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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na25_3 2009-2-24 11:29

求“醉虾”的详细制作方法!

求“醉虾”的详细制作方法!广大的MM们来指导偶吧!.

田纳西的雨 2009-2-24 12:06

转啦   1986.06期《上海食品》)聂凤乔


吃鲜,是人类饮食追求之一。海鲜、河鲜,颇具魅力,因此诞生了爆、氽、涮等烹调方法。进一步便是吃生,醉蟹、炝虾、生鱼片,有些人乐此不舍。

    但也有人反对,一谓野蛮,二谓致病。可是,法国人大啖生牡蛎,日本人酷嗜生鱼片,南朝鲜人喜吃生章鱼,又该怎么说呢?我国人吃生的也不少,青海藏族吃生羊肉,台湾吃生鱼段、生贝,广东吃鱼生。东北也吃生鱼片。六十年代时,我在满洲里附近吃过一次,是刚捞起的鲫鱼,那滋味终生难忘。

    比较起来,我最爱的还是江苏扬州一带的“炝虾”。那虾大都是青虾,鲜活的,买来后剪去须,用白酒(60度的名酒更佳)和精盐拌匀,加盖焖置一两小时,调味供食。调味料用酱油、醋、姜末、蒜花、香菜末,洒上胡椒粉,组合成一种特殊的味;也可以加乳腐汁,又是一番风味。吃时,齿、唇、舌协同动作,抿去外壳,一只只腴嫩鲜润的活虾肉便可咀嚼下咽了。那虾肉是半透明的,玉质一样,烹饪行业称之为“大玉”,确是匠心别具。台湾的吃法是调味料另置,生虾夹来蘸食,称之为“醉虾”。还有种“熟炝虾仁”,其法是挤出虾仁,开水氽过,调味拌食,这不该叫炝,而应称拌。 “炝虾”之法,并非今日之创制。古代不少,但其法也不一律。清人顾仲的《养小录》上“醉虾”的做法是:

    “鲜虾,拣净入瓶,椒、姜末拌匀。用好酒顿滚,泼过。夏月可一二日,冬月不坏。食时加盐酱。”

    虽是用酒,却是将酒烧开,这该叫“热酒炝”。

    袁枚的《随园食单》又是一法:

    “醉虾:带壳,用酒炙黄捞起,加清酱、米醋熨之,用碗闷之,临食,放盘中,其壳俱酥。”

    这已不是生炝,而是“用酒炙黄”,经过烹制的了。我所知的较早的炝虾资料,大概出自《岭表录异》。此书乃唐昭宗时人刘恂所撰,书中载有“虾生”:

    “亩人多买虾之细者,生切绰莱、兰香、蓼等,用浓酱醋先泼活虾,盖以生菜,以热釜复其上;就口跑出,亦有跑出醋碟者,谓之虾生。鄙俚重之,以为异馔也。”

    这是古时广东一带的食法,不用酒,却是“以热釜复其上”,一种特殊的烹制法,很值得研究烹调法者细加推敲。因虾并未熟透,所以才叫“虾生”。

    虾的吃法还很多,我之独属意于“炝虾”者,乃以为这是一种殊味。任何食物都不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是美味,只有那最美妙的一段时刻才独具夺人佳味。鱼以活鱼刚烹成菜肴那一刻最鲜美,略加放置,鲜味尽失。虾呢?我很赞同清人李笠翁的观点。他在《闲情偶寄》“虾”,条中说:

    “若以煮熟之虾,单盛一簋,非特华筵必无是事,亦且令食者索然。唯醉者、糟者可供匕箸。”

    偌大中国,仅炮制、醉制、拌制虾的吃法,古今极多,且每地每法。不过,笔者欣赏的还是扬州一带的“炝虾”,其他地方的无出其右。至于致病,沼虾类是有寄生肺吸虫的情况,白虾是不是也有呢?即使有,是不是只只都有呢?因噎废食是不可取的。所以,我和唐人裴度的想法一样:“鸡猪鱼蒜,逢著便吃。”对于“炝虾”,则不止逢着便吃,而且只要有机会还要自己做来吃。

1986.06期《上海食品》)聂凤乔.

sissi LE 2009-2-24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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