了留下来制定信条,然后就没回家,留在那边,结果不久就接到消息,他大儿子死去了。到了第二年,又接到消息,说他的二儿子又生重病,大家劝他赶紧走,他说,不,我还要再坚持,如果神接走他,我回去也阻挡不了神的脚步。又留下来,结果二儿子又死去了。两个儿子先后都死去了,所以后来会议一结束,大家先为他祷告,先把他送走。你看,很多人都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为了这个会议。
会议首先制定的是教会治理规范、公共敬拜规范,也通过了诗篇颂扬,就是《诗篇》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调子来唱,确定了版本,制定了《威斯敏斯特信条》和《大要理问答》、《小要理问答》。1647年11月9日,《大要理问答》完成。这个时候卢瑟福在众人的感谢声中,起身回国。后来1647年11月25日,《小要理问答》会议通过,最重要的就是《信条》和《大问答》,《小要理问答》只不过用简明的形式,把两者的内容写一下而已。因此最后一次会议是在1649年2月22日开始,直到1652年3月25日完全结束,所以从1643年7月1日,到1649年2月22日,威斯敏斯特大会举行了1163次会议,整个四批对教会体制有不同看法的人,居然能放下自己的想法,回到《圣经》去查考神的带领,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但最后这个事情就成了,最后也制定了这么伟大的《信条》,《大要理问答》和《小要理问答》,然后也确定了教会的基本规范,也让我们看到,教会应该让基督做王,而不是让国王做王。所有这一切,都是神带领下的一个了不起的大事,也是这么多人,150位用了这么多年,比较集中的是3年,延长到6年,这么长时间,制定了这么美好的信条,这应该成为我们认真学习的规范。
所以罗伯特就说,《威斯敏斯特信条》,从神学上来说是使徒以来见证的最大神迹,应该成为改革宗的教义认信的根基,也是新教最完美的教义总结。这是我们如此美好的属灵遗产。我们一定要好好继承,也要知道他们当时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在这个期间,外面是兵荒马乱,克伦威尔正和人打仗,这边正忙着开会,吃了这顿下顿饭就没有,还常常禁食吃不饱。但是仍然开了1163次会议,把这个都制定下来。真的是用生命总结的信仰。所以我们有责任好好继承,也有责任知道它的重要性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